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認真的?”

眾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風:“草原經常性颳風,不如就改為颳風大草原。”

秦風巡視一圈,想在眾人臉上尋找某種認同。

然而眾人不約而同的躲開了她的熾熱注目禮。

秦風皺眉:“不行,那我換一個?”

眾人不約而同的點頭。

秦風:“我記得母語裡有一個形容宏偉壯觀的詞,怎麼給搞忘了?對,達布拉多。”

宇文惠:“達布拉多大草原,聽起來不錯。”

眾人:比颳風大草原好上一百倍,雖然不懂,但是聽起來就很洋氣。

於是西北大草原正式更名為達布拉多大草原,這個事把秦風高興的晚上直接多吃了幾碗飯。

畢竟她骨子裡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尤其自己還賦予了大草原的名字。

次日,眾人齊聚一堂,開始重新分佈一個三年的管轄地。

秦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姍姍來遲,她手裡甚至還拿著不知道從哪裡順過來的飛鏢。

秦風:“久等了諸位。”

她像模像樣的拱手,然後直奔宇文惠。

秦風:“陛下,剛我和胡統去了舊日練兵營。”

宮裡的練兵營是專為訓練禁衛軍設定的大型設施。

當年權律、秦風、胡統都是知道此地的。

宇文惠:“我看你一副興奮的模樣,就知道你去展露下身手。”

秦風:“陛下英明,今日正在兵器演練。這個飛鏢是新加進去的,臣不才隨便展露了下身手,就把他們新來的嚇得尿褲子。”

新來的禁衛軍:倒也不至於,並表示你見過挺著肚子扔飛鏢的女人嗎?

秦風:嗨,贏麻了,你們隨意。

宇文惠笑罵,“都是幾個孩子的娘了,還不穩重。”

秦風:“臣可是陛下親封的異姓王,無論是多少孩子的娘,一旦出征,臣可是一馬當先衝在第一位的。”

在座的都頭皮發麻,心裡暗想,還是讓秦風早點把孩子生完吧,萬一發動戰爭,懷著孩子也攔不住,倒是可不好辦。

宇文惠:“我見你還拿著兵器,怎麼也想來一個飛鏢表演?”

秦風眼睛一轉,“陛下真是大大大英明,我看行,讓人把大版地圖掛起來,我們飛鏢定領土,命中哪個,就哪個。”

宇文惠掉頭,“挺好,諸位覺得如何?”

諸位:“臣無異議。”

權律見勢走到一旁文桉上,幫助書寫接下來的結果。

蘇啟:“啟稟陛下,臣建議還是透過抽籤決定先後順序,否則對最後幾位不公。”

宇文惠:“準。”

翠蘿很快準備好系統木籤子,數字那頭朝下倒置。

眾人也是第一次參與這種遊戲,紛紛摩拳擦掌。

順序定下來之後,便依次上前,開始擲飛鏢。

眾目睽睽之下,蘇啟在磨牙聲中走上前。

翠蘿:“蘇啟,邱天郡。”

前吉澤郡郡守禮部侍郎嫡次子褚爽:糟了,表哥寶地不保。

前邱天郡郡守禦史大夫之子陶武勇:這個豎子,怎的運氣這麼好。

邱天雖然耕地少,但是海產品豐富,統管了全大興的產鹽量。隔壁吉澤郡風土好,地勢平坦,易於耕種,是糧食之鄉。真是什麼都不愁啊。

蘇啟:“陛下,邱天郡地勢高而險,百姓耕種十分辛苦,臣已經多處拜訪工匠,不日就能做出更省力的農耕工具。”

陶武勇內心思忖,這小子怎麼給他來陰的,這不是把他襯托的相當平庸嘛。正想開口給自己找補一下。

卻聽見蘇啟再次開口:“邱天郡的具體情況,我倒是還要多向陶兄請教,陶兄兢兢業業,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在職期間,百姓功歌頌德,我今後要多向其學習。”

陶武勇:“為了大興基業,都是分內之事。”內心腹誹,真是好話賴話都讓你說盡了。

接著眾人依次上前。

翠蘿:“褚爽,北鄔郡。”

陶武勇頓時接受到褚爽熱烈的注視。

褚爽:表哥,我一定好好幹,讓蘇啟瞧好吧!

陶武勇:褚爽那個傻子失心瘋了吧,眼神如此古怪。

翠蘿:“陶武勇,吉澤郡。”

陶武勇:這是是什麼該死的狗運氣,為了給他表弟留點面子,他稍微鬆鬆口,進口了隔壁的一丁點糧食。

吉澤郡的老百姓都是靠天吃飯,如今被隔壁的買糧食大戶拒絕了,當地老百姓對他可謂是恨到咬牙切齒。

如今他分配到這個地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疼死個他。什麼叫出師不利,這就是!

一旁的褚爽熱切的看著自己表哥,眼神中流露出我把孩子交給你了的不捨與信任。

左相之子馮逖看著表兄弟兩人的眉眼官司,已然明瞭。

他再看看已經即將成為邱天郡的新郡守,如狐狸般狡猾的蘇啟,不由得向已經開始焦躁的陶武勇,莞爾一笑。

陶武勇:為何他看出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剩餘的人都一一上前投擲。

片刻之後。

秦風:“為何就我一人還是原來的?”

所有郡守都默不作聲,長風王的黴頭他們不敢觸。

秦風本以為透過擲飛鏢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可結果卻貽笑大方。

宇文惠忍俊不禁,“好了秦風,看來振興尹蘭郡的重任還是需要你來擔任,天意如此。”

秦風:“哎!”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不如就表演個扔飛鏢吧。

好巧不巧,第二次扔就扔到了別的郡。

秦風:“天意難違,天意難違啊!”隨後她看向宇文惠,“陛下我需要八方援助。”

宇文惠:“可以,你看上誰的才華,可堪重任,我就把他賜給你。”

秦風眼睛一亮,”認真的?"

宇文惠:“還能騙你不成?”

秦風:“哎,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辦,趁現在就正面臨著這樣的窘境啊。”

此次輪選活動結束後,宇文惠就在思考著如何幫助秦風重振依蘭郡。

是夜。

司徒修:“馬上午夜了,還不歇下?”

宇文惠:“我正想如何幫助秦風。”

司徒修輕笑,“她也賴皮的很,在京中快活了好多日子。”

宇文惠:“敢問夫君有何妙招?”

司徒修:“人已經準備好,明天就讓她滾蛋。”

宇文惠笑眯了眼睛,“朝廷內外都說你只能以色侍人,卻不知你的雄才偉略遠超常人。”

司徒修:“他們如何說與我何干?越把我看的稀鬆平常,關鍵時刻我們才可以出其不意。”

宇文惠鄭重的點頭,雖然大興和平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三年,懸在他們頭上的那柄利刃,卻仍如鯁在喉。

司徒修這些年已經在暗中系統的部署何積蓄了無數力量,暴風雨前的寧靜終是海市蜃樓。

新郡交換,弄叉屁名字了,已經修改。

PS:秦風:我真是怨種,晚上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