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弼另一隻胳膊,被鄭玫的一雙爪子給死死的抓住,無法動彈,疼痛加劇,面部由於劇烈的疼痛五官扭曲得猙獰可怖,卻是不敢哼一聲。

此時的鄭玫就是一個癲狂的魔鬼,眼露兇光,根本跟之前判如兩人,具體的說,此時的她完全被另一個惡靈附體,根本不能自己。

蘇正弼看著鄭玫一手按住他,一手卻在試圖掀開石棺棺蓋,貌似並不像要把他置於死地,好像是把他控制在手中等待什麼似的。他只好強忍劇痛,閉眼裝死。

就在這時,石門卻緩緩的開啟,驚得鄭玫立馬停住舉動,也就在此刻,蘇正弼忍痛拼勁全力,用另一隻胳膊猛然一推她。

粹不及防的鄭玫被這麼狠狠一推,身子後仰,頭部重重的撞擊在,石牆上那溜兒金文題字上。

蘇正弼倉惶逃竄之際,沒有看見鄭玫撞擊到有金文的石牆時,那一剎閃爍一線金光。後者懵懵懂懂,似醒非醒的不知所云。至於那金文有什麼作用,可以逼迫附體在鄭玫身上的惡靈魂離軀體,那就不得而知,但是以後會有一個合理的交待。

話說石洞在小吳一夥人貪婪之下,造成石棺之中的自動引爆器發生爆炸,導致石洞塌陷,小吳也被骷髏襲擊,其餘的人都紛紛先他一步逃離洞穴。

什麼是兄弟,不為財,不為利,不為私,這才叫兄弟。就像啟明,澤林他們幾個人,為了一個啟明,大傢伙都身陷囹圄,雖為同未同生,但求同死。可能有些人說,這是黑社會玩拜把兄弟的把戲,可是好人為什麼不能有這種好兄弟呢比如,水泊梁山,那可是感天動地的好兄弟。

咳咳!話扯遠了,說這頭吧!蘇正弼在外面不知道洞內的情況,待各方面稍微恢復一些之後,看見幾剩餘的三幾個學生從洞裡跑出來,每一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卷,用衣服包裹的東西,暗自猜測可能是從墓穴裡盜取出來的寶藏。

這幾個學生,也還是有點人情味,在蘇再三的追問下,幾個人一番隨意的搪塞,到底沒有把小吳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他,而是一起把他架住,躍入那滿是屍體的河水中。也是他們命還不到該絕的時候,天時地利巧合,一陣從河底逆流而來的旋風,旋起剛剛潛入水中的他們,就進入那通往漩渦中的神秘隧道。

蘇正弼一夥人夾帶私逃,完全不顧他們的夥伴小吳的生死,一個個如喪家之犬,從漩渦裡冒出之後,看見他們所租的船隻居然隨波逐流,飄到不遠處的老槐樹樹樁下。口裡早已吞嚥了為數不少渾濁,黃沙滿口鑽的黃河水,卻也奮力的往船隻上游去。這哥幾個可能要數小吳不善於水性,其餘的均是從各個農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山邊小鎮來的癟三。

話說老媽在啟明離開後,就一直眼巴巴的想兒子什麼時候回來,不時也到河邊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在欺負她老人家吧!居然讓她救了蘇正弼一夥人。

當蘇正弼一夥人,累死累活的,筋疲力盡把船靠岸時,再也沒有力氣擺動移動半步,就更不必說幫助蘇。這一幕讓恰好在河邊來看兒子的老媽遇見。老人家心眼好,是二話不說,就喊人來把他們扶到安全地方,直接送到家裡,好飯好菜,讓這四個酷似餓死鬼投胎似的傢伙們,飽餐一頓。

蘇正弼這夥人,飽餐一頓之後,字字不提啟明的狀況,卻謊稱是在黃河裡釣魚,失足跌入黃河裡,所以渾身才是那麼腥臭。好吧!老媽就把啟明的衣服什麼的翻找出來,燒起熱水,讓他們洗澡,換乾淨衣服。

蘇正弼的傷勢卻十分的嚴重,老媽就把自己仁藏多年的祖傳膏藥,和一些可以抑制細菌在傷口處繁殖的草藥,搗碎抹在他那斷裂的胳膊處,效果果然好,蘇正弼輕鬆之餘,口裡一疊聲的感謝話,卻沒有半點的誠意。

蘇正弼的車子寄放在另一處一個農民家裡,吃飽喝足,衣服也換洗乾淨,這夥人覺得此地不可久留,隨意的搭訕幾句就告辭老媽溜之大吉。

而俗話說,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他們的惡果自然是會得到報酬的。話說,蘇正弼雖然此時心裡有得有失,感概萬千,學生也表示,把所得的物品都要給他一份,蘇正弼也知道,這些個王八蛋,還不是想仰仗自己把這些玩意給兜售出去,賣一個好價錢,心裡知道,卻還是沒有顯露半分不滿。

李家老六到底沒有把命保住,死在醫院裡,那副死相不用說,要多恐怖就多恐怖,整個臉頰爛得,只剩下一張口腔。

李家老七夜夜驚魂,面無人色,李家老婆子沒法,就厚起臉皮,死皮白賴的想把老七送到老媽家裡,剛剛來到周家門口。

李家老婆子看見從周家走出好幾個陌生男人,又看見周家寡婦是笑臉相送,不由得暗自呸了一口道:“還以為你是好麼清高的,卻還是禁不住寂寞難耐,居然老嫩通吃,呸!”罵必,也不想多呆,掉頭就走。

也就是蘇正弼等人前腳走,後腳,黃河就洪水氾濫,一夜之間淹沒的成片的田地,也死了好多不計其數的牲畜,以及一些來不及躲避的村人。

其實這一切都是石洞塌陷造成,可是這一切誰知道,只有啟明知道,他卻不知道深陷何處。自然不知道這場災難會給自己的老媽,帶來不可磨滅的苦楚。

黃河無故洪水氾濫,一向信奉鬼神的村人們,原本就對周家女屍耿耿於懷,加上李家老婆子四處播散謠言,說周家寡婦勾搭男人,並且還是些年輕人其中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還親自賭咒發誓說什麼,她捉姦在床的鬼話。

啟明老媽何嘗不知道這是血口噴人,她找那些幫助自己把蘇正弼一夥人弄上岸邊的村人,可是這些膽小怕事的村人,都怕這件事牽扯到自己,唯恐殃及池魚,就推三阻四,不願意出面給她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