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啊!我…就是…就是那次郝在仁出事後,我們分開了,我…我沒忍住…所以就去找你,誰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回去,所以就拍了些照片,一直想要給你看,有忘了,所以…”

是這樣啊!原來不是領結婚蓋章…不過,這樣也很好啦!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也就是說我愛你比你愛我早咯?”

啊?為什麼女人會關心這個問題啊?“哦,恩…算是這樣。”林臣異不解的撓起了頭。

純淨的小溪水留過,校園美麗的鞦韆在秋風中搖曳不停,清山綠水的映稱,夕陽下落中的霞輝煌茫,都照應著那個純樸的小村莊,尤其是住著大方剛強又純美的姑娘。

林臣異一絲不苟的回憶,解說,兩人沉浸神往…

“等我把這裡的事安排好了,我們就回去,我去住你家,好嗎?”那就是他的退路了。

“我怕我的小茅屋你睡不下!”心裡很暖,那不就是過平民百姓的生活嗎?有些擔心他吃不消…

“睡不下我也睡了兩夜去了,你說我睡不睡得下?”

有你,真好!蘇情感觸著林臣異帶來的每好存溫暖,起身把他抱住,眼角流著幸福的淚花,“原來你是這麼愛我,老公,我也愛你啦!”

這是她第一次表達耶,耶耶耶,林臣異在心地高興的大呼三聲,接連跺腳,什麼疑惑都不重要,只要她在身邊不就什麼都好了嗎?

“你怎麼會和那個付清純一樣幼稚啊?還跺腳捏!”蘇情學著他的樣子跺了幾下地板,實在是癟得慌,大笑出來。

非要在關鍵時刻煞風景嗎?林臣異頭上幾隻烏鴉飛過,他好無奈啊!

蘇情笑得倒在了一邊,指著一旁的盒子,“那裡面又是什麼啊?”她實在是笑得沒力氣去拿那盒子了。

那東西…“其實裡面沒什麼的。真的。”林臣異眼疾手快的迅速塞進口袋,眼睛朝她賊飄賊飄了兩下。

這不是明擺著做賊心虛嗎?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下她沒了笑意,剩下的完全是懷疑!“拿來!不然,家法伺候!”蘇情威性十足的站在他面前,下巴抬得老高,一副你不交你就死定了的樣子。

“老婆,你…你真的要看?”林臣異唯唯諾諾的支吾,這完全不用看就知道盒子裡有問題!

蘇情眼睛那個冒火,難不成裡面還有和別的女人偷情的照片不成?“廢話,拿來!”看樣子她今天是不看不罷休了。

林臣異假裝很勉強的快要哭泣的小孩一樣,“老婆,你別逼我啊!這東西是我的,如果給你看了,你可一定要對我對它負責啊!其實它是不肯見人的…”

不肯見人?難道是小動物?她急了,“你笨蛋啊!小動物你怎麼可以裝這裡面呢?快點開啟給它…”

話還沒有說完,一顆粉鑽的戒指在手心裡炫彩奪目,盈盈滿目…

“本來是想遲一點給你的,既然你現在開啟了,那你就要對它負責,見光死!”

丫頭,感動了吧?我知道我知道,鼻涕都快出來了,林臣異抽了張紙遞過去,蘇情倒乾脆,直接丟在了地上,奔入他懷裡了,不住的在他西服上磨蹭,眼淚鼻涕都浸上面了。

她是在為自己慶幸,慶幸昨天沒有做傻事,不然,不就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丈夫了嗎?林臣異真的很好,我不能失去他,即使有恩怨,那也是上一輩的了,蘇情在心地下決定。

林臣異把戒指套在她手上,恩,剛剛好,看來韓時的眼力不錯啊!只是這衣裳,算是毀了咯。

一旁看好戲的叶韻美,倒抽酸氣,“真不害臊,想男人都找到別人家裡來了,我看你那臉皮是比地厚比天寬啊?狗男女!”丈夫和情人都在家裡卿卿我我了,我還不能罵嗎?雖然說是打算離婚,但現在還沒到時候吧!

林臣異快一步的在她面前,豎出一根手指,掃向門外,不容置喙的語氣,“出去。”

其實蘇情對他這樣冷漠的態度一點也不以為意,以前他們就是這樣過來的,現在他暴露本相,她倒有難得一見的意思了,只是可憐了葉小姐,嚇得臉色煞白,唉,也都怪她,她不該插進來,冤孽啊!

叶韻美帶著難看的蘊色走來,有修養的她,爆發過後絕對不可能再繼續像個神經一樣的發作,林臣異,就算是我們離婚,在這最後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這身影…哦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不就是吐了她一身麼?愧疚啊!蘇情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額頭,看樣子,自己昨晚真的喝太多酒了,宿醉的後果就是暴露身份,增加了愧疚。

這幾天,林臣異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就是不給她出門,她最大的溫暖就是大大的書房給她蹲,否則,只有和正牌林夫人大眼瞪小眼了。

這天,正好林臣異要出去兩天不回來,給足了蘇情機會出去。這麼多天的休息,也該出去辦正事了。

蘇情大衣一批,圍巾一裹,鴨舌長帽一罩,哇噻,就是帥,帥的別人都認不出來了。

今天她算好了,正好週末,比如某些玩劣好鬥的人就喜歡出來,她正好可以把握這個機會…

人聲鼎沸的喧鬧酒吧高臺區,每個人都妖嬈的舞動身軀,好像這樣能發洩情緒表達感覺一樣的狂亂。

蘇情捏了捏鼻,勉強的才走進來,這種場合她確實不適合進來,可是,她勢在必行,一杯酒下肚她才稍稍的適應下來,她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只是這次她是在壯膽。

臺上每個人在閃耀的風光下忽明忽暗,很難辨別,除非是你很熟悉的人,蘇情憑藉自己僅有的印象,走向人群喧鬧區…

群人員中有一個很受歡迎的俊美男子,不管是從哪一面來看,他的舞,神幻變幻莫測,妖嬈而不缺純正,華美轉換,每個女孩都圍繞他旋轉,他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好像整個舞臺就為他一個人綻放而那樣放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