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異物靈彚鼎
聊齋:娶妻就變強,開局攻略畫皮 星空點點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原本無法使用的神器突然就可以使用,這無疑說明了某些徵兆。
也是在這一刻,王生忽然覺得,亂世沒有他想象那麼簡單。
他要面臨的敵人可能不僅僅是慈航普度。
禹神九鼎的作用是鎮壓天災,並非針對人禍。
千年時間,王朝爭霸,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禹神九鼎一點出世的意思都沒有,如今大乾王朝還沒有徹底混亂,九鼎已經出現兩鼎,而且都可以使用。
很明顯,禹神九鼎是應運出世,為的是鎮壓即將到來的‘天災’。
王生想了想,道:“異物靈彚鼎於聖教有多重要,如果我取走會不會有影響?”
蚩媚一愣,旋即明白王生的意思,道:“你是想要收集禹神九鼎?”
王生點頭,道:“正如你所說,禹神九鼎突然可以使用實在蹊蹺,如果未來真的會出現滅世危機,必須使用禹神九鼎才可以鎮壓,現在就開始收集,總比臨時抱佛腳好。”
蚩媚思索片刻道:“你的未雨綢繆的確有道理,異物靈彚鼎你可以帶走,但是每年的九月九日必須歸還,以做祭祀之用。”
“九月九?這裡面有什麼說法嗎?”王生問。
每年的九月九日,在中原屬於重陽節,在這天,因為農活基本結束,人們有了閒暇的時間登高望遠,插茱萸,飲菊酒,同時也是四大祭祖節日之一。
不過隨著時間的演變,祭祖大家習慣在春節,中元和清明,九九重陽節的祭祖活動被淡化,人們更加註重賞花飲酒,陶冶情操,只有一些比較傳統的地方,才會進行大型祭祀活動。
王生有記憶起,重陽節就是和一夥讀書人登高望遠,吟詩作對,賞菊飲酒,並無祭祖活動。
為此,他還抄了不少相關的詩詞,傳唱度極高。
如今想來,距離九九重陽節也就個把月的時間,只是曾經一起飲酒賞花的人怕再也無法相聚。
王生內心微微感慨。
人生有得必有失,得到系統後,他在修行上可以說一日千里,時至今日,天地之大,任憑他縱橫,於普通人而言,他便是那傳說中的仙人。
即便在修行界,他也算出類拔萃的頂級人物。
然修行道路一路暢通,他與凡俗的聯絡卻漸行漸遠。
昔日好友不再來往,曾經的友情也逐漸淡化。
現在他的世界除了修煉,只有自己的家庭。
王生並不後悔這樣的選擇,天底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他對於現在的生活很滿意,起碼他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活,也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如此便足夠了。
太過圓滿就會溢位。
人,知足而長樂。
王生心中感嘆時,蚩媚介紹道:“在南疆九月九十是我們祭祀聖賢英雄的節日,也是我南疆最重要的節日,對於我聖教來說更是重中之重。
聖教,在外界稱為五毒神教,其實我們一直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門派,而是一個部族。”
“部族,”王生想到什麼,道:“九黎族?”
蚩媚看了王生一眼,點頭道:“看來你對南疆還是很有了解,對,就是九黎族,為什麼南詔王奈何不得我們聖教,還要聽我命令,原因就在於聖教並不是一個門派,而是一個部族,南疆超過九成的人都是九黎族的傳人,大祭司就是最高的統領,南詔王相當於是部族的首領,同樣要聽從大祭司的安排。”
“原來如此。”王生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大祭司在南疆有如此大的權利。
搞半天人家是一家人,大祭司相當於是大家長。
不聽她的的聽誰的。
“這和節日有什麼關係嗎?”王生問。
蚩媚道:“當然有關係,要知道九黎族並不屬於中原人,在中原人看來九黎族始終是外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需要消滅的存在,在歷史長河中,每一次王朝的更替都是南疆的生死考驗,新皇會想盡一切辦法剷除異己,徹底掌握南疆。
我九黎族為了生存,不得不和朝廷對抗,直到朝廷妥協,認可了我們的存在。
你們進入南疆的時候看見那籠罩在南疆之上的霧氣了吧。”
王生點頭。
蚩媚道:“那些霧氣能終年不散,除了南疆氣候影響,更重要的是無數南疆英魂放棄了輪迴,自願融入霧氣,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也是靠著先輩們的犧牲,我南疆才有現在的和平安康,為了感謝先祖們的犧牲,我們會在九月九日這天祭。
同時在九月九日這天,先祖們的英魂會短暫的脫離霧氣,我們誠心禱告,便可與先祖溝通,祈求來年的風調雨順。
所以對九黎族而言,九月九是絕對不能忘記的節日,也是最重要的節日。
而異物靈彚鼎一直是我聖教祭祀用的神物,如果在九月九那天沒有出現...”
蚩媚瞅了王生一眼,嚴肅道:“我估計無數九黎英魂會去找你。”
“額,居然這麼危險?”王生眉頭一挑,抬頭看著明晃晃的太陽,他彷彿看到無數英靈在上方遊動,他要是把異物鼎弄丟或者弄壞了...
結果不敢相信。
“要不,還是讓異物靈彚鼎放在聖教,真的需要的時候,我再來取便是。”王生退縮了。
南疆是能稱國的地方,地形自然不小,那迷霧籠罩了整個南疆,裡面該存在多少英魂。
他可沒有自信對付人家幾千年的積累。
如果找他麻煩,他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而且有這麼多英魂看守,異物靈彚鼎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蚩媚卻搖頭道:“不,異物靈彚鼎你要帶走,甚至馬上取走,只要在九月九日那天還回來就可以。”
“為什麼?”王生疑惑了。
蚩媚目光落在太和城中心,那裡是南詔王宮所在的地方。
“我有某種不好的預感,南疆也許會發生大變動,異物靈彚鼎留在聖教絕不是一個好選擇。”
“大變動?什麼大變動,內部還是外部,連你都無法解決嗎?”王生問。
蚩媚搖頭,“不知道,可能來自內部,也可能是外部,也可能是兩者一起來,但我的預感不會出錯,南疆的和平不會持續太久。
異物靈彚鼎在可以使用那天,我其實就開始擔憂了,長青,你知道一隻蠱王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誕生嗎?”
蚩媚的話讓王生很是不解,他疑惑道:“需要多久?”
蚩媚伸出一隻手,“至少五十年,五十年的培養才有可能出現一隻蠱王,然而靠著異物靈彚鼎一個月不用,我就可以煉製出一隻蠱王,而且效果比傳統煉製要好上許多倍。
長青你不是南疆人,你不明白一隻蠱王在南疆代表著什麼,這麼說吧,如果可以得到一隻蠱王,有人甚至可以不要王位。”
蚩媚神色有些嚴肅,眼中有莫名神色。
“這,蠱王有那麼重要?”王生疑惑,蠱蟲在他看來也就那樣,沒有什麼逆天功能啊。
蚩媚眯起眼睛,道:“你以為我聖教那些招魂手段,復活手段,續命手段,改命手段來自於何處?”
王生一怔,驚訝的看向蚩媚,“難道說...”
蚩媚點頭,道:“正如你想象,聖教最神奇的手段全來自於蠱王,而非我們本身的修行,蠱王從來不是單純的說一隻,一種,而是能力的玄奇程度達到一定程度後,就自動成為蠱王。
如小瞳的七彩蜈蚣,它的毒素是凡間天下第一毒,無藥可救,中者必死。”
王生注意到蚩媚的措辭,“凡間?”
蚩媚眉頭一挑,“當然,難不成你還想著它能毒死神仙?它連小川都奈何不得。”
蚩瞳袖口,七彩蜈蚣蠕動了一下,你們討論就討論唄,幹嘛要用我做例子,還要和那小惡魔一起說。
要是那小惡魔心血來潮又想要吃它了,它該怎麼反抗?
“當然了,某些蠱蟲的能力神奇程度,哪怕是仙神都無法比擬。”蚩媚又道。
“比如說...”王生好奇。
蚩媚道:“有一種蠱蟲名為春秋蠱,可以逆流時間長河,回到過去,改變過去,影響未來。”
王生心神一震,時間的力量是世間最玄奇的力量,哪怕是仙神,也只有那些最最頂級的存在才有資格涉及。
一隻蠱蟲居然有這樣的力量。
他算是徹底明白蚩媚什麼意思了。
異物靈彚鼎無法使用還好,作為祭祀所用,有聖教的看守,沒人會覬覦它的存在。
可現在異物靈彚鼎可以使用了,還能輕易的煉製出玄奇蠱王。
那麼異物靈彚鼎的價值就無法估量。
別說王位,如果掌握足夠的蠱王煉製方法,皇位都不換。
不由得,王生問道:“小蚩,你掌握多少蠱王?”
蚩媚神秘一笑,道:“秘密,而且告訴你哦,我在你體內已經種下了蠱。”
王生聞言,卻沒有在意,娶一個南疆的姑娘,還是大祭司,要是沒有被下蠱才不正常吧。
蚩媚看著王生平靜模樣,奇怪道:“你不害怕?你不反感?”
王生奇怪道:“我為什麼還害怕,你會害我嗎?”
蚩媚搖頭,“當然不會。”
王生道:“那不就結了,你又不會害我,種就種唄。”
聽到王生如此坦蕩的回答,蚩媚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為燦爛二溫柔,她親暱的湊到王生身邊,在他臉上輕輕一吻,低聲道:“放心,對你沒有任何壞處,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保障。”
王生笑笑,也沒有多問,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他一把摟住蚩媚的蠻腰,回應道:“呵呵,為你感謝你,今晚,我要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蚩媚雙頰緋紅,輕輕踮起腳尖。
王生也不客氣,低頭摘取屬於自己的‘果實’。
姜忘川似乎習慣了王生的放浪,‘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蚩瞳像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小臉比蚩媚還要紅,腦袋如鵪鴕鳥一般低垂,恨不得埋進土裡,她雙手捂著眼睛,五根手指卻不聽話的分開。
“好看嗎?”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耳邊傳來。
蚩瞳嚇了一跳,下意識解釋道:“好...啊,不,不好,不是,我,我沒看,我沒看。”
等她反應過來,扭頭看去,就看見姜忘川揶揄的目光。
頓時蚩瞳更害羞了,腦袋冒煙,兩眼泛著迷糊。
見蚩瞳面色不正常,姜忘川嚇了一跳,伸手摸了摸蚩瞳的額頭,驚道:“好高的溫度,你發燒了?不該啊,你的生命特徵挺正常的,也沒有什麼邪氣入體...”
姜忘川還在疑惑,蚩瞳卻是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不是,真的羞暈了啊?”姜忘川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忍不住想要去研究,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飛起來。
她扭頭看去,王生和蚩媚已經分開。
王生伸手在姜忘川額頭重重敲打了一下,“你怎麼把別人弄暈了?”
姜忘川無辜道:“我就是摸了她一下,我也不知道啊。”
王生聞言,疑惑的看向蚩媚,“小蚩,這孩子什麼情況?”
小蚩剛才的表現他看在眼中,只是他理解不了,真的有人會因為羞澀而暈過去?那不是動漫才有的角色屬性嗎?
而且他還記得第一次見蚩瞳,小妮子可不是好惹的主。
蚩媚仔細檢查了一下蚩瞳的身體,想了想,道:“我以前也沒發現小瞳這麼害羞,奇怪...”
她看了看姜忘川,該說不說,就容貌而言,姜忘川繼承了王生的大半基因,俊美的不真實。
而且相對於王生的飄渺,姜忘川身上更多是一種神秘誘惑。
身為女人,蚩媚都覺得這個白撿的女兒美的過分,心中會忍不住想要抱在懷中揉捏。
忽的,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在王生耳邊低語兩句。
王生瞳孔急速收縮,有震驚,有迷茫,有嘆息,有沉重,等等變幻莫測,複雜極了。
最後,他放下姜忘川,只道:“以後...罷了,罷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什麼不可以?”姜忘川疑惑。
王生沒有解釋更多,轉過身去,走到青鸞腦袋上,拿出一個酒葫蘆,不聲不響的喝了起來。
蚩媚嘆息一聲,走到他身邊輕輕安慰著什麼。
身後袁姍姍眼眸中也帶著莫名的情緒,突然就抱著七絕子唱起了童謠。
姜忘川看著王生的背影,不知為何,此刻她在父親身上看到了某種蕭索和落寞,如同失去了什麼珍貴的寶物。
“奇怪,大家怎麼都那麼奇怪?”
姜忘川不明所以。
但她也不是糾結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看著蚩瞳沒有醒來的意思,眼珠子一轉,伸手從她袖口掏出一隻碩大的蜈蚣。
七彩蜈蚣看著姜忘川,心裡有些崩潰,不是,小祖宗,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它祈求的看向蚩媚,蚩媚冷著眼,輕哼一聲立馬讓七彩蜈蚣明白現實。
就算它成了蠱王,也還是蠱蟲,地位是提高了,但提高的十分有限。
起碼在面前的幾人面前,它和其他烤蜈蚣差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