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特殊癖好
大小姐挖煤回來後,被戰神養成美嬌娘 果子醬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過關於此事,房如鳶也是沒有地方能夠去說理的。
因為她照過鏡子,知道自己如今的長相是真的很醜...
長得醜倒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
因為長相這種事情向來都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了的。
畢竟在這個年代裡,可沒有那些什麼半永久之類的東西。
但長得醜而不自知,那就是犯賤了。
所以在這兩天的時間內,房如鳶也是逐漸的接受了自己丑陋的事實。
心態方面也從最開始的你敢說我醜,變成了現在的老孃就是醜!
咋啦?
吃你家大米飯了?
不過房如鳶也知道,原主的長相可是一點都不差。
之所以會變成自己現在這個黑黝黝的模樣,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想要幫養父母賺錢治病。
沒辦法才打扮成一個假小子去黑礦場裡賣命。
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整整挖了三年的煤,不黑才怪了!
但也正因為房如鳶第一時間就去照過鏡子,所以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長相倒也不算特別磕磣。
五官極為端正,臉蛋的形狀也很完美。
用一句很現代的話來評價,那就是姐妹的底子很好!
就是黑了點兒...
好吧,不能說只是黑了一點,而是特別黑的那種。
走到大街上,甚至都有可能會被人當做是外國人。
黑,真的很影響顏值。
大家在看到房如鳶的時候,第一眼就會被她漆黑如炭的膚色給吸引住目光。
從而忽略掉了她的五官跟面部輪廓。
這也實在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情。
房如鳶倒也不著急,畢竟她並不需要藉助整容來恢復長相。
只需要以後想辦法能讓自己變白就可以了。
當然那些事情都是後話了。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隨著自己這個詭計多端的妹妹去挑選布匹,交給裁縫定做新衣服。
等到明日回門的時候穿上。
說實在的,房如鳶對於這種事情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她最感興趣的還是想要看看房芸兒到底能夠耍出什麼花招來?
所以在挑選布匹的時間裡,房如鳶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房芸兒的動作。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用膳的時候,房如鳶也沒有能夠察覺到房芸兒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誤會她了?
房如鳶細眉微蹙,還是不相信房芸兒能夠如此好心。
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證據。
乾脆也就不再多想。
只是挑選好了幾條布匹之後,就回到院子裡準備跟自己的夫君一塊用膳。
“夫君,妾身回來了。”
輕輕敲開房門,房如鳶一臉乖巧的衝著坐在屋子裡看書的李蕭衡行了個禮。
李蕭衡抬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
“衣服呢?”
“交給裁縫在做了,等到稍晚一些的時候可能會送來。”房如鳶抬腳走進房門。
因為早就習慣了現代人的生活,所以在進門之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脫掉鞋襪。
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覺得輕鬆愜意,很享受。
李蕭衡也沒打算去理會她,只是在房如鳶脫鞋襪的時候,無意間低頭看了一眼。
發現自己這位夫人臉蛋漆黑如碳,雙手亦是粗糙像麻。
可唯獨那雙小腳,竟是異常白淨,腳趾嬌小纖嫩,腳型也是纖細好看。
若只是單獨那雙腳倒也沒什麼好看的。
李蕭衡好歹也是一代戰神,自然不可能落魄到這種程度,對著一個女人的腳看的失神。
可關鍵的問題在於如此強烈的對比,即便是李蕭衡也很少能夠見到過。
一個黑黝黝的女人偏偏生著一雙光滑白淨的小腳。
這種強烈的對比就像是看到了淤泥裡盛開著一朵白蓮花一樣。
確實很容易就會讓人忍不住的多看上兩眼。
房如鳶開始時也沒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走到了李蕭衡的面前。
然後一屁股坐在書桌前,伸出黑黝黝的手掌,拿過桌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杯茶。
“夫君可要喝些?”
竟是沒有回應。
這讓房如鳶感到有些詫異,一臉狐疑的觀察了一眼李蕭衡。
發現他的視線這個時候竟然是再往下方傾斜。
在看胸?
房如鳶將信將疑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位置,這古人的衣服向來都是裹得很嚴實的。
自己一沒穿低胸裝,二沒墊。
甚至連個輪廓都沒有,能有啥好看的?
房如鳶的視線接著往下,也是注意到了自己那雙光著的腳丫子。
噗!
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她喝進嘴裡的那半口水,竟然是直接噴了出來。
李蕭衡微微一愣,也是匆匆的回過神來。
他趕忙收回視線,同時將自己手中的那本書放在桌案上,略微有些關心的詢問說道。
“夫人這是怎麼了?”
還我怎麼了...
房如鳶臉上的表情極度的鄙視面前的這個男人,內心也是感到極度的無語。
一直以為戀腳癖只是存在於網路上。
是一群人為了搞抽象,所以才會故意去發表一些逆天言論。
不曾想竟然還真有!
而且更讓人驚恐的是,那個人竟然還是自己拜過堂的夫君?
堂堂一國戰神,拜堂結婚後不洞房,不同床。
也不動手動腳。
唯獨喜歡娘子的腳?
這種事給房如鳶帶來的衝擊著實是有些大。
她一時間之內竟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隨後只能是衝著李蕭衡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出來。
“夫君好雅興,妾身佩服...”
說著話,房如鳶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拉了拉衣襬,無情地遮蓋住了自己的一雙小腳。
說什麼也不肯再去給他看。
這讓李蕭衡有些無語。
“娘子莫要誤會,我不過是看娘子渾身黝黑,唯獨那雙腳卻生得白淨。”
“一時感到有些詫異罷了。”
一句話差點沒給房如鳶氣死。
這意思豈不是在說自己渾身上下也就只有那雙腳能夠拿得出手了。
赤裸裸的侮辱!
這讓房如鳶如何能忍?
“未曾想夫君生的一本正經,竟然也能夠說得出這種瞎話來。”
“此話何解?”
“夫君從何處得知妾身渾身黝黑,唯獨雙腳白淨?”房如鳶氣沖沖地質問說道。
“莫不是那夜洞房花燭,夫君趁妾身睡著之時做了什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