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你要答應我三個要求。”
趙溝渠繞了這麼大個彎子,終於答應了她,但似乎還不夠,還要再提些要求,看她作何反應。
“沒問題,有要求只管提,別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都答應你!”
一聽他答應了,宋楚虹瞬間如釋重負,馬上欣喜地答應說。
“第一個要求是,這事兒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行吧,這事兒我事先已經告訴你家嚮明月了呀!”
宋楚虹卻立即提出了質疑。
“可是她卻沒告訴我,你讓我幫的是這樣的忙,所以,一旦將來她問起來,咱倆一定要統一口徑,一口咬定,什麼關係都沒發生過!”
儘管之前的嚮明月也是他易容成的,但趙溝渠還是不想讓這種事情有任何第三者知道,特別是是嚮明月本人——這樣才會萬無一失。
“可是,好像你家嚮明月已經答應,允許你跟我發生這種關係呀!”
宋楚虹卻還沒轉過這個彎兒來。
“那是你不瞭解女人,儘管她出於某種同情也好,可憐也罷,同意讓我幫你這個忙,但內心深處,肯定還是不那麼情願的……”
“所以,她剛才才沒告訴我真正的實情,非讓咱倆直接對話,再做最後的決定——這就說明,咱倆務必守口如瓶,不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嚮明月,咱倆有過這樣的關係,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趙溝渠這樣分析給她聽。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呀,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對嚮明月體貼入微的男人,真是堪稱極品丈夫了。”
宋楚虹忽然發現,嚮明月家的這個傻柱一點兒都不傻呀!
“那你告訴我,我提的這個要求,你是否答應我!”趙溝渠卻要確認一下。
“當然答應啊,我之前也一直擔心,即便是嚮明月答應了讓你幫我這個忙,但心裡也會留下陰影吧?”
“但為了達到我的目的,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而剛才聽你這樣一說,反倒是一下子把我的那個擔憂也給解了,這事兒變成了只有咱倆才知道的一個秘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也不會跟任何人分享了——所以,我哪能不同意呢!”
宋楚虹立即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那好,同意了我的第一個要求,還要同意我提的第二個要求。”
“說吧,第二個要求是啥?”
“你要帶我去見見你的母親。”趙溝渠直接這樣說。
“為啥呀,難道你要跟我不是一液情,而是要發展長期男女關係,還要事先去見見我的家長?”
宋楚虹居然往這方面猜測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敢問,你的意思是啥呢?”
“我的意思是,假如我能把你母親的病給治好,就可以省下那一百多萬的手術費了,而且還讓你母親免遭手術和康復的痛苦。”
趙溝渠馬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不可能吧,我母親的病,連大醫院都反覆掂量,最後沒了別的辦法,才決定做大手術來救命的,你憑一己之力,咋能治癒我母親的大病呢?”
宋楚虹卻無論如何不敢相信,嚮明月家的這個傻柱,還有這種神奇的能力。
“這個我也說不一定到底能不能徹底治癒你母親的病,所以,我才想讓你帶我去見見她,也許憑我現在的能力,就能治癒她呢,那樣的話,豈不是皆大歡喜的結果嗎?”
趙溝渠沒把話說滿,但也強調,應該嘗試這樣做。
“真的呀,那敢情好,假如你真的能治好我母親的病,省下的一百多萬手術費我如數都還給你……”
宋楚虹馬上這樣回應道。
“我可不是為了讓你還我那些錢,才要親手治好你母親的病,我就是覺得,一旦跟你真的有了那種關係,就應該視你母親為自己的親人了!”
“所以,我就不能袖手旁觀,放著我可能治好她病的本事,而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承受手術帶來的各種痛苦。”
趙溝渠卻直接這樣強調了一句。
“天哪,你能這麼想,我簡直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用說什麼,只需要回答同不同意我的這個條件就行了。”
“同意,當然同意,一百個同意,一千個同意,一萬個同意!”
宋楚虹哪裡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用那麼多同意,一個同意就夠了——那,接下來,我就要說第三個要求了。”
“說吧,你現在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此刻的宋楚虹,已經完全被嚮明月家的這個傻柱給迷住了!
鬧了半天,在大家心目中的傻柱,居然是個品格高逸、出類拔萃的人中之龍啊!
“第三個條件是,你必須接受我的安排……”
趙溝渠又說出了第三個先決條件。
“安排什麼?”宋楚虹卻沒懂這話啥意思。
“對你和你母親,也包括你其他家人未來的安排。”趙溝渠這樣解釋說。
“我沒懂,你想咋安排我和我的親友呢?”
宋楚虹還是沒懂他到底什麼意思。
“首先是解決你們的住房問題,其次是解決你們可以持續發展的工作就業問題……”
趙溝渠說出了大概是意思。
“不是吧,想要安排我這些,那可得花很多錢呀!”
宋楚虹首先想得到就是,想要改變她和家人的處境,是需要花很多錢都未必改變的。
“錢不是問題,你最適合,也最想做什麼工作,可以讓你們一家人的未來,衣食無憂才是問題——你能告訴我,你最擅長的是什麼嗎?”
趙溝渠直接這樣問。
“說實話,我也沒什麼特別擅長的能力,是讀了個三本大學,可是學的專業竟是根本找不到工作的裝潢設計,害得我畢業之後,總是找不到錄用我的單位。”
“只能貓在家裡,靠我父母養活我,自己倒是在家裡畫了一些裝飾畫……”
宋楚虹這樣回答趙溝渠的問題。
“你會畫畫?”趙溝渠有些意外。
“不會畫,就是隨心所欲地瞎畫……但由於沒有名氣也沒有銷路,加上我父親意外身故,我母親又大病纏身,家裡的房子都賣了,淪落到居無定所的程度,哪裡還能再有畫那些沒人要的裝飾畫的興致……”
宋楚虹卻期期艾艾地這樣答道。
“能給我看看你的畫什麼樣子嗎?”
趙溝渠很好奇,像她這樣一種“悽美”氣質的女生,能畫出什麼樣的畫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