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月如的臉漲得通紅，淚珠一滴一滴滑落。
李元春又嚐到了極致的快感，那種感覺深入骨髓，無孔不入。
他現在稍微能理解那些人為什麼那麼熱衷，滋味確實不錯。
月如用手臂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她抬起頭來， “少爺，還要繼續嗎？”
“收拾完滾下去。”李元春這次說滾的時候瞧著有些色厲內荏。
月如點了點頭。
在月如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李元春總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去瞥月如的模樣。
粉面紅唇，眼底淌著兩條淚痕，怎麼看怎麼可憐。
李元春越瞧越覺得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月如擦乾淨之後還將李元春的衣服穿好，她規規矩矩的退下去。
被淚水打溼的睫羽微微下垂，遮掩住月如眼中的情緒。她將房內的燭光吹滅，然後退了出去。
月如一離開李元春就拉著被子將自己蓋住，明明已經完了，但是胸腔裡面卻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在橫衝直撞。
腦中有關月如的畫面不受控制的浮現，月如白皙嬌弱的脖頸看著彷彿一折就斷。
李元春煩躁得不行。
沒一會李元春就掀開了被子，大量寒涼的空氣打在身上，身上的熱度才稍微消退了一點。
但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沒一會李元春就又開始覺得熱。
這不是一件好事，李元春也沒那種體諒別人的心，他直接把月如又喊了進來 。
月如本來都躺到小榻上了，被李元春這麼一叫，隨便裹了件外袍就跑了進來。
“少爺，有什麼吩咐。”
李元春沒有回答月如的話，而是就那麼在黑暗中看著月如。
被李元春用那種眼神盯著看，月如有些惴惴不安。
“少爺？”月如說話時又靠近了床兩步。
李元春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他的目光落在了月如緊緊抓住外袍的那隻小手上。
瑩潤白皙，指關節處還帶著點小窩，看著他就想用力捏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他想象的那麼軟。
“離那麼遠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李元春的上眼皮微微下壓，黑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盯著月如看，銳利又陰沉。那模樣哪裡像他說的那樣，分明是要將月如這隻可憐的兔子扒皮拆骨。
月如抓著外袍的手更緊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寒冷。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別說月如的地位還是那樣低微，她除了順從別無二選。
月如來到床邊，她有點怕李元春又把她扯到床上，她還小聲道：“少爺，奴婢沒有穿鞋。”
“哦？”李元春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他抓住了月如的手。
月如的手又小又涼，捏在手裡跟沒有骨頭似的，李元春捏了捏，感受著那細膩滑嫩的皮肉在自己的施力下凹陷。
月如被李元春捏得有些疼，她輕哼了一聲，但又不敢抽回自己的手。
李元春聽到月如那比貓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眼睛眯起。
“這就疼了？之前跪了一夜那你豈不是要疼到撕心裂肺。”
李元春在說話的時候將月如的另一隻手捏到自己的掌中。
李元春的手比月如的要大很多，而且掌心還有薄繭，他在玩弄月如手的時候月如只覺得又癢又疼。
月如道：“少爺我好疼，唔……”
那嫩呼呼的指關節被李元春捏來捏去，月如的眼淚都要被捏出來了，她的眼角閃爍著淚光。
李元春忽然甩開了月如的手，“這麼不情願就滾出去！”
月如後退了半步，她抓起剛剛落到地上的外袍連忙跑出了內間。
看著月如那驚慌失措的背影，李元春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剛剛那種滑膩柔軟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手上。
經歷了昨晚的事後，李元春越發變本加厲。
月如一開始還不情願，但是李元春只要兇她一下，她就乖乖了。
李元春就如同那些混賬的紈絝子弟，好整以暇的看著月如表情羞澀屈辱的在自己面前將衣服一件件脫去。
冬日裡衣服難免多穿幾件，月如在脫的時候又格外的慢，搞得李元春 極為不耐煩。
眼見著李元春又要生氣了，月如才加快了動作，最後一件肚兜落在地上，月如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即使房間內燒著炭火，但月如還是感覺到了冷，她抱著雙臂，身體因為寒冷而顫抖。
月如看著瘦，但是發育卻不差。
月如低垂著眼，不敢直視李元春的雙眼，但她能感覺到李元春灼熱的視線。
李元春道：“下面呢？”
月如的臉頰都羞紅了，一滴淚從她的臉頰滑落，她慢吞吞的將手往下移。
李元春見過不少美人，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但月如在其中算得上能入他眼的。
冰雪為皮，寒玉作骨，梨花作容，漂亮柔弱，落一滴淚就能叫人心碎。就算他不吃這一套，也難免會被影響到一二。
月如那一身瑩白的肌膚找不出一絲瑕疵，身體的曲線嬌柔，就連腹部的肚臍都長得乖巧可愛。
下裙滑落。月如的腿看著倒不算特別長，小腿纖細。
月如就像一隻被扒乾淨外皮的羔羊，等待著屠刀的落下。
月如等待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李元春下一步的指示，她鼓起勇氣抬起頭，結果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
月如因為害怕而叫出了聲，她像一個落水的人拼命的抓住自己身邊任何一個 她以為能救得了她的東西。
李元春將人扔到床上的時候月如還抓著他的袖子，小巧的指關節都因為過於用力而發白。
袖子被李元春從月如的手裡扯出來，這下月如就更沒安全感了，她往後退了退，但是床再大她也退不出李元春的視線。
“少爺……”月如怯生生的看著李元春，手又抱住了自己的胸，她微微抬起自己的腿，“我的鞋還沒脫。”
李元春一把抓住了月如的腳踝，月如的骨頭都是嫩生生的，稍微用力一點似乎都能捏碎。
月如腳上的繡花鞋做工粗糙，布料又薄又透，李元春從沒有幫人脫過鞋，他動作粗暴的將鞋扯下。
月如的腳失去了鞋子的遮掩冷得腳趾蜷縮，她的腳趾像是瑩潤的珍珠。
月如的一雙腳小巧玲瓏，不像是從小被磋磨的丫鬟腳，倒像是養尊處優的小姐腳。
李元春也沒見過別的女子的腳，他只覺得這小腳捏在手裡冰涼軟綿。
“現在不就沒了。”
李元春的手從月如的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摸得月如身體輕顫。
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在掌下滑過，月如的腿軟彈豐潤，又有著一股少女的青澀纖弱。
李元春停下動作，他冷笑了一聲，“這麼害怕？我還嫌髒呢。”
李元春也不知道是嘴硬還是真的不喜歡。
“少爺，我怕疼。”月如也不顧自己的話會不會惹惱李元春，她抱著李元春的手臂，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晶瑩的淚珠順著月如的臉頰滾落，溼漉漉的眼眸祈求般的望著李元春，豐潤的唇瓣因為緊張而抿起，讓人不自覺的聯想到一枝梨花春帶雨。
李元春愣了一下，隨即他便回過神來。
“你疼不疼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你要是能讓我高興，我倒可以暫且饒了你。”
李元春在說這話的時候下巴微微昂起，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如，將月如的一切表情都收於眼底。
月如抓著李元春手臂的手緊了緊，她道：“我會讓少爺高興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