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飛機的廣播裡傳來空姐的聲音,提醒大家坐穩繫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飛機遇上突然出現的雷暴,正在緊急備降,請大家不要恐慌。飛機顛簸的越來越厲害了,直到飛機失控衝向一座山峰。
飛機上的乘客都在哭喊著,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安寧就失去了意識,再次睜開眼,是被痛醒的。
安寧摸著額頭上的傷口,看著手上鮮紅的血跡,緩緩坐起,打量著四周,這是哪裡?飛機不是失事了嗎?我死了?還是穿越了?看著四周越來越熟悉的院子,猛得想起來這不是夢中那個小姑娘的家嗎?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灰撲撲的,還粘著血跡,又看看瘦弱的像雞爪子似的手上還有著一道道細小的裂口,莫不是我穿越成了夢裡的小姑娘?看著這手不似自己的白嫩,應該是魂穿吧!
想到這裡,安寧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家裡很安靜,一看就沒人,安寧順著記憶回到房間,反鎖上門,試著用意念和空間中的團團聯絡了一下,看看空間有沒有隨自己過來,腦海中傳來團團奶奶的聲音,安寧忙進入空間,簡單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沒敢喝靈泉水,怕傷口長的太快,想到原主小姑娘的遭遇,安寧握緊拳頭,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既然我成為了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會讓欺負你的人付出代價,也會替代你好好活下去的。
想到這裡,心口猛的一鬆,安寧知道是小姑娘離開了,想著夢裡的情節,頭上的傷口應該是自己那便宜弟弟打自己巴掌時磕到的,這傷口說不定能幫自己個大忙,揭穿偽善的後媽的真面目,不過不急,看時間現在才9點,自己那軟飯硬吃的親爹和偽善的後媽都上班去了,惡毒的便宜弟弟也上學了,自己可以先吃個飯,畢竟這具身體太虛弱了,本就瘦,又流了那麼多的血。
安寧用意念從倉庫取出一份之前打包好的飯菜,青菜和白米粥,慢慢吃了下去,不是安寧不想吃肉,而是這具身體太虛弱了,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太好,不然身體受不住,只能慢慢來。
吃完飯,安寧來到浴室,脫了衣服,看著瘦的皮包骨的身體,身前一馬平川,身高也堪堪能有160,怎麼看都不像是十六歲的小姑娘,想著自己前世那前凸後翹腰細腿長的好身材,安寧留下羨慕的淚水。
看著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被打過的痕跡,安寧氣的直喘粗氣,這就是典型的幹著你的工作,睡著你的男人,花著你的撫卹金,虐待著你的娃,吳金花,許家寶,你們等著,還有自己那看著自己被虐待的親爹,我許·鈕鈷祿·安寧來了。
看快到下班時間了,許安寧急忙穿上原主剛剛穿的衣服,你問為什麼不換一件?因為上面有血啊,正好可以利用,趕忙用意念殺了一隻雞,然後把血抹在衣服上,用紅色消毒水調了個血漿抹在頭上臉上,這得感謝自己大學時的社團啊,大學時許安寧因為好玩報了話劇社,因為資金有限,所以道具都是大家自己準備,安寧就和一個學姐學會了調血漿,你問為什麼不用雞血?因為頭上有傷口,安寧可不想剛剛重新活過來又因為感染什麼奇奇怪怪的病在送走自己,把剩下的雞血,但因為畢竟是消毒水調的,多多少少還是有消毒水的味道,全用血漿怕被有心人聞出來露餡,安寧拿著剩下的雞血出了空間,撒在院子裡剛剛自己躺過的地方,雖然剛剛地上也有血跡,但是一上午了,都快乾了,血越多顯得越嚴重不是嗎?
安寧坐在桌邊,這個桌子是夏天在院子裡吃飯乘涼用的,很笨重結實。
吳金花下班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許安寧腦袋臉上都是血,直勾勾的盯著大門,嚇了吳金花一跳,吳金花立馬來到許安寧身邊破口大罵,還沒發揮完,就聽大門口許家寶的聲音傳來:媽,做好飯沒?餓死了。許家寶進門就看到許安寧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立馬拿起掃把,朝許安寧打了過來,你個賠錢貨坐這裡嚇誰呢?不去做飯你想餓死我嗎?
許安寧能讓他打到嗎?當然是不能,就一邊小聲的用話刺激著那娘倆,一邊圍著桌子跑,說許家寶娘倆胖的像豬一樣等等,趁娘倆氣得沒防備,忘記關門,失去理智,立馬邊哭邊跑,還大聲嚷嚷著:媽,媽,我錯了,你別讓弟弟打我了。說著就跑出大門
這是下班的時間,大家都剛到家或者到家門口,聽著聲音。都出來看熱鬧,一看許安寧滿頭滿臉滿身都是血,後面許家寶和吳金花還拿著掃把邊罵邊追,大傢伙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許安寧邊哭邊嚷道:媽,我不是故意不做飯的,是你和弟弟早晨打我時,我腦袋磕在了桌子上,你們直接上班上學了,我暈過去了,剛剛醒來坐在那不是故意的,是我血流太多,又兩天沒吃東西了,頭髮暈,想著緩緩就去給你和弟弟做飯,我做完飯就洗衣服,你和弟弟還有爸爸的內衣我也會洗的,求求你不要在和弟弟打我了,媽,求你了,你放心,我親媽留下的工作我也不要了,給你,我一定聽你的話,我下鄉,只求你讓我吃點東西。
說完,許安寧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週圍鄰居的反應,只見鄰居們指指點點的看著吳金花,這時有一位熱心大嬸站出來擋在許安寧身前說:金花啊,這安寧的親媽可是為了救公家財產犧牲的,可是烈士呢,咱可不能做那欺負烈士子女的事啊。吳金花這才反應過來被這個小賤人給算計了,但她偽善慣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小白花樣的說到:安寧啊,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讓你吃飯還打你,剛剛不是因為你要和那個男同學私奔嗎?我氣不過才教訓你的,現在可不興私奔啊,屬於耍流氓,是要吃花生米的,你雖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自甘墮落啊,你這頭是怎麼回事?你弟弟可是你親弟弟,怎麼可能打你啊,安寧,說謊可不是好孩子。說完還用眼角餘光惡狠狠的瞪著許安寧,恨不得撕了她。
許安寧心裡暗想,這女人不愧是能小三上位的,果真有幾分手段,這番話不僅反駁了許安寧的話,還暗暗抹黑了許安寧的名聲,讓人以為許安寧是因為想私奔才陷害吳金花母子的,再加上吳金花多年經營的偽善面孔,周圍好多人都對許安寧投來不贊同的目光,許安寧心裡暗暗叫苦,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眼淚流的更兇了。
抽噎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