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只是把裝具盒拿了回來,武器就拜託同事在晚上行動的時候給我帶過來,這一次由於空間相對狹小,我的武器選擇是MP5搭配四變點瞄準鏡、消音器,副武器還是我最為鍾愛的G17搭配消音器。

到了晚上,一家人吃完飯之後,我就急不可耐的拉著呂瑟欣回到了臥房,本來就血氣方剛的我,更是食髓知味後,不太好把控自我,但是時長明顯增加讓我的信心倒是大增。

一切結束之後,呂瑟欣沉沉的睡去,而我則是開始夜間的活動,我悄悄地離開房間,從側門出了將軍府,見到同事之後,我拍了拍身上的裝具盒,檢查武器完畢一切妥當之後,我們從小路繞路到了被殺的校尉家中。

我們沒有開啟手電,不想讓哪個起夜的鄰居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全員戴上夜視儀進入了屋內,我們幾個進屋之後,開始四下搜尋可以的線索,有一個同事開始化驗燈油,我則是把重點放在炕那邊,我對那張炕起的疑心格外的重。

我摸索著密封牆那塊光滑的地方,試著用力推了一下紋絲未動,想往外拉卻沒有找到把手,我拿出匕首,插進牆縫裡,裡面的確有很大的空隙,而且那一塊的確是存在曠量的,可是就是打不開。

就在我準備大力出奇跡準備上腳踹的時候,我發現在一個稍微突出的磚頭上,上下兩邊各有大概三寸的凹槽,而在凹槽裡端還有小坑,我想繼續摸索那塊磚的時候,挪動了一下腳,隨即便感覺踩到了什麼東西,撿起來一看,是一個用生鐵打造的一個C型拉環。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把那個C型拉環撿起來,順著那個磚頭的凹槽往裡滑,當滑到凹槽裡面的小坑處時,正正好好卡在上面,然後我用力一拽,那塊較為光滑的密封牆便被我拽開了。

我立馬把同事召集過來,同事看到這個炕洞之後也沒廢話,直接拿出小型的遙控偵查車塞進炕洞,開啟影片連結,發現炕裡面空空如也,煙道、炕梁全都沒有,而且裡面也沒有多餘的泥土,顯得特別的乾淨,而在炕的裡側,我們發現地面上有個小門,上面還有個拉環。

同事順著炕洞鑽了進去,拉開了那扇小門,當他順著小門爬下去之後,對講機裡傳來下面安全的訊息,我們也隨即按順序鑽進炕裡,順著小門爬了下去。

爬下去之後,是一個沒有燈的隧道,看樣子距離還不短,我們組成搜尋隊形繼續前進向裡面搜尋,拐了好幾個彎走了大概二百米的時候,終於是在盡頭發現了一扇木門,同事用窺鏡從門縫裡向裡觀察,裡面除了一個較大的空間之外,並沒有什麼人。

根據門軸判斷這扇門是向裡推的,我們小心翼翼的推開木門,裡面是一個類似於倉庫的一個房間,我們立刻展開搜尋,在屋子的角落裡我們發現了一個火盆,我掏出證物袋,將那些灰燼倒進證物袋,封好口之後放進了回收袋裡。

回收袋裡東西好像有點多,我隨後還摸出來了一個蘋果,我不記得我在回收袋裡放過蘋果,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沒顧得上這麼多,搜尋了一圈之後,我和幾個同事都站在一大排木架子前面,這一排排的木架子上並沒有多少灰塵,但是支腳卻是深深的紮在土裡,顯然在不久之前,它們是被使用過的。

而地面上有大量的腳印和手推車的車轍,我們順著腳印和車轍繼續向前摸索,半路上我們撿到了甲片、箭羽、紅纓、甚至是固定刀鞘的銅環,隧道牆壁上還有大量被摩擦過的痕跡,我們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撿,走得越遠我心裡越驚。

把這些撿到的東西組合一下,不難想出這些人運送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而根據康慶大律,沒有武將官職在身的人是不允許擁有武器和鎧甲的,甚至是鄉兵也只是配有少量的刀,甲是一律不許獲取的,違法帶刀可能只是沒收,但是你只要有甲,那不好意思,直接定你個某逆的罪。

而這一路上撿到的甲片來看,他們準備的還不是普通士兵配置的皮甲,很有可能是帶著內襯的重甲,我們加快腳步,走了很久之後,在路的盡頭看到一個大上坡,坡頂是一個兩人寬的石門,同事用窺鏡觀察門外並無異常之後,合力推開了石門。

推開石門我們走出去發現我們竟然來到的城外的荒地,而這個出口竟然是一個豪華的大墓穴,而石門是組成石碑的左右兩扇,看石門上面的刻字,是一個不知道哪裡的鄉紳的碑,顯然很有可能是胡編亂造的人的墓碑。

隨後我們繼續跟著車轍向前前進,由於經過了幾天,地上的車轍明顯變得相當模糊,有些需要仔細辨認甚至是觀察路上的碎石才能分辨方向,最後,車轍延伸到一座山腳處便再也分辨不出來了。

我們幾個在此處做了標記,就順著原路返回了,回到那個校尉家之後,已經是凌晨了,我們恢復好了校尉家的佈置,便直接解散了,我將武器交給同事之後,裝具盒收回了裝具卻被我直接帶在身上,這件事情顯然沒完,而且根據我們看到的,那座山很有可能是一箇中轉站,我們今晚將會繼續搜尋。

回到家中,我悄悄地進屋,打槍的不要,摸摸索索的躺倒在床上,繼續睡覺,可是就在我呼吸均勻進入夢鄉之後,呂瑟欣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的側臉,放在外面的右手則是緊緊得抓著被子,她輕啟貝齒,咬了咬下嘴唇,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飯後,呂瑟欣破天荒的邀請我跟她去軍營,正好我一肚子疑惑,想看看士兵的武器和鎧甲,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下來,跟著呂瑟欣進入軍營之後,那些早已相熟計程車兵見到我還熱情的打著招呼,我熱情的回應的同時,觀察著他們身上的鎧甲,但是這些士兵大部分山上穿的都是皮甲,有些甚至是還沒有甲。

我申請想要轉轉得到呂瑟欣首肯之後,我挨個轉悠了一下各個營,輕騎兵就不必說了,身上的皮甲也就比我的鞋底厚點有限,步兵身上的藤甲是編織的,但是掛的都是竹甲片,而我撿到的是金屬甲片,但是他們手裡拿的長槍上的紅纓,卻是和我撿到的紅纓一模一樣。

我兜兜轉轉又找到了一個塵土飛揚訓練場,旁邊跟著我介紹計程車兵看到這個訓練場上訓練計程車兵,一臉驕傲的向我介紹,這是呂將軍手底下的王牌,重甲騎兵,數量不多,50人,一人兩騎。

由於煙土太大我沒太看清,直到他們休息的時候,我才看清他們,可是當我看清的時候,我心裡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金屬的甲片,腰間配有銅環固定的刀鞘,身後的短槍上也掛著紅纓,甚至連馬身上披的甲都是我撿到的那種甲片製成的甲。

按照昨晚我在地庫裡發現的那些線索綜合一下判斷,就那些容量組建一支重甲騎兵,最起碼是一百人起步,我還只是發現了一處,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地庫,隨後“有人謀反”這四個大字在我的腦內揮之不去。

在這種冷兵器時代,重甲騎兵意味著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橫掃歐洲,做回自己的那一位,號稱世界第一騎兵手底下也就三萬的重甲騎兵,而強盛的貞觀盛世,打造一副重甲也是萬兩白銀起步,看來這個人是花了大手筆啊。

越想我心越涼,越想我心越慌,我恨不得現在就鑽進那座山裡仔細的探查一番,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要翻天,中午和呂瑟欣吃飯的時候,我有好幾次都想問問她最近朝中誰最反骨,但是都被我生生嚥了下去,呂瑟欣也看出我的異樣,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吃飯,還和我嘮起了家常,甚至是以後想要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