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讓你拿人的手段強硬一些,最好能把事情鬧大。若是有人以‘越權執法’彈劾你,娘娘自會各打五十大板。”
玉蟬囑咐道。
何書墨點頭:“明白,衛尉寺若是講道理,不越權的地方,那娘娘調我過去做什麼?息事寧人不簡單,但把事情鬧大可太容易了。”
“嗯。你把握好分寸,我進宮向娘娘彙報進度。”
玉蟬把要走的話說完,但美眸眼巴巴地瞧著何書墨,遲遲不走。
何書墨心領神會,牽著蟬寶的手,道:“過來。”
蟬寶從小缺愛,因而相當黏人。但她自己不好意思說,所以每次想抱抱的時候,都會用眼神暗示他。
尋常楚國男子,可能還講究點相敬如賓,但何書墨主打“男人不能說不行”。
酒樓倉房,何書墨緊緊抱著蟬寶凹凸有致的身子,緩緩把她按在牆面,低頭去咬她的紅唇兒。
“等,等,現在是白天……”
玉蟬撇了下腦袋,象徵性地欲拒還迎,但她的拒絕動作,很明顯只是小情侶play的一環。
何書墨單手捏住蟬寶的兩隻手腕,把它們舉過蟬寶的頭頂,按在牆上。同時再伸出另一隻手,捏住蟬寶的精緻的下巴。
一切準備就緒,何書墨再次低頭。
“唔……”
女郎嬌香軟唇,溫軟香甜,入口即化。
不用一個呼吸,蟬寶在何書墨的溫柔攻勢下,已然徹底沒了反抗的心思。她的身子向來無比誠實,眼下被何書墨暗示加引導,不可避免產生本能反應。
何書墨的手已經不再按住蟬寶的手了,但同樣沒有閒著。它猶如一條蟒蛇,順著蟬寶妖嬈身材的曲線,緩緩由外向內,抽絲剝繭……
蟬寶很明顯是第一次有情郎,第一次經歷許多親密動作。因而她十分害羞和生疏。
但何書墨可不是。
何書墨早就和蟬寶的好妹妹酥寶,來來回回交過好幾次手了。
眼下他把和酥寶交流得到的經驗,用在蟬寶身上,簡直堪稱摧枯拉朽,無往不利。
蟬寶便很被動了,她一上來就遇到何書墨這種大boss級的對手,無論是數值還是戰術,被何書墨從頭壓制到結束。她幾時能喘口氣,歇一歇,完全看何書墨的打算和心思。
某種意義上來說,何書墨這也算是幫酥寶報仇了。
畢竟酥寶在這方面,確實比蟬寶強。
倉房不遠處,一直在樓上等哥哥回來吃飯的謝家貴女,終於決定下樓找人。一刻鐘前,飯菜便上好了,可某人去解手,不知怎的,一直沒回來。
“哥?”
謝晚棠四處瞧了瞧,沒發現什麼打鬥的痕跡。
“奇怪,哥哥去哪了?”
謝家女郎找不到人,只好再去別處找找看。
倉房中,何書墨壓制住不安分的不忠逆黨,對懷裡的清冷美人道:“蟬蟬去找娘娘吧,晚棠還在樓上等著我。”
“嗯。你先去找貴女吧,我歇一會兒就走。”
何書墨親了親蟬寶猶如火燒雲般的臉蛋,笑道:“怎麼了?蟬蟬腿軟了?”
“都怪你。”玉蟬似嬌似嗔地埋怨男子。
何書墨柔聲解釋道:“情到深處,不能自己,辛苦我的蟬蟬了。等下回林府換身衣服再進宮,最後親一口,走了啊。”
何書墨最後和他的蟬寶膩歪一會兒,先行離開。
他並沒有直接上樓去找棠寶,而是進酒樓廚房,假裝催了一下菜,散了散身上蟬寶的氣味,而後才信步上樓。
“哥,你跑哪去了?我找了幾圈,都找不到。”
何書墨一進屋,絕美少女便迫不及待迎了上來。
謝家女郎的心裡藏不住情緒,擔憂和關心全寫在臉上。
何書墨牽著棠寶的小手,哄道:“你找不到我是應該的。剛才娘娘的手下來找我了,我們正常交換了情報。常鵬飛那邊一切順利,咱們快些吃飯,下午去大理寺抓人!”
謝晚棠點頭,一點都不懷疑哥哥的話。而且這事還是厲姐姐授意的,厲姐姐溫柔善良,能做什麼壞事呢?
“好。”
……
衛尉寺中,何書墨召集人馬,列好佇列,嚴陣以待。
經過這幾天的丹藥提升,鐵山、高玥、牛奇等老牌八品武者,已經順利晉升七品境界。就連劉富這個平常不怎麼努力的傢伙,也達到了八品。
娘娘的親兵,雖然是以精銳的標準組建的。但再精銳的親兵,也不可能全部由中三品武者組成。哪怕是底蘊深厚的禁軍、京城守備,中三品武者都是絕對的中高層。
所以,何書墨對娘娘親兵的預期,是極少數的上三品,加上少數中三品,以及大部七品武者組成。
修為是其次,最重要的兩點,還是忠誠和組織力。
一被別人攻擊,當場作鳥獸散的烏合之眾肯定不行,得有化整為零,還能組織起不間斷小規模的進攻的能力,才能算是合格的“娘娘親兵”。
“何大人,何大人!”
寺丞刁有德一路小跑過來。
何書墨做事之前,已經放出風去,衛尉寺的人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大人。咱們衛尉寺主管皇宮內的事兒,這沒有捉人拿人的權利啊。您冷靜一點,章大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何書墨笑而問道:“那你覺得,章大人何時能來?”
“以章大人的腳程,一刻鐘左右。”
何書墨拍了拍刁有德的肩膀:“我不出門,他不會來的。我一出門,他人就到了,明白嗎?不過沒事,咱們章大人不拖後腿就行。鐵山!”
鐵山出列,拱手道:“請大人吩咐!”
“出發!”
……
大理寺衙門前,一夥身著衛尉寺制服的人馬,邁著齊整的步伐,跟著最前面的主官,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悶頭往衙門裡走。
大理寺門前的吏員不怎麼認得衛尉寺的衣服,更不知這夥人是什麼來路,只好按照“閒雜人等不可入內”的規矩,攔住為首的何書墨。
“大人,你們是什麼衙門的?”
不等何書墨開口,鐵山氣憤道:“你們沒長眼睛嗎?大名鼎鼎的衛尉寺少卿,何書墨何大人,認不出來嗎?”
“衛尉寺少卿?”
吏員互視一眼,他們不怎麼認識何書墨,但的確對鐵山有些眼熟。
可眼熟歸眼熟,大庭廣眾之下,讓他們開後門行方便,不是等於把他們架在火上烤嗎?
吏員為難道:“這,你們若是要進大理寺,需得有辦案的批條。若不然,恕小的們沒法行使方便。”
鐵山粗眉倒豎:“大膽!我們何大人身兼數職,同時還是……”
何書墨揮了揮手,示意鐵山不用解釋。
他從懷中取出衛尉寺的通行令牌,交給大理寺吏員:“批條,看看合不合適。”
大理寺吏員為難道:“大人,您這令牌,不管咱們大理寺。”
何書墨收回令牌,道:“我這通行令牌,進貴妃娘娘的皇宮都暢行無阻,你們大理寺是什麼衙門?比皇宮還難進?”
吏員一臉難受,道:“大人,大理寺肯定比不得皇宮尊貴,但是咱們上頭,沒有這方面的交代啊。”
“現在有了。以後見到衛尉寺的人,痛快放行,別給自己找麻煩。”
何書墨不欲囉嗦,邁步前行。
吏員還準備攔,但是鐵山等人一齊拔刀,一副死傷不論的樣子,瞬間把大理寺吏員嚇了回去。
他們吏員一個月二兩銀子,玩什麼命啊?
大理寺中,何書墨等人橫衝直撞,猶如一群穿了衛尉寺制服的土匪。
很快,一處屋舍中,何書墨找到了常鵬飛。
“你就是常鵬飛?”
“對,我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常鵬飛一臉茫然,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得罪衛尉寺了。居然讓對方興師動眾,登門問候。
何書墨朗聲道:“大理寺主簿常鵬飛,疑似強娶民女,致其家破人亡,今日何某特來拿人,請常大人跟我們回衛尉寺,接受調查!”
常鵬飛兩眼瞪大,手指自己,道:“我強娶民女?這怎麼可能?而且何大人手下的衛尉寺哪有抓人查案的職權?大家都在朝為官,常某還是大理寺主簿,沒少和鑑查院、御史臺打交道,請何大人少拿無由來的罪名威嚇我!”
何書墨不多解釋,後退一步。
這一步不是他在讓步,而是騰地方,給手下們抓人的空間。
何書墨聲音不小,故意讓大理寺的人都聽個清楚。
“鐵山,將此嫌犯就地拿下,押送衛尉寺,不得有誤!”
“是!”
……
大理寺正中偏後,有一座威嚴黑石大殿,此地正是大理寺卿彭非的辦公之所。
黑石殿寓意莊重嚴明,辦案無私!十分契合大理寺成立的初衷。
“彭大人,彭大人!不好啦!”
黑石殿中,一位官員著急忙慌,磕磕絆絆跑了進來。
彭非身材偏瘦,面板黝黑,原是專心伏案閱讀近日的卷宗,但被手下人這麼一吵,頓時皺起眉頭,抬頭望去。
“何事如此驚慌?”
那官員忙道:“彭大人,衛尉寺少卿何書墨,率了一隊人馬,擅闖咱們大理寺!”
“誰?他?啊?”
彭非聽了手下的話,一時摸不到頭腦。
他執掌三司之一,雖然位列三品,但地位絲毫不低,算是楚國權勢最強的三品大員。
哪怕在娘娘手下的一眾大臣之中,也足以名列前茅。
到了他這個層次,許多外人看不穿的事情,他大約能猜到個大概。
何書墨大抵是娘娘布在鑑查院的一枚棋子,至於他現在怎麼挪到衛尉寺去了,多半是娘娘另有深意。
但無論如何,衛尉寺和大理寺井水不犯河水,他何書墨縱然是娘娘的棋子,可一聲不吭擅闖大理寺,這是要做什麼?
“何書墨進了大理寺,然後呢?怎麼不來找本官?”彭非問道。
報信的官員急道:“彭大人,何書墨是來抓人的?”
“抓人?抓誰?他衛尉寺有執法權嗎?來我大理寺抓人?”
面對彭非一連串問題,官員只得道:“大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只知道,何書墨說咱們寺裡的主簿常大人強娶民女,害人性命。現在已經強行把常大人抓走了!”
“他有證據?還是寺中可有接到類似的報案?”
“沒有,什麼都沒有!何大人單憑一張嘴,就強行把常大人抓走了!”
彭非怒拍案桌:“荒謬!簡直是荒謬!衛尉寺來我大理寺抓人,這不是把我彭非的臉摔了個稀巴爛嗎?”
“彭大人,您息怒,您看現在怎麼辦?大理寺上下就等著您發話了!”
彭非冷靜下來。
如今魏黨還在,何書墨畢竟是娘娘的手下,今日他莽撞行事,雖然影響的確惡劣,但也不能排除其中可能是有什麼誤會。
“此事不宜聲張,本官親自去與何少卿理論。”
“是。”
彭非走了兩步,忽然察覺到些許不對。
何書墨不是尋常人,他是鑑查院出身,鑑查院的人平日沒少與大理寺打交道。何書墨不可能不知道空口斷案的後果,可即便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闖入大理寺?
就算他想不靠證據強硬抓人,也沒必要選常鵬飛在衙門的時間點,他完全可以等到散衙之後……
“回來!”彭非叫住手下官員。
“大人?”
“本官改主意了,此事不必彈壓,什麼都別做。讓大夥盡情討論,罵何書墨一個狗血噴頭。”
“嗯?”
……
與此同時。
丞相府中。
陶止鶴抓了把粟米,在相府花園中悠閒喂鳥。他身上似乎有什麼親和鳥雀之物,總之尋常避人的鳥雀,眼下完全不怕他,甚至有些膽子大的,還會落在他肩膀之上。
嘩啦啦。
眾鳥起飛。
陶止鶴扭頭一瞧,花園中多出一個人。
魏淳微笑走來,客氣拱手:
“打攪老院長興致了,抱歉。”
“丞相太客氣了。看您這面貌,今日心情不錯?”
“確有一件喜事。老院長可還記得一個名叫‘常鵬飛’的六品主簿?”
若沒有何書墨的提醒,陶止鶴其實是不記得的。
到了他這個層次,有個名字的鳥,都比沒有名字的人重要。畢竟鳥不好找,而人到處都是。
“有些印象,此人是在大理寺吧?自從娘娘當政以後,常主簿似乎許久未動彈了。”
“今日他來聯絡本相了。說是仰慕老院長神采,想效仿老院長,棄暗投明。”
陶止鶴拱手笑道:“的確是喜事一樁,老夫這便先恭喜丞相了。”
魏淳擺了擺手,道:“老院長這不也是太客氣了?常主簿不過是個六品官,能力有限,接觸到的事情也不多。可如果本相以他作為樣板,在貴妃黨中打造一場爭先恐後的棄暗投明之勢,以此動搖妖妃根基,這才是他的價值。而這一切,全要仰賴老院長的號召力啊。”
“老夫既投丞相名下,些許名頭,丞相儘管取用。”
“共同對抗妖妃,沒有什麼名下不名下的。”
魏淳繼續與陶止鶴攀談了一會兒,意思是讓陶院長有空便在京城內多多走動,看看能否發掘到更有價值的貴妃黨官員。
陶止鶴欣然應下,表示盡力配合。
魏淳告辭陶止鶴,走出花園,便見府上管家神色焦急,等著花園之外。
“有事?”
“老爺,大理寺那邊出事了。”
魏淳神色鎮定,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何事?彭非抓住誰的把柄了?”
“不是彭非,是何書墨!”
“何書墨?他不是在衛尉寺嗎?”
“是。半個時辰之前,何書墨率衛尉寺眾人,強闖大理寺,把大理寺主簿常鵬飛給抓走了。”
魏淳聽到這話,腳步驟然一頓。
常鵬飛上午才來過相府,與他商量了棄暗投明的時機與設計,怎麼轉眼就被何書墨給抓了?
“何書墨用什麼理由抓人的?”
“據咱們在大理寺的眼線所說,是‘強娶民女’,但空口無憑,是硬抓走的。”
“哼!”
魏淳神色不善,道:“這個理由多半是他臨時杜撰的,說白就是要抓常主簿,警告本相不要去打別的楚帝舊臣的主意,打一個他何書墨抓一個!”
“哎呀,老爺,那咱們怎麼辦啊?”
“何書墨的角色,並不重要。有妖妃保著,他有恃無恐。本相倒是奇怪,何書墨的反應未免太快了。從上午到現在,短短兩三個時辰,他竟能精準知道常鵬飛已然準備投靠本相。”
“老爺的意思是?”
“相府之中,興許有吃裡扒外的貨色。”
“這……”
相府管家支支吾吾,不敢言語。
魏淳腳步不停,沒有怪罪老管家的意思,喃喃道:“妖妃的情報網確實不凡,一日不除,終是心腹大患啊。老譚?”
管家忙道:“老僕在。”
“以本相的名義,請花將軍散衙後,來府上賞月。”
“是。”
……
晚上,何書墨又把薇姐搖了過來。
“靠你了,古天師!”
何書墨表情誠懇。
古薇薇嘆了口氣,道:“想想一會兒吃什麼?昨天的鹿腿有點膩了。”
“沒問題。”
何書墨拍著胸脯道:“咱們今晚吃齊地菜,以鮮為主,絕對不膩!”
“那走吧。別囉嗦了。”
“好嘞。”
何書墨自然上前,伸出大手,如昨天那般用手指穿過小手的指縫,直到兩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我抓好了薇姐。”
“嗯。”
古薇薇話音未落,兩人斗轉星移,恍惚之中,已然來到了陶止鶴的屋中。
幾乎在兩人出現的一瞬間,陶止鶴便敏銳察覺到了。
“完全憑空出現,堪稱神乎其技。”
第二次瞧見古薇薇,陶止鶴不吝誇獎。
何書墨道:“老院長,您別貧嘴了,今日常鵬飛的事情,鬧得京城官場沸沸揚揚。我好不容易整這一出大戲,你別告訴我魏淳什麼反應都沒有。”
陶止鶴哈哈一笑,道:“還是你瞭解咱們丞相。”
他說笑之後,面露嚴肅:“老夫其實剛從魏相書房回來,魏淳懷疑,常主簿出事,是他身邊出現了細作,洩露了常主簿的行蹤。他的意思,是準備再用一次福光寺。用貴妃黨內鬼的動靜,逼娘娘的情報心腹再次出手。”
何書墨並不意外,點頭問道:“具體的計劃佈置呢?”
陶止鶴道:“魏淳沒說。貴妃黨內鬼的身份極其神秘,魏淳對此掩口不提。老夫旁敲側擊問了一下,但魏淳毫無鬆口的意思。他只是讓我和花子牧故技重施,再次埋伏,其餘事情並無交代。”
何書墨聽罷,皺眉道:“魏淳還要拿福光寺做文章……這次仍然是吏部尚書鄒天榮嗎?”
“老夫不知。”
何書墨摸著下巴,走了一會兒。
“上次你配的毒藥,娘娘心腹中過一次,這次必然心存警惕。而沒有毒藥削弱娘娘心腹的輕功,你和花子牧準備怎麼捉人?”
“削弱娘娘心腹的事情,魏淳親自負責。以老夫這幾天對魏淳的瞭解,咱們這位丞相對江湖的把控力不強,但與皇宮太醫院的關係不錯。可能此次,是由太醫親自操刀,配置毒藥,限制娘娘的心腹?”
“太醫院?”
何書墨一時想不通魏淳的打算,但沒關係,他把該問的都問了,等會找個時間進宮,找淑寶商量商量。
對付魏淳這隻千年老狐狸,不找淑寶商量對策,實在是有些託大。
離開相府,何書墨遵守約定,給薇姐找了一家專門做齊地菜餚的館子。
“蔥燒海參,糟溜魚片,四喜丸子,油燜大蝦……”
何書墨點了十來個菜,然後道:“米飯就不用了。咱們這桌多吃菜就得了。”
“好勒,您稍等,我讓下面的小夥,給您送壺解渴的好茶。”店小二滿臉笑容,退出房間。
“吃不了。”古薇薇直白道。
“我吃得多,放心吧。”
古薇薇於是不多說什麼,眼睛看向窗外,安靜等著吃飯。
古薇薇看窗外,何書墨看美少女。
終於,古小天師頂不住了,開口打破安靜的氛圍:“我師父的大秦第四部呢?”
“寫好了。”
“等會拿給我。”
“行。”
“不是白送吧?”
“不是。”何書墨想了想,道:“幫我問一下老天師,就問他,有什麼法子,能在不依靠丹藥的情況下,可以讓人修煉得快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