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種爛隊不加也罷

下一秒——

嗡！

林楓動了！

不是動，是特麼的按下了超級快進鍵！

唰唰唰唰唰——！

只見那顆籃球，在他腹部周圍化作一團瘋狂的橙色風暴！纏繞旋轉的速度，比詹妮弗剛才快了何止一倍！快得只能看到殘影！空氣都被攪動出嘶鳴！

緊接著！

咚！咚！咚！咚！咚！咚！

同樣快到變態的胯下交叉運球！

籃球在他兩腿間拉出一道道模糊的直線！速度快得彷彿安裝了電動小馬達！

他的身體重心也隨之高頻搖擺，帶起的風甚至吹動了額前碎髮！

那股狂暴的節奏感和力量感，跟詹妮弗的靈巧飄逸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切發生得太快！

前一秒還在“傲然教學”的詹妮弗：“……”

她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藍綠色的美眸瞬間瞪得溜圓！櫻桃小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一個完美的“O”型！

臥…槽？！！！

內心的小人發出了土撥鼠尖叫！

這速度…這力量感…這特麼是初學者？！帕金斯你管這叫初學者？！你坑老孃呢？！

窗外！

龍一差點把臉懟進玻璃裡，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臥了個大槽！好…好快！這尼瑪是人手嗎？！是裝了八缸發動機吧？！”

不僅是他們！

球場上原本熱火朝天的對抗訓練，不知何時竟然詭異地…停滯了！

所有隊員的目光，如同被磁鐵吸引，齊刷刷地聚焦在那個角落！

“嘶——！”

“我勒個去！那小子…什麼情況？！”

“剛才那是…腹部風暴加電動馬達胯下？！”

“這特麼…比職業選手還快吧？！”

此起彼伏的驚呼和倒吸冷氣聲，匯成一片難以置信的聲浪！

就連場邊一直抱著胳膊、如同鐵塔般巋然不動的帕金斯——

那張萬年不變的猩猩臉上，粗獷的眉毛幾不可察地向上狠狠聳動了一下！

那雙銅鈴般的眼睛，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清晰地瞪大了一圈！

他的喉結，甚至極其可疑地滾動了一下！

…初學者？

帕金斯內心的小人嘴角抽搐，

這臭小子…藏的挺深啊？！

（猩猩隊長的冰山臉，終於裂開了一絲震驚的縫隙！）

角落裡的林楓一套操作行雲流水地做完，籃球穩穩地停在指尖旋轉，彷彿剛才那狂暴的表演只是隨手而為）：

他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極其、極其淡的弧度，目光掃過目瞪口呆的詹妮弗，以及全場聚焦過來的視線…

呵…初學者？

內心的小人輕哼一聲，本天才的光環…才剛剛開始點亮呢！

短暫的死寂之後，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球館裡瞬間炸開了鍋！

詹妮弗好不容易才把掉到胸口的“O”型嘴收回去，強壓下內心“被初學者碾壓”的驚濤駭浪，努力擠出一個“教練の讚許”笑容，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僵硬：

“真…真不賴嘛，林楓同學！”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還有點飄，

“這速度…咳咳，比我想象的…快那麼一丟丟？”

尼爾聲音罕見地失去了冷靜：

“根據我的動態視覺捕捉及軌跡建模分析…這球速與協調性…嚴重超出‘初學者’資料庫閾值！

結論：這厲害！堪稱人形自走高速球機！”

韋恩縮在人群后面，小聲但堅定地補刀：

“我就說嘛！那傢伙鼻孔朝天是有底氣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這特麼是核動力反應堆級別的燈啊！”

艾倫走到依舊如同鐵塔般佇立，但眼神明顯還殘留一絲震驚的帕金斯身邊，壓低聲音，帶著點激動：

“隊長！看到了嗎？！”

他指著角落裡已經開始嘚瑟地顛球的林楓，

“只要稍加雕琢…不！只要控制住他那爆炸的、容易上頭的性格因子…這小子絕對是塊頂級璞玉！”

帕金斯銅鈴眼深深看了一眼那個尾巴快翹到天上去的身影，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沉悶厚重的嗡鳴：

“嗯。“

林楓將眾人的驚歎、讚美、複雜的目光盡收眼底！特別是帕金斯那聲“嗯”，如同給他打了一針強力雞血！

他腰板挺得筆直，下巴仰得能讓頸椎發出抗議，用拇指帥氣地一抹鼻尖：

“哼哼！沒什麼啦！”

他擺擺手，一副“基操勿六”的欠揍模樣，

“要當羅格斯未來扛把子、肩負起全國制霸重任的男人，這種程度只是灑灑水的小Case啦~”

林楓沐浴在（自認為）全場崇拜的目光中，尾巴翹得能當避雷針！

他瀟灑地一甩劉海，邁著六親不認的“王者步伐”，就要朝著那光芒萬丈（有科比在）的主訓練場進軍！

然而！

一隻蒲扇般的、覆蓋著岩石紋理的大手，如同憑空出現的嘆息之牆，精準地橫亙在他面前！

帕金斯那堵肌肉城牆不知何時已矗立在前方，牛眼低垂，聲音沉悶得像是地底滾過的悶雷：

“你…”

一個字，砸得空氣都凝固了，

“要去哪？“

林楓腳步一頓，帥臉上“天才の從容”僵了一瞬，隨即揚起下巴，理直氣壯：

“廢話！當然是跟大家一起練球啊！”

他指了指那片屬於強者的戰場，

“總不能讓我這未來隊長，一直屈尊在角落玩拍皮球吧？！”

帕金斯濃黑的眉毛都沒動一下，牛眼裡古井無波，吐出四個字，如同冰冷的鋼鐵判決：

“回去。”

“運球。”

（言簡意賅！猩猩の意志不容置疑！）

“蛤？？？”

林楓那雙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臉上寫滿了“你特麼在逗我”！

剛裝了那麼大一個逼！秀了那麼炸裂的運球！全場都給本天才跪了！

結果…還要回去拍皮球？！

（內心火山瞬間引爆：“死猩猩！你絕對是嫉妒本天才的才華！故意打壓新秀！霸權主義！獨裁者！！！”）

一股不服輸的少年意氣直衝天靈蓋！他林楓！今天就要挑戰這座猩猩鐵塔！

全場瞬間陷入死寂！

剛才的驚歎、笑聲、議論，如同被按了暫停鍵！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這“新王挑戰舊神”的對峙上！空氣都粘稠得能滴出水！

林楓深吸一口氣，眼神一凜！腳下猛地發力向左突進！

“哼！攔我？！”

然而——

帕金斯那龐大的身軀，竟如鬼魅般瞬間平移！

依舊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嘆息之牆，穩穩擋在面前！連衣角都沒讓他碰到！

“可惡！”

林楓咬牙，眼神發狠，毫無徵兆地擰身向右衝刺！

“右邊！總行了吧！”

“嘭！”

一聲沉悶的肌肉撞擊聲！

帕金斯那堪比坦克裝甲的胸膛，紋絲不動！

林楓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座真·五指山！反震得自己胸口發悶！

“嘶…”林楓捂著發痛的胸口，帥臉憋得通紅！

左路不通！右路被封！

這猩猩…開了全圖視野掛？！

被逼到絕境的天才，看著帕金斯那如同擎天柱般岔開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那狹窄的“自由縫隙”…

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壯感湧上心頭！

拼了！為了籃球の自由！為了天才の尊嚴！

他猛地一彎腰！做出了一個讓全場CPU瞬間宕機的動作——

試圖！從！帕金斯！的！胯！下！鑽！過！去！

（世界名畫：《天才の越獄》！）

然而！

他的天才の身體剛完成屈身動作，腳踝還沒來得及邁出去！

一隻覆蓋著厚繭、如同老虎鉗般的大手，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啪嗒”一聲！

精準地、不容反抗地！扼住了他那的腳踝！

“臥——槽——！！！”

扒在窗沿的龍一，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完！犢！子！了——！！！林天才の腳踝！落入猩の魔掌了！！！”

（彷彿看到了腳踝粉碎の未來！）

旁邊的艾倫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扯著嗓子就吼：

“喂喂喂！帕金斯隊長！手下留情啊！林楓！你丫沒事吧？！快吱一聲！腳踝還在嗎？！”

林楓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彎腰撅臀提腳踝”姿勢被定在原地，感受著腳踝處傳來的、彷彿能捏碎岩石的恐怖力量，帥臉由紅轉白再轉青…

內心小人已褪色成灰白：

“大意了…沒有閃…這猩猩…不講武德…”

（社會性死亡MAX！）

腳踝被攥的屈辱！角落運球的憋屈！還有那頭猩猩的霸權主義！

三重怨念如同被點燃的核燃料棒，在林楓胸腔裡轟然引爆！

“啊啊啊——！！！”

他眼裡噴出實質性的怒火，

“憑什麼？！憑什麼只有本天才要在這破角落玩這該死的！平！凡！運！球！啊？！”

聲音如同受傷幼獅的咆哮，震得整個籃球館嗡嗡作響！

“我！受！夠！了！一！秒！鍾！都！忍！不！了！了！”

（怨念核爆！原地昇天！）

窗邊的龍一四人組一看這陣仗，嚇得魂飛魄散！

“臥槽！林天才要暴走了！”

“快！快攔住他！”

四人連滾帶爬地從門口衝進來，化身人形勸架屏障：

“林…林楓！冷靜！冷靜點啊！”

龍一聲音都在發抖，

“衝動是魔鬼！”

“吵！死！了！”

林楓正處於核爆中心，哪聽得進勸？

他猛地一扭頭，眼中兇光畢露！

下一秒！

“咚！咚！咚！咚！”

四聲沉悶的“西瓜開瓢”聲整齊劃一地響起！

林楓那顆價值連城（自封）的腦袋，化身人間兇器！

給四個勸架龍套一人賞了一記貨真價實的“天才の頭槌”！

“給！我！閉！嘴！”

他氣勢如虹，彷彿剛完成四殺！

剛解決噪音源，林楓的怒火就鎖定了場上那些“凡人”手裡的籃球！

他“唰”地一聲竄入人群！

在所有人懵逼的眼神中，一把奪過離他最近隊員手裡的球！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喂！你們！”

他抱著三顆籃球，像個護崽的暴龍，

“誰允許你們用髒手碰本天才擦得鋥光瓦亮、能當鏡子照的籃球了？！啊？！”

（潔癖の尊嚴！）

“喂喂！還來！”

“全部！給我還回來！一顆都不許少！”

（蠻不講理の天才暴走！）

帕金斯看著眼前這場“籃球搶劫鬧劇”，牛眼裡最後一絲耐心徹底蒸發！

他聲如洪鐘，帶著不容置疑的猩猩の威壓：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每個字都像鐵錘砸在鼓面上，

“誰讓你翻一個禮拜前的舊賬了？！什麼擦球？！幼稚！”

“現在！立刻！馬上！”

他蒲扇大手一指角落，

“給老子滾回去！左右手交替運球！”

“五百次！”

（猩の鐵律！）

“敢失敗一次——”

牛眼裡兇光一閃，

“就給老子重新歸零！做到天荒地老！”

（地獄懲罰！）

林楓剛站穩，就被這“五百次”的終極審判砸懵了！

他捂著被頭槌反震得有點暈的腦袋（主要是氣的），帥臉氣得通紅，指著帕金斯鼻子就吼：

“吵死了！你這頭未開化的筋肉大猩猩！”

聲音尖銳，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從頭到尾都在整我！嫉妒本天才的光芒！”

帕金斯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隻炸毛的“天才貓”，濃黑的眉毛都沒動一下：

“整你？你是小學生嗎…“

林楓被那句“小學生”噎得差點背過氣去！

整張臉如同霓虹燈般紅紫變幻，最後定格在一種羞憤欲狂的扭曲狀態！

他猛地甩開試圖靠近的艾倫，指著帕金斯的鼻子，聲音因為極度憤怒而顫抖：

“行！死猩猩！你牛逼！”

“老子宣佈——從現在起！你放的每一個屁！本天才都當它是空氣！一個字都不聽！！！”

“給！我！睜大你的猩猩眼看！好！了！“

他猛地抄起腳邊的籃球，如同點燃了體內最後的熱血引擎，化作一道決絕的金色流光，朝著籃筐發起自殺式衝鋒！

“灌！籃！給！老！子！開！！！”

（孤注一擲の尊嚴反擊！）

帕金斯抱著胳膊，牛眼裡滿是“看熊孩子撒潑”的無奈與煩躁，濃黑的眉頭擰成了疙瘩：

“嘖…無可救藥的笨蛋…”

悶雷般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猩猩の心累！）

就在林楓腳踏罰球線，正準備上演“天才の暴扣”的瞬間——

唰！

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帕金斯的腿）精準攔截！

腳背巧妙地（且毫不留情地）勾在林楓的支撐腳踝上！

“噗通——！”

林楓以一個極其狼狽的狗啃泥姿態，五體投地，狠狠拍在了地板上！

巨大的聲響甚至蓋過了全場的驚呼！

“嘶——！”

“臥槽！隊長下腳了？！”

“看著都疼…”

吃瓜隊員們集體倒吸涼氣！

帕金斯一步踏前，巨大的陰影瞬間籠罩了趴在地上、劇烈咳嗽的林楓。

他牛眼低垂，裡面不再是怒火，而是一種近乎冰冷的失望，聲音沉重如同巨石滾落：

“林楓…”

他頓了頓，字字如錘，砸在每個人心上，

“你，根本不懂籃球是什麼。”

“你連‘基礎’這兩個字的分量有多重，都根本一！無！所！知！”

“你以為會飛起來扣個籃就是籃球了？！”

“幼稚！”

“沒有根基的空中樓閣，上了賽場，就是個一碰就碎的——花！瓶！”

林楓捂著差點摔斷的鼻子，耳朵嗡嗡作響，帕金斯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只剩下被當眾踹翻的奇恥大辱在燃燒！

他猛地抬頭，眼睛赤紅：

“咳…咳咳！死猩猩！你敢踢我？！”

他吐掉嘴裡的灰，獰笑起來，

“很好！非常好！你成功點燃了本天才的核爆按鈕！！！”

話音未落！

林楓如同裝了彈簧般從地上彈起！

“看我奧義——腦！殼！隕！石！墜！！！”

Duang——————！！！

一顆燃燒著憤怒火焰的腦袋瓜子，帶著同歸於盡的氣勢，狠狠鑿在了帕金斯那堪比花崗岩的額頭上！悶響如擂鼓！

“臥——槽——！！！”

“哇哦哦哦哦！！！”

全場隊員瞬間炸鍋！頭皮發麻！

“要出人命了喂！！”

“愣著幹嘛！快！快把他們拉開！物理分開！！”

幾個膽大的隊員如同敢死隊般撲了上去！

林楓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眼冒金星，踉蹌後退，卻還在歇斯底里地咆哮：

“可惡啊——！！！我就想灌個籃！怎麼了？！讓我灌一次會死嗎？！！”

（委屈與憤怒的頂點！）

帕金斯猝不及防捱了這記“隕石級頭槌”，饒是他鋼筋鐵骨，也被撞得腦袋嗡鳴，眼前金星亂冒！

他捂著劇痛的下巴，牛眼裡第一次燃起了真正的、如同火山噴發般的怒火！

“唔…！”

他強忍著眩暈，聲音如同即將爆發的岩漿，

“讓你灌籃？！在那之前！你他媽連籃球規則都認不全！傳球跑位一坨狗屎！防守意識等於零！滿腦子只有你那點可憐的‘天才’自尊！”

“要學的東西堆起來比你人都高！你拿什麼灌？！拿你那顆灌滿漿糊的榆木腦袋嗎？！”

（猩猩の咆哮）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怒意，死死盯著眼神依舊倔強不服的林楓：

“喂！林楓！你想去哪？！”

（預感到不妙！）

林楓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眼神掃過混亂的球場，掃過帕金斯憤怒的臉，掃過那些驚駭的隊友…

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冰冷而決絕：

“去哪？”

“當然是…離開這個籃球界的垃圾回收站！”

“呵…”

“加入這種爛透頂的破隊？簡直是本天才人生的最大汙點！”

“不！奉！陪！了！”

（核爆級宣言！退隊！）

“什…？！”

一直安靜旁觀的科比，瞳孔驟然收縮！

（冰川の震動！）

“林楓！等等！！”

艾倫焦急地伸出手，想要挽留。

帕金斯看著林楓決絕轉身的背影，沒有再怒吼，只是從他那岩石般的胸腔裡，如同擠壓出最後一絲空氣般，狠狠砸出一句冰冷刺骨的審判：

“哼…”

“沒毅力的傢伙…“

(林楓的背影在體育館門口頓了一瞬，沒有回頭，只有緊握到指節發白的雙拳，暴露了他內心滔天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