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辦法，賀斌回到有利於操作的位置，對著姑娘說：“忍一下，很快就好！”說完不等姑娘做出反應就伸了進去，隨即傳出姑娘發自靈魂深處的一聲呻吟，這聲呻吟就像高壓電流快速地擊中賀斌，並且很快傳到全身，使得賀斌全身為之一顫，好像一股電流瞬間充斥了賀斌的全身。賀斌的心中像被施了魔法的草原瞬間瘋長起來。
“啊！”又是一聲呻吟把賀斌拉回了現實，賀斌想閉上眼，可是上下眼皮剛觸碰一下，之前看過小電影中的鏡頭就快速的影印在腦海中，讓賀斌差點兒叫出聲來。猛地睜開眼，賀斌做了兩個深呼吸。仔細感覺了一下，賀斌心想：應該就是這個了，小心翼翼的勾住觸控到的東西，姑娘也是渾身一震，像是從靈魂中發出一聲呻吟。賀斌小心的向外拉動，生怕一不小心又丟在裡面。他已經忍受不住這種呻吟的誘惑，下腹部的一團火被點燃，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在身體內衝撞起來。
終於，伴隨著姑娘最後一聲悠長的呻吟，小口袋被賀斌從一個不合時宜的位置取了出來。換藥室中只有姑娘拉風箱似的喘息聲。賀斌面色潮紅、滿頭大汗；姑娘面色羞紅、滿頭大汗；青年胳膊上幾條清晰的抓痕、滿頭大汗；小夏面色羞紅、低聲不語。
“都是它惹的禍！”賀斌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把勾在指頭上的安全套丟進垃圾桶中一邊說。
“需要注意些什麼嗎？”青年似乎也想打破這尷尬到極點的氣氛。
“沒……”賀斌剛想說：沒什麼可注意的！但是想想好像補個合適就改口說：“沒有重要的事兒就休息幾天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賀斌脫掉手上的手套，急匆匆的走到水龍頭前洗了把臉，但是卻息不滅賀斌心中那股洪荒之力，依然像脫韁的野馬在賀斌的身體內到處亂竄。沒辦法賀斌把頭伸在了水龍頭下，任由自來水從後枕部傾斜而下。
過了一會兒，賀斌抬起頭，用力甩了甩頭上的水向門口走去。賀斌擦了把臉，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值班室的床上。女朋友、張明霞、李燕妮、陳麗燕甚至小夏的身影在賀斌的腦海中呼來閃去，讓賀斌心煩意亂。他不敢睡覺，用力地壓抑著小腹中的那團火。
近些天來，賀斌總是渾渾噩噩，那姑娘那一聲聲的呻吟好像在賀斌的心中紮了根，不時地縈繞在賀斌的內心中。有時忍不住賀斌甚至有讓五朵金花幫助解決的衝動。
“賀大夫，你好！”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賀斌的思緒，抬起頭看到門口“杜記酒樓”的杜老闆又走到了他跟前。杜老闆是本地人，家就在離醫院幾百米的一個城中村，從小在這一帶混，對周邊的各行各業都很熟悉。已經在門口經營多年，為人熱情，不管見了醫院的領導還是一般工作人員都自然熟的打招呼，一來二去和醫院的每個人關係都很好的樣子，經常被戲稱為“杜院長”。周圍一些人需要辦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事兒，像是請病假需要診斷證明這樣的事兒。很多都來找這位杜老闆出面協調，大家也都不願意得罪這樣“地頭蛇”，在不違背大的原則的情況下，領導也都睜隻眼閉隻眼默許了。也換來了些許方便，比如有些街邊的小混混到醫院找彆扭，又不是什麼大的衝突，俗話說：癩蛤蟆趴腳面上，不咬人但是膈應人。派出所的警察到了也就是不鹹不淡地批評、教育幾句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警察離開後、或是幾天後又像蒼蠅似的讓人噁心卻消滅不掉。這時就需要老杜這樣的“地頭蛇”出面擺平了。老杜就像寄生在鯨魚身體上的微生物，藉助醫院生存，也為醫院處理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關係倒是和諧、融洽。
就像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急診科沒有患者，賀斌坐在接診間的凳子上昏昏欲睡，被突然進來的一陣風吹得一個激靈，賀斌渾身一震，沒等反應過來就聽門口傳來了呼喊聲：“大夫、大夫，快，我肚子痛，受不了了！”
賀斌急忙起身迎過去問道：“怎麼了？”
只見門口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夥子攙扶著一個20多歲的青年，這青年面色微白、身體消瘦，捂著肚子走了進來。賀斌急忙上前把小夥子扶上診斷床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捂著肚子的青年順勢側躺在床上，身體呈弓形，不停的呻吟。黃毛推了賀斌一把說：“看不出來嗎？都疼的不行了！趕快用藥呀！”
“什麼情況你都不說，怎麼給你用藥！”賀斌耐心的說。
“什麼情況你都看不出來嗎？你是實習生吧？他就是結石犯了！腎結石懂嗎！”黃毛強調說。
“我檢查一下！”說著賀斌又上前準備檢查。
“你們真磨嘰！這邊疼的要死不能活了！你還在慢悠悠的檢查個什麼？”黃毛不滿地說。
這樣的事情賀斌遇到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基本可以判斷是不是黃毛口中的“結石”。結石那種絞痛遠不是現在瘦青年的狀態，因此也不著急。見黃毛這樣說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黃毛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也就沒有太囂張，說了句：“那就趕快吧！”
賀斌見黃毛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上前讓小夥子躺平，雙腿彎曲，在患者的腹部輕輕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明顯的壓痛點，右手滑到了患者的右下腹稍用力按了下去，又快速抬手，見患者沒有特別的反應後初步排除了“劑型腹膜炎”或“闌尾炎”的可能。又讓患者換了個左側躺著的姿勢，左手分別平放在患者兩側腰部，右手在上面稍用力的敲了兩下也沒有見到患者明顯的反應。賀斌輕輕皺了皺額頭。
黃毛看到後不滿的說：“趕快用藥吧！這都要疼死了！”
“先做個檢查，沒有明確診斷前不能用藥。”賀斌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寫檢查單。
“真麻煩！就不能先用上藥嗎？”黃毛不滿的叫嚷著接過賀斌寫好的檢查單。
“檢查一下很快的！”賀斌依然耐心地解釋。
黃毛很快繳完費用扶著小夥子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著檢查結果找了回來，遞給賀斌說：“看看，是不是腎結石，這都是血尿！”
“你躺下我再看看！”賀斌的心中疑惑。
“還看什麼？你還想看什麼？”黃毛怪叫道：“快用藥呀！檢查結果都出來了！給他打一支T特效藥就可以了！”
賀斌聽到“特效藥”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沒有看出明顯的指徵，去做一下B超吧，真的是結石才可以用‘特效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