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父母出事了
神明覆蘇後,我繫結了東皇太一 野豬佩奇奇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屋外的紛擾,蘇河一概不理。
此刻他心中所想,唯有修煉!
現在蘇河手上有兩個外掛。
一個是東皇太一的傳承。
混沌鍾自不必說,《混沌不滅訣》更是逆天無比!
這部由混沌鍾衍生而出的無上道法,也是掌控這件先天至寶的“說明書”。
另外一個外掛,則是指引蘇河發現混沌鐘的神秘虛空光幕!
那極有可能是穿越者標配金手指“系統”!
可惜,無論蘇河如何感應,體內都毫無反應。
暫時放棄研究系統,蘇河將心神沉入《混沌不滅訣》。
修煉伊始,竟出乎意料的順利!
那絲斬殺虎妖所得的功德之力,早已在他體內留下了一縷微弱卻真實的“氣”。
正是這縷“氣”,幫他渡過了入門最艱難的關卡——聚氣!
原來,東皇太一作為先天神聖,生來便擁有先天靈氣。
《混沌不滅訣》玄奧精深,卻唯獨沒有基礎的聚氣法門。
這本是為先天生靈準備的功法,對蘇河這等凡人起步者而言,若無這縷功德之氣引路,入門將千難萬難。
隨著功法運轉,靈氣在經脈中緩緩流淌,蘇河只覺通體舒泰,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更奇妙的是,他手中的混沌鍾竟也生出一絲感應,不斷有精純的靈氣從中滲出,涓涓細流般匯入他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蘇河感到體內靈氣充盈鼓脹,經脈微微脹痛。
“到極限了!”
他心中明悟。
初次修煉,身體需要時間適應這股新生的力量。
睜開雙眼,一股濃烈的惡臭撲面而來。
面板表面覆蓋著一層黏膩漆黑的雜質。
傳說中的易經洗髓!
蘇河快速衝了個澡,洗去汙垢,換上一身乾淨衣物。
推開房門,外面已是日暮西山,天色昏黃。
“天快黑了?”
蘇河心中猛地一沉!
他穿越過來時,正是烈日當空的正午。
而現在,夕陽西下!
這意味著他這次修煉,竟耗費了足足四個多小時!
可父母……他們還沒回來?!
電話裡,母親明明說十分鐘就趕到的!
他立刻掏出手機檢視通話記錄。
與母親的最後一次通話,赫然顯示在四個多小時前。
之後,再無任何來電或資訊!
不對勁!
父母去的是沂山鎮的舅舅家,兩地相距不過十來公里山路。騎摩托車,最多二十分鐘路程。怎麼可能四個多小時杳無音訊?
是躲起來了?還是……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蘇河毫不猶豫,立刻撥通了母親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連續撥打父母兩人的電話,回應都是冰冷的忙音!
他又立刻打給舅舅。
“小河?你爸媽?中午接了政府簡訊,說虎妖往你們鎮跑,他倆急瘋了,騎著摩托就往回趕了!走了快四個小時了!還沒到家?!”
聽聞蘇河的話後,舅舅的聲音也充滿焦急和詫異。
真出事了!
蘇河眼神瞬間冰冷。
虎妖已死在他手裡,但那條從沂山鎮到青山鎮的山路……
既然虎妖、倀鬼都能出現,誰知道那莽莽山林裡,還藏著什麼鬼東西?
一股源自這具身體本能的擔憂和急切,催促著他必須行動!
蘇河快步走出家門。
門外,巨大的虎妖焦屍依舊躺在路中央,在漸濃的夜色下,那對曾經威風凜凜的白色羽翼,此刻竟泛著淡淡的、如同月華般的銀色輝光!
“好東西!”
虎屍太大,家裡院子放不下,但這對奇異的翅膀……
蘇河上前,伸手握住一隻羽翼根部,略一發力,竟輕鬆將其提了起來!
另一隻亦是如此,入手輕若無物,觸感溫潤如玉,絕非凡物!
他迅速將這對散發著銀輝的翅膀搬回自家小院。
再出門時,街角出現了幾個探頭探腦的年輕人,是鎮上的熟面孔。
“蘇哥!”
為首一個叫方離的青年見蘇河出來,立刻帶著幾人恭敬地小跑過來。
“嗯。”蘇河淡淡點頭,腳步未停。
“蘇哥!”方離鼓足勇氣開口,指著那虎屍,“這……這虎妖屍體,您看能不能交給我們處理?”
他見蘇河望來,連忙解釋:
“我們幾個以前在屠宰場幹過,手藝還行!網上都說這種妖獸血肉蘊含靈氣,吃了對普通人大有好處……我們幫您把虎骨、虎皮這些值錢的好好收拾出來,您就分我們點肉嚐嚐鮮,您看成嗎?”
他眼神充滿期待,旁邊幾人也緊張地看著蘇河。
蘇河此刻心繫父母,哪有心思管這虎屍。
他點點頭:“行,按你說的辦。肉你們分了就是。”
虎妖肉雖是他“烤熟”的,但想想它吃過人,實在提不起胃口。
“謝謝蘇哥!謝謝蘇哥!”幾個青年大喜過望,連聲道謝。
“有摩托車嗎?借我一輛。”蘇河問道。
“有!有!”一個青年立刻推來一輛藍色摩托車。
蘇河接過鑰匙,跨上車,引擎轟鳴聲中,頭也不回地向著沂山鎮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蘇河消失在街角,方離身旁一個青年低聲道:
“方哥,看來蘇哥人還行,沒想象中那麼難說話。”
方離眼神閃爍,望著蘇河離去的方向,沉默不語。
“異能修士……”
他喃喃說著,攥緊了拳頭。
與此同時,一座二層小樓的窗戶後面,白天失去兒子兒媳的強子媽,正用充滿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街上圍著虎屍興奮的青年們,以及蘇河消失的方向。
“為什麼……你們能喝酒吃肉……我兒子媳婦卻要慘死……”
她枯槁的手指緊緊摳著窗框。
“你們吃的肉裡……有我兒子的血肉啊……”
“強子……你放心……媽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都該死……尤其是那個蘇河!”
她嘶啞地低語著,緩緩轉身。
房間裡,一件大紅色的新娘秀禾喜服被攤開在床上。
那是她兒媳婦結婚時穿的。
老太太動作僵硬地將其披在自己身上,寬大的喜服罩著她乾瘦的身軀,顯得異常詭異。
她走到梳妝檯前,拿起一支口紅,對著鏡子,在慘白乾裂的嘴唇上,用力塗抹起來。
鮮紅的顏色,如同凝固的血液。
她的身後,一根垂下的粗麻繩,在晚風中輕輕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