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易畫後腦勺對著易樂允,易樂允又看不見易畫的表情,加上很信任淵安,拍拍胸脯說:“允兒知道了。”

淵安暢通無阻的來到汀蘭水榭,路上的侍人又驚又奇,那懷中人不就是三小姐嘛。

這滄瀾帝神還真是跟三少爺,不,是跟三小姐剪不斷,理還亂。

這個時候的汀蘭水榭無任何人,庭院靜謐非常。

各個都去幹自己的事情,該煉丹的煉丹,該修煉的修煉。

好巧不巧的,沒一個人是閒的。

淵安一進汀蘭水榭,第一時間就是釋放神識,見汀蘭水榭是真正空了的,大掌一揮,結界佈下。

易畫轉了轉眼珠,短時間不太明白淵安要幹什麼。

鳳眼打量了幾番庭院中心湖上主閣樓,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最大的房間。

輕輕一腳,門扉便開。

不似少女的閨房,反而簡單樸素的像男子的房間,空氣裡是極淡的花草香。

這倒是符合易畫的喜好。

內間被屏風隔斷,淵安輕手輕腳的將易畫放在床榻上。

易畫真以為他只是帶她來休息,快要放下的心神瞬間緊繃起來。

無疑,只見淵安伸出了他的雙手,解開易畫前襟的扣子,接著脫下外衣,冷冷清清的臉龐,專注手上的動作。

直到一層又一層的衣服解開,只剩下一件輕薄的裘衣,停下了,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悉數盡除。

冰涼的指尖撫上易畫的光潔的臉頰。

薄唇輕啟,一本正經道:“書上說,夫妻之間最容易增進感情的,就是同房,身體達到了愉悅跟契合,感情自然會越漸加深。”

易畫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人要做什麼,目的昭然若揭!

易畫在心裡破口大罵。

淵安自認為已經給足了易畫這麼久的時間,然而她還是一意孤行。

饒是他再有耐心,也消磨殆盡。

易畫看見越來越近的臉龐,真想一拳下去,事實上她的確這麼做了。

跟上次一樣,暗中聚了不少靈力。

然而淵安抬手就將易畫雙手製浩,“凡事最多一次意外,有了第一次不代表會有第二次。”

憑空幻出一節白色絲帶,足夠輕柔的把易畫手腕捆住放置在頭頂。

易畫還不能說話,睜大的眼眸帶著不少怒氣,利用巧勁掙扎。

然而,沒有任何用。

淵安琉璃般的眼眸深深的凝望榻上之人,因為不小的動作,本來只有一件裘衣,如今更是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精緻的鎖骨,一起一伏的胸脯……

忽然之間,淵安口乾舌燥,定了定神,最終落下身上僅剩的裘衣,指尖勾起女子腰側的結帶……

後院主院。

嫋嫋薰香中,兩旁侍人緩慢扇動著搖風,儘量使風更加的輕柔。

中間的老婦人有下沒一下的喝茶,輕瞌的眼眸,似乎心情還不錯。

但下面的女子卻坐不住了。

“母親,這麼多天了,真的沒事嗎?”易桐憂心忡忡,甚是擔憂。

那日侍人傳來訊息,老三被帝神帶回房,還佈下結界,誰都不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