“……暫時不用。”
“好的。”卡塔拉的好處就是從不多嘴。
莊毅手裡的東西沒放進去還差點暴露,也不敢再輕舉妄動,聽著林霜的安排和同伴一起回了國,被提前安排好的人送進了國家最安全的地方,軍區。
林霜沒走,帶著幾個人親自出門,在調查到的蘇潘提經常出現的地方閒逛。
也不說跟蹤的事,整天帶著人在這些地方吃喝玩樂,寬鬆襯衫花褲衩,再帶一個大墨鏡,儼然一副富家公子哥模樣。
墨鏡掩蓋下的視線敏銳的觀察四周,林霜嘴角噙笑,身邊的小弟看似放鬆的說笑,實則全身的肌肉全都繃著,隨時都可以動手。
“都放輕鬆。”
林霜嘬了口椰汁,嘴角帶著邪氣的笑,氣質完美融入周圍的人群,“就當咱們是來玩的,放開點,全場消費我買單。”
“既然您這麼說,我們可就不客氣啦。”其中一個大漢嬉皮笑臉的說,舉起胳膊喊著,“服務員,點單!”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扭著屁股走過來,看到林霜手腕上的名牌表,毫不猶豫的對著他拋了個媚眼。
林霜笑著從兜裡掏出一疊紙幣扔給她,女孩毫不客氣地伸手接住,把它塞進了露著半個臀部超短褲的口袋裡。
“這是送您的。”女孩扭著身子斜靠著往林霜的身體上貼,把端著的酒杯往他面前推,“謝謝您的小費。”
林霜順勢摟住她的腰,任憑女孩在他的耳邊低語,“你要的東西在杯子下面。”
說著,手指動了動,露出來杯底壓著的一角紙片。
“謝謝惠顧。”女孩做戲做全套,當著所有人的面在他側臉落了一吻,順勢往他襯衫兜裡塞了張卡片,這才撩著頭髮從林霜身邊離開,“歡迎再次光臨。”
“老大,你喜歡……這款啊。”
林霜白淨的面龐上多了個紅唇的印子,默不作聲的把紙片壓在掌心,“多嘴!”
“老子喜歡誰跟你有個屁關係,吃你的吧。”
這怎麼還急眼了呢。
大漢聳聳肩不敢再說話,跟旁邊幾個人說說笑笑瘋狂乾飯。
林霜慢悠悠的往嘴裡塞了只蝦球,敏銳的眼光鎖定在一個熟悉的身影。
柏老第二子,柏疏的二叔,柏霆義。
資料裡寫,他是個蠢貨。
陰狠毒辣有餘,但智謀不足。
簡單來說,就是個手段骯髒四肢發達,但頭腦簡單的笨蛋,能奪得柏疏父母手裡的家產,全靠身邊一個神秘的軍師出謀劃策。
原來就是蘇潘提。
此刻他大大咧咧的站在商場的走廊,身邊跟著一個身材高挑但極度瘦弱的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堆保鏢招搖過市。
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人物一樣。
比起柏霆義,林霜更好奇他身邊的那個瘦弱男人。
悄悄給自己換了個姿勢,藉著墨鏡掩蓋視線的功能,毫不顧忌的把眼神放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
男人似乎察覺到什麼,轉頭朝他看過來,林霜狀似流氓一樣朝他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柏霆義似乎很不滿,在男人後背用力捶了一下,男人害怕的抖了抖,像朵菟絲花一樣討好的依附上柏霆義手臂。
林霜心裡隱隱有了猜測,照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看著男人慘白的臉。
“請你管好自己的眼睛!”柏霆義的一個保鏢得了授意,趾高氣昂的衝過來。
想要揪住林霜的衣領反被大漢死死攥住手腕,只能動嘴威脅道,“有些人不是你能看的,小心柏爺挖了你的眼睛!”
蠢貨帶出來的人果然還是蠢貨。
在國內柏老爺子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到了國外反倒耍起威風來了。
“莫罕,放開他。”
林霜壓低墨鏡的鏡框,露出半個黑色的眼仁,唇邊仍舊是邪氣的笑,“告訴你家柏爺,身邊那人我相中了,今晚我要在獨木莊園看到他。”
清潤的聲線像是魔音一樣在保鏢耳邊響起,林霜扼住他的喉嚨,輕輕用力就把他弄得生不如死,“要是不把人送來,後果自己看著辦。”
“回家。”
保鏢感覺嗓子眼瀰漫著一股血腥氣,死亡的恐懼在腦海瘋狂漫延。
沒人知道獨木莊園住的是商會的什麼人。
但是蒲甘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聯合商會的人,尤其是獨木莊園的主人。
保鏢明白,柏霆義更明白。
只是看著身邊雖然瘦弱但難掩昳麗姿色的男人,仍然止不住心頭的火氣。
“賤貨!”
他的大掌掠起急速的風,狠狠地扇在男人慘白的臉上。
消瘦的臉頰立刻紅腫起來,男人從沙發上栽倒,後腦磕在茶几上。
“跟你那個媽一樣,就知道勾引男人!”柏霆義又狠狠踢了他一腳,嘴裡不乾不淨的唾罵。
男人聽到母親的時候眼睫顫了顫,咬著下唇費力的爬起來,垂著頭匍匐在柏霆義腳邊。
漂亮的脊背因為疼痛不停地顫抖,略長的頭髮擋住了男人眼底翻湧的狠厲和不甘心,雪白纖細的手指討好地抓著柏霆義的褲腿。
“柏文,你真是跟你媽一樣賤!”
柏霆義仍舊難掩怒火,攥著柏文一摸就能摸到骨頭的腕子把他連拖帶拽拖進房間。
脆弱的布料被柏霆義從柏文身上扯成碎布,白皙沒有一絲贅肉的脊背暴露在空氣中。
柏霆義看得雙眼發紅,摁著他不停發抖的後頸亮出自己骯髒的慾望。
沒有任何前戲和撫慰,乾澀的地方被撕裂出血。
柏文感受著身體的劇痛,默不作聲的咬住手指漂亮的骨節,費力的吞嚥即將出口的羞恥呻吟,眼裡滿是仇恨和寒意。
這場折磨從中午一直持續到傍晚。
當天晚上,林霜見到了跪在他臥室門前的柏文。
男人好像一塊破碎的抹布,臉頰紅腫不堪,後頸處帶著駭人的青紫,身上滿是遮擋不住的痕跡。
只穿著一件寬鬆的襯衫勉強保住可憐的尊嚴,下半身不著寸縷,露著光潔的大腿。
林霜看都沒看一眼,從衣櫃裡拎出浴袍丟過去。
“穿好了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