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正站起來蹬腳踏車,後面車胎突然間遭受撞擊穿插後……爆了!
“哐當!”
“哎呦!可疼死我了!”
許大茂毫無準備,這一下摔的極為瓷實。
“許大茂你怎麼了?快來人啊!趕緊找一個地排車來,頭磕破了,胳膊可能斷了,別輕易動胳膊!”
此刻大院門口還有人看著牛根生送相親物件一家離開。
驟然看到許大茂摔在地上,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是牛根生的呼喊,讓這些人回神,然後快速的圍上來。
不得不說,許大茂這一下摔得真狠。
額頭上的鮮血像是一個小泉眼一樣的咕咚咕咚往外冒血,左胳膊不正常的扭曲著。
有人趕緊去找那種兩輪地排車,這玩意一般情況下有馬或者驢拉車。
要是沒有大牲口,人也能推能拉。
“大茂!你怎麼了?”眾人小心翼翼的把許大茂給抬上地排車,有人衝入院裡告知許大茂父母,他們一溜小跑的來到衚衕裡。
“許叔,嬸子,大茂是騎腳踏車摔了,得趕緊去醫院,大家都搭把手。”牛根生十分熱心的和幾個院裡小夥子準備推車前行。
“嘿,摔得真狠!這麼大一枚釘子,你不看路的嗎?”何雨柱聽到許大茂摔斷了胳膊和摔破了頭,頓時從院裡捉急忙慌的跑了出來。
比許大茂父母還要快一些。
他倒不是關心許大茂,只是害怕晚了就看不到許大茂這孫子的熱鬧。
但猛的看到血乎淋啦的許大茂這幅悽慘樣子,何雨柱本來有更難聽的話,生生收斂了一些。
不過他的言語提醒了周圍的人。
果然,一枚鏽跡斑斑的鐵質門釘穿透了腳踏車的外胎、內胎。
門釘不是普通釘子,這玩意又粗又大。
放地上老遠就能看得清楚。
能軋上去,確實是許大茂疏忽大意了。
至少這一刻眾人都是這樣想的。
許父嘴角抽搐。
腳踏車是廠裡的,這一下穿刺,破損太大,整個後車軲轆都得重整,內胎外胎得全換。
但相比於腳踏車的損失,兒子許大茂的傷勢更讓許父心疼。
這可千萬別破了相!
真情友善的牛根生、劉光奇、閻解成許父許母等人合力,將地排車推得飛快。
何雨柱也想參與,不過讓牛根生和許父許母給勸回去了。
今天可是何雨柱的大喜之日,哪能跑到醫院去?
也太不吉利了。
就這,何雨柱還有些不樂意。
嚷嚷著證早領了,睡也早睡了,今天就是個儀式。
可見,何雨柱和許大茂之間是真情!
不過依舊擰不過大腿,眾人齊聲反對,還有許父許母、一大爺在其中,何雨柱只能是包含著深情看著一行人離去。
一大爺本來下意識當時環視左右,後來才發覺,自己徒弟進了拘留所。
乾脆,他親自上陣。
一起來到了醫院。
“誰是病人家屬?頭上縫了七針,有頭髮掩蓋,不影響容貌,不過這胳膊有些麻煩,摔得斷茬也太整齊了一些,恢復需要更多時間。
建議住院半個月,後期也需要經常來觀察一下。”
醫生給出傷勢結果,許父許母是又心疼又慶幸。
幸虧沒有把臉給毀了,這年月可沒有整容一說。
但好好的兒子胳膊斷了,不心疼那是假的。
“多謝一大爺,多謝根生、光奇、解成,我請你們吃晚飯。”
得到了結果的許父轉頭感謝一眾鄰居。
“許叔您客氣了,都是鄰居,應該的。
您現在先忙,我們回去了!”牛根生打完招呼,便和小夥伴一起離開。
但他趁著這個時候開啟了透視技能,許大茂有這樣的結果稍微出乎牛根生預料。
他檢討,是不是自己下手太狠了一些?
然而很快,透視技能之下,牛根生看到了許大茂和許父許母的交流。
應該是在說為什麼會摔的問題。
透視技能只是透視,沒有聲音傳遞能力。
可牛根生透過許大茂的嘴型,分別出自己的名字形狀!
這個時候從許大茂嘴型裡看到自己名字的蠕動形狀,配合上他那憤恨的眼神,牛根生知道,自己果真是沒有冤枉人!
那……就沒有問題了!
牛根生心情通暢起來。
不過內心深處對於整個許家產生出一絲警惕。
一群小夥伴和一大爺一起,說說笑笑間回到了四合院裡。
何雨柱喜笑顏開。
看誰都一副樂呵的樣子。
白曉潔亦是展現出端莊大氣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得誇讚一句……是個好媳婦!
牛根生和白曉潔的視線稍微接觸便自然的分開。
任誰都看不出雙方之間的特殊關係。
都是內心強大的好演員!
回到後院角落裡的小窩,牛根生開始琢磨俞蘭馨的問題。
小資產階級?
父母還是經商的,伯父大學教授,即便是為國家做出過巨大貢獻,但一旦遇到特殊年代,不能保證絕對安全,極有可能屬於第一批下鄉再教育的型別!
“應該做些什麼才能塑造金身?”
牛根生琢磨來琢磨去,一時沒有頭緒。
難得遇到休息日,在家略做收拾之後,牛根生便騎車出門。
空間裡,各色物品積累也差不多了。
頂多是種類還不夠齊全,日後可再行填補。
反正牛根生接下來不會再像前些日子那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購買各色食物,還得改頭換面,跟做賊似的。
愛學習的人設不能崩,小半天時間也不能浪費。
一路疾行,來到新華書店。
剛剛進門不久,牛根生便看到了兩個非常顯眼的人。
那是兩個外國人,都是又高又大,壯的跟熊一樣的大漢。
這年月想要看到洋麵孔可不容易。
不像後世幾十年後,大城市經常能夠看到白頭髮的、黃頭髮的、紅頭髮的、綠頭髮的外國人!
就連國人都把頭髮染的紅花綠毛的。
此刻兩人正發生爭論,就是比較激烈。
讓圍繞在兩個外國人周圍的幾位國人急得抓耳撓腮。
兩個老外當中,牛根生能夠確定其中一個來自北方老毛子。
那拖拉機似的捲舌音太有分辨力了!
但另外一個……很有元首的氣質。
結合當前形勢,牛根生瞬間知道兩者身份。
社會主義陣營援華的蘇聯專家、東德專家!
兩人也是奇葩,一個用俄語吵,一個用德語回應,偏偏兩人還能聽懂對方的話。
這場面很重新整理牛根生的認知。
但看到他們,這一刻牛根生的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