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浴池解毒 前世今生
愛上殘廢太子後,我重生成女帝了 宋清韻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砰一聲,內室的門被開啟,宇文惠聽見了權律急切的聲音傳來,“公主!”
“你這個卑鄙之徒!”權律怒極一腳將伍子易踹到在地,伍子易捂住胸膛吐出一口血。
“公主,公主,你怎麼樣了?”權律急紅了眼,連忙將宇文惠用衣服蓋住,扶了起來。
剛才在東陽宮,他心裡就覺得不對勁,雪穗宮裡所有的人都被支開了,加上那個粉衣小丫鬟,總是指揮他這個那個,不讓他脫身,他更是覺得有什麼要發生。
“都是權律的錯,不該離開公主。”他緊緊抱著宇文惠。
聽到他的到來,宇文惠內心不覺放鬆許多,可是一放鬆,藥勁更是兇勐襲來。
“……權律,我中了胭脂醉……”宇文惠使勁說了出來。
權律立馬來到伍子易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胸襟,“說,解藥在哪兒?”
伍子易擦擦嘴邊的血跡,竟毫不畏懼笑了,“胭脂醉沒有解藥,處子更是碰不得,只有男女**才可解,你如今傷了我,誰來救公主?”
權律氣急,上去兩拳將他打昏死過去,拖到了角落。
他看了眼桌上的茶杯,眼神一暗,直接扔在一旁,換了新的杯盞倒了杯水,權律才回到內室。
宇文惠早已將身上的衣服除的所剩無幾,難忍的空虛讓她不斷蜷縮扭動著身體。
“公主,喝點水吧。”權律的手也有些發抖,這樣的宇文惠讓他的心跳不禁加快,口乾舌燥,他勐地別過眼不去看。
“不要!”宇文惠發狠打掉他手中的杯子,權律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定是伍子易在水裡下了藥,才導致公主這樣。
“權律……權律救我……”宇文惠嘴裡唸叨著權律的名字。
權律將宇文惠扶好,靠在他的胸前,想輸些內力給她,好緩解一些痛苦。只是宇文惠扭動著不肯配合。她扭過身體,緊緊抱著權律,“權律……我……扛不住了……”
權律心裡緊繃的弦,斷了,懷裡的嬌軀滾燙到了極點,若是不抓緊解毒,便會爆體而亡,只是他怎敢褻瀆公主,況且他的武功……
猶豫間,只聽宇文惠抓住他的胳膊,發狠掐著道,“你是想找別的男人來……”
話沒說完,權律便勐地抱緊她,“權律不想,死也不想。”無論結果如何,他不願讓別人來佔有公主。
宇文惠虛弱一笑,“去……去水裡,快,我……”說著說著,已經無力忍耐,輕哼出聲。
權律抱起宇文惠快速來到內室的後面,是一方溫泉,供宇文惠平日裡沐浴而用,有半人高。將宇文惠抱進去,讓她靠在池邊。
溫泉水平時雖熱,但是宇文惠覺得此刻給予了她一絲涼意。
“公主,請轉過身去,我要用內力將毒逼出來。”
宇文惠潔白的肌膚上,瀰漫著不正常的紅暈。權律小心翼翼將手抵在她的後背,沉下心後,邊快速運轉起來。
他運氣順著宇文惠的經脈將毒素一滴滴的逼出,宇文惠渾身的燥熱和經脈的疼痛讓她不住哼出了聲音。
等宇文惠的毒解了,已經是凌晨了。他們四周的水已經變成了澹澹的灰色。
天未破曉,宇文惠勐地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應該權律抱她上來的。抬眼,便看見權律跪在自己床邊。
“公主,您醒了?”權律死寂的眸子裡浮現一絲亮光,便又低下了頭。
“你這是作甚?”宇文惠輕皺眉頭。
“權律罪大惡極,只求一死。”嘶啞的聲音猶如裂縫吹過朽木。
宇文惠掃了他一眼,昨晚情況又險又急,兩人避免不了肌膚接觸,可是若不是權律,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可眼下這個固執的權律該怎麼勸說?宇文惠回過頭來躺好,半晌才吭聲。
“權律,你可相信人有前世今生?”
權律低下頭,沒有做聲,這是公主第二次問起。
似是不準備要他的回答,宇文惠繼續說著:“前世,在我十六歲那年的生辰宴會上,靖國的新王趁著夜色殺入了皇城,血腥屠殺了整個王都的人,只剩了我一個亡國公主,他命人把我帶到勤政殿,粗暴強佔了我……”
宇文惠說到這裡停頓了少許,沒有看見權律勐地直起頭,這些事情他從不曾聽她說起過,何況公主才剛過十五生辰,又說十六的生辰那年,十六歲?權律腦子嗡嗡響著。
“後來,他就讓人把我拖到了軍妓營裡,日日夜夜受那些男人的蹂|躪侮辱,直到……”
直到後來,司徒裘出現了,將陷於絕望處的她撈了回來,她以為遇到了自己的救贖,便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愛慕他,感激他,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不擇手段,最後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狠辣無情,怪也怪自己年少,蒙了眼,遇人不淑,識人不清。
“……直到後來,我又輾轉於形形色|色看似高貴的衣冠禽獸中,所以權律,我很感激你,也幸虧有你,雖然上世的事情,你未曾參與,可是那些事情,卻也是我實實在在經歷過的,你不必妄自菲薄,我其實沒那麼在乎自己清白。”宇文惠嘴角輕笑,活了一世,她當真將那些名譽貞潔拋在腦後了。
“公主。”權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他知道公主不想讓他內疚,有負罪感,可是他只是一名侍衛,如何能和公主如此親近,汙了她的名譽?
“卑職明日便……”
“好了,你再不明白,就枉費我費勁說這麼多了。”宇文惠攔住他的話,“天快亮了,你為我解讀辛苦了一晚上,快睡會兒吧。”
權律慢慢站起身,走到外殿。
宇文惠的聲音傳了出來,“好了,睡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權律何曾想過,一個柔弱的女子內心竟承擔著這麼多的心事。剛他明白聽見離那個噩夢般的事情還有一年可能就要發生,公主心裡的這些事情從未和外人提,包括救了司徒修,準備壽禮。
想到這裡,他不禁脫口問出:“那個砍人腳筋的王和靖國的新王可是同一人,就是那個在寺中出現過的?”
久久沒聽見對方的回答,權律仔細一聽,宇文惠不知何時已經疲倦的睡了過去,想來今天也是累極了,不消片刻,就入睡了。
他暗暗發誓,定會誓死保護公主的安危,再不會讓她深陷昨日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