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清晨,那依刷牙時,腦海中偶爾會閃過昨晚的畫面,一想到那場景,她就忍不住乾嘔。

呸!

呸!

呸!

就知道作踐人。

那麼壞!

他還狡辯,說什麼自己答應過,一想到那句‘下面(條)給你吃’,那依就覺得自己無法直視麵條了。

壞死了!

她決定了,至少一個月……不,半個月不來這裡……過夜。

省得沈浪再耍那些滑頭。

不多時,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沈浪哼著小曲走進了屋內。

咱老百姓兒啊,今兒真啊麼高興。

昨天晚上過得還不錯,雖然那依表現得生疏了一點,但來日方長嘛,慢慢來。

重生至今,總算吃了一頓葷。

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小葷,那也是葷!

體驗差一點沒關係,慢慢調教便是,至少不是素菜葷價。

心情不錯的沈浪,稍微用了點心,把買來的早點擺了個盤,順帶煎了兩個形似愛心的煎蛋。

看到成品,沈浪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行。

手藝沒落下,沒有模具煎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廚房,沈浪一左一右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了廚房。

看到那依已經坐到了餐桌前,沈浪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小公舉,請用餐。”

這傢伙,肉麻的情話,真是章口就來。

望著盤子裡的煎蛋,那依很是驚訝。

“這個雞蛋怎麼是心形的?”

“因為我在煎蛋的時候注入了我對你的愛意,所以,煎著煎著,雞蛋就自動變成了心型。”

聞言,那依翻了個白眼,又是騙人的話。

她才不信叻!

不過。

她的身體跟她的想法卻呈現出了不同的姿態,只見她笑嘻嘻地站了起來,然後在沈浪的嘴上親了一口。

“嗚嘛,獎勵你的。”

“親我?”

沈浪放下盤子,雙手夾住她的腦袋。

“不行,我要找回場子。”

幾分鐘後,那依渾身酥軟地靠在了沈浪懷裡。

完了。

她好像完全淪陷了,什麼半個月不來,那種想法已經被她丟擲了九霄雲外。

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跟沈浪在一塊。

什麼都不做,都行!

接下來,兩人一邊吃,一邊玩,一頓早餐足足吃了半個小時。

然後。

那依又去洗了個澡,水流衝過身體時,她還忍不住吐槽。

真壞。

壞透了!

臭流氓!

然而,比AK還要難壓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不多時,那依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走出了洗手間,她哼的歌不是別的,正是那首《yellow》。

兩人的定情曲,她必須要會!

這首歌,那麼的好聽,那麼的悅耳,簡直百聽不厭。

她能聽一輩子。

“來,咱們先複習一下昨天學的東西,然後再開始今天的課。”

看著那依洗好澡,沈浪朝著她招了招手。

他不用洗澡。

男人嘛,就這麼幾點僅存的好處。

又沒水。

洗什麼洗?

頂多出了點汗,回頭擦擦就行了,或者衝個涼。

正式開始上課之後,沈浪沒再搞那些有的沒的。

該教就好好教。

其實,那依的資質挺一般的。

音域還行,音色嘛,中規中矩,不是那種音色流氓,如果音色天賦溢位,想不成名都難。

華語女歌手張少函,就是典型的音色流氓。

其實,張少函早期唱功很差,純靠天賦吃飯。

老天爺追著餵飯的那種。

華語男歌手如阿杜、周琛,那音色也是流氓級別。

車底戰神,真真是仙品級別的音色。

國外也有不少音色流氓,典型如維坊天后蕾哈娜,那嗓子,唱狗屎都好聽。

蕾哈娜的金曲非常多,十幾首冠軍單曲,但那些歌,沈浪一首都薅不動,那些歌換人唱,根本唱不火。

起碼火不到公告牌冠軍單曲級別。

當然。

沈浪不是自誇,他也是頂級音色流氓,聲音清亮、純淨、通透,張口自帶混響。

低音區最是極品,中音區稍次一點,稍次,那是跟他自己比,跟別人比,中音區最低也是一流偏上級別。

出色的低音,決定了他的高音,滿滿地全是爆發力。

前世他能從浩瀚如煙的短影片平臺殺出來,靠的就是流氓音色。

搖滾、抒情、民謠,全是好球區。

不過,那種苦情歌不是他擅長的領域,諸如《月亮惹的禍》、《洋蔥》、《傷心太平洋》之類的苦情歌歌,唱倒是能唱,但沒那麼出色,很難唱出那個味。

音色有時是強項,有時也是弱點。

以那依為例,雖然她的底子不算太好,但沈浪滿手的王炸,從縫裡隨便漏點東西,也能把她喂得飽飽的。

親手打造出一個天后,然後讓她蹲下……

一想到那場面,沈浪身體裡的血液便止不住地沸騰。

那種感覺,一定很出神。

而今,什麼露西、拉夫洛娃之類的庸脂俗粉,沈浪已經看不上了。

別聯絡,我怕她誤會。

要玩,那就玩極品。

喝最烈的酒……

收!

教了兩個多小時的聲樂,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兩人稍微拾掇了一下,然後便攜手走出了房門。

中午不在家吃。

陸學長約了他們,還有順興,說是談談劇本的事,聽他那意思,劇本應該是過審了。

談談也好。

沈浪準備以《長大成人》為切入點,跨入影視配樂這一行。

立本知名音樂人坂本龍一,當初也是這麼進入電影配樂圈,名曲《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是意外得來的機會。

還有《末代皇帝》的配樂,同樣是坂本龍一靠演戲意外收穫的機會。

有了陸學長這條線,想要打入影視配樂圈,難度大大減小。

田壯壯、管唬、李韶紅、葛尤、陳培斯、江杉、陳愷歌等人,都是北影廠子弟。

都是一個圈子的,順著藤就能摸到瓜。

是真瓜,別想歪了。

至於拍電影,沈浪確實不太感興趣。

拍電影,多累啊。

冬天穿夏裝,夏天穿冬裝,零下幾度的天,說跳水就跳水。

動作戲拍起來更危險,動不動骨折,拍多了,還落下一身傷病。

沈浪不是吃不了苦,而是沒有必要。

他又沒有影帝夢,偶爾打打醬油倒是可以,正兒八經地當演員,那是當不了一點。

還是唱歌舒服。

何況,唱歌掙的錢也不少,等賺到錢,再投一批有潛力的企業,安安心心當個股東,躺著收錢,難道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