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院！

就這樣，三名魔法少女默默聽完了鬼吉老師自述的往事。

從不同的角度出發，三個人對此事的觀點不盡相同。

其中，最偏激的想法自然是鈴科百合子。

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丘米踩在腳下，然後用棒球棍在它的腦袋上敲上一萬次！

“好了，我該去找那隻小東西了。”鬼吉老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如果你們有訊息，也請通知我。”

“那我們要怎麼跟你聯絡？”鈴科回過神來，她不確信鬼吉老師是否真的不會傷害普通人，如果可以，她會實施監視。

“班級通訊錄不是有我的電話號碼嗎？琴吹應該知道。”

“嗯。”琴吹輕聲低喃。

緊接著，黑霧空間隨之消失。

原本停留在黑霧空間的鈴科、琴吹、早川三人，重新回到了黑霧空間開始時的位置。

自然，鈴科變回了凌泉。

他得出了一個結論，現在的鬼吉老師，不需要依靠黑霧空間也能自由行動。

是一個隱患，還是選擇相信？

他確切地想盡早弄清楚一切，儘管有可能引起琴吹的懷疑，他還是開口問道：“剛鈴科百合子已經跟我說明發生的事了，琴吹，可以現在就給我鬼吉老師的手機號碼嗎？”

琴吹當場愣住：“鬼吉老師是誰？”

......

“這什麼鬼啊？主就住在這裡？”

雙馬尾小女孩下意識地往旁邊靠了靠，顫抖的手想要抓住旁人的手卻撲了個空，才想起，旁邊的寸頭少年少了一隻手。

“走。”絡腮鬍大叔輕車熟路地開啟面前沉重的石門，露出一條陰森的通道，異味撲面而來。

“嘖，看來主的經濟情況和我差不多嘛，這地方狗都不住。”寸頭少年一臉不爽地咂嘴，他開始擔憂主是否還有能力給他工資和退休金。

“噓。”絡腮鬍大叔依然在前面帶路，時不時地轉過頭來作出噤聲和抹脖子的動作。

隨著最後一道鑲嵌有骷髏頭的石門被開啟，一個白髮披肩的老人癱坐在椅子上。

“主。”烏祖伊低頭鞠躬，烏祖爾和烏祖珊也不敢怠慢，照葫蘆畫瓢地模仿起來。

“啊，是林元啊，今天有什麼事嗎？”被稱作主的老人沒有任何動作變化，就連眼睛也還是閉著。

“我......”烏祖伊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說。

“主，大叔想說他現在不叫林元啦，你賜給他的名字是烏祖伊。”烏祖珊注意到烏祖伊的神情，替他回答，“我們這次來，是因為三葉草的事。”

緊接著，烏祖珊將帶有三葉草印記的魔法少女一事說了出來，且添油加醋地將烏祖爾如何奮勇抵抗、並以失去一隻手的代價才逃離魔法少女的魔爪一事捏造。

“就這樣，我們才能活著將情報帶給你。”雙馬尾少女說起謊來臉都不紅的。

儘管吹得有點過頭，寸頭少年還是十分感激，也許這樣自己能免遭懲罰。

“很好。”老人指了指左邊的桌子，上面憑空出現三個大袋子，“這是給你們的獎勵。”

袋子是透明的，裡面裝滿了紙幣。

烏祖爾“啪”地一聲跪了下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感謝影魔！讚美影魔！”

烏祖伊和烏祖珊都大吃一驚，慌忙想捂住那口無遮攔的嘴。

不直呼主的名諱，是影中人約定俗成的事項，至於理由，無人知曉。

“沒事，我也好久沒聽到當年世人對我的稱呼了。”影魔意外地發出一聲難以判斷真實情感的輕笑，“小夥子，我記得你叫......”

“主，我是烏祖爾。”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烏祖爾又切換成畢恭畢敬的狀態。

“不對，我想起來了，你叫坂本悠。你的妹妹還好嗎？”

烏祖爾感到後背一陣發涼，他似乎察覺到主面無表情的臉上掩蓋著的一絲邪魅。

“有錢還是不夠吧？你知道嗎，三葉草印記要發揮效果，一個前提是使用者帶有魔力。換句話說，你可以選擇在現實中直接殺掉那個還沒變身的真身，成功的話，我將直接替你找到合適的心臟，那你妹妹就得救了。”

影中人還有這麼一個規則，如果在黑霧空間以外的地方殺人，將失去自己所有的壽命。

深知這個規則的烏祖珊正準備開口阻止，就被烏祖伊攔了下來，只因他也察覺了一絲寒意，亂說話的話，可能會死在這裡。

烏祖爾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好像想要穿過天花板看到什麼一樣。

......

第一天的校運會總算順利結束，凌泉在約定的時間趕到了醫院。

今天是伊賀亮和佐藤光出院的日子，作為雙方好友的他，過來幫忙也是應該的。當然，這是伊賀的原話。

黑霧空間結束之後，凌泉便試著找到鬼吉老師存在的痕跡，但很遺憾，一切都變了，甚至已經出現了替代的數學王子秦老師。

存在抹消。

他想起丘米說過的這麼一個詞。

“想什麼呢，好兄弟？”

伊賀打斷了他的思考。

“你還記得鬼吉老師嗎？”

伊賀就差把黑人問號臉貼在臉上了，果然，能記起鬼吉的只有凌泉一個人。

“來，幫我拿點，可太重了！”伊賀直接將幾個背囊塞到凌泉手裡。

“這是醫院不是酒店啊喂！再說我可沒說來幫你的，我是來幫佐藤的。”

“沒事啦。”伊賀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向隔壁病房望去，“她爸爸媽媽在幫忙啦，雖然有事沒事會吵上幾句。”

“是嗎......那就好。”凌泉感到欣慰，看來佐藤成功了。

“姐姐姐姐，你要出院了嗎？”一個小女孩拉著佐藤的手，據伊賀說，他們住院這幾天，小女孩都會來找他們玩，儘管沒看到有人來探望她，可她還是那麼地樂觀。

“是哦，小穹，你乖乖配合治療的話，你也很快可以出院哦！”

“嗯！我哥哥也說過一樣的話，小穹會努力的！只是哥哥快一週沒來看我了......”小穹低下頭並嘟起了小嘴。

“小穹的哥哥肯定是在努力工作啦！不是說要賺好多好多錢給小穹看病嗎？”佐藤蹲下來，用雙手捧起小女孩的臉。

小穹藉由佐藤的肌膚得到了些許溫暖，愁容立刻煙消雲散，並拍了拍自己扁平的胸膛。

“沒錯，哥哥可是承諾過的，只要為了小穹，無論多困難多危險的事他都會做的！不然他的名字坂本悠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話說有這樣的字嗎？”小女孩被自己逗得捧腹大笑，笑聲感染著每一位在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