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就是音色流氓!(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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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清晨,那依刷牙時,腦海中偶爾會閃過昨晚的畫面,一想到那場景,她就忍不住乾嘔。
呸!
呸!
呸!
就知道作踐人。
那麼壞!
他還狡辯,說什麼自己答應過,一想到那句‘下面(條)給你吃’,那依就覺得自己無法直視麵條了。
壞死了!
她決定了,至少一個月……不,半個月不來這裡……過夜。
省得沈浪再耍那些滑頭。
不多時,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沈浪哼著小曲走進了屋內。
咱老百姓兒啊,今兒真啊麼高興。
昨天晚上過得還不錯,雖然那依表現得生疏了一點,但來日方長嘛,慢慢來。
重生至今,總算吃了一頓葷。
別拿豆包不當乾糧,小葷,那也是葷!
體驗差一點沒關係,慢慢調教便是,至少不是素菜葷價。
心情不錯的沈浪,稍微用了點心,把買來的早點擺了個盤,順帶煎了兩個形似愛心的煎蛋。
看到成品,沈浪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行。
手藝沒落下,沒有模具煎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廚房,沈浪一左一右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了廚房。
看到那依已經坐到了餐桌前,沈浪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小公舉,請用餐。”
這傢伙,肉麻的情話,真是章口就來。
望著盤子裡的煎蛋,那依很是驚訝。
“這個雞蛋怎麼是心形的?”
“因為我在煎蛋的時候注入了我對你的愛意,所以,煎著煎著,雞蛋就自動變成了心型。”
聞言,那依翻了個白眼,又是騙人的話。
她才不信叻!
不過。
她的身體跟她的想法卻呈現出了不同的姿態,只見她笑嘻嘻地站了起來,然後在沈浪的嘴上親了一口。
“嗚嘛,獎勵你的。”
“親我?”
沈浪放下盤子,雙手夾住她的腦袋。
“不行,我要找回場子。”
幾分鐘後,那依渾身酥軟地靠在了沈浪懷裡。
完了。
她好像完全淪陷了,什麼半個月不來,那種想法已經被她丟擲了九霄雲外。
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跟沈浪在一塊。
什麼都不做,都行!
接下來,兩人一邊吃,一邊玩,一頓早餐足足吃了半個小時。
然後。
那依又去洗了個澡,水流衝過身體時,她還忍不住吐槽。
真壞。
壞透了!
臭流氓!
然而,比AK還要難壓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不多時,那依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走出了洗手間,她哼的歌不是別的,正是那首《yellow》。
兩人的定情曲,她必須要會!
這首歌,那麼的好聽,那麼的悅耳,簡直百聽不厭。
她能聽一輩子。
“來,咱們先複習一下昨天學的東西,然後再開始今天的課。”
看著那依洗好澡,沈浪朝著她招了招手。
他不用洗澡。
男人嘛,就這麼幾點僅存的好處。
又沒水。
洗什麼洗?
頂多出了點汗,回頭擦擦就行了,或者衝個涼。
正式開始上課之後,沈浪沒再搞那些有的沒的。
該教就好好教。
其實,那依的資質挺一般的。
音域還行,音色嘛,中規中矩,不是那種音色流氓,如果音色天賦溢位,想不成名都難。
華語女歌手張少函,就是典型的音色流氓。
其實,張少函早期唱功很差,純靠天賦吃飯。
老天爺追著餵飯的那種。
華語男歌手如阿杜、周琛,那音色也是流氓級別。
車底戰神,真真是仙品級別的音色。
國外也有不少音色流氓,典型如維坊天后蕾哈娜,那嗓子,唱狗屎都好聽。
蕾哈娜的金曲非常多,十幾首冠軍單曲,但那些歌,沈浪一首都薅不動,那些歌換人唱,根本唱不火。
起碼火不到公告牌冠軍單曲級別。
當然。
沈浪不是自誇,他也是頂級音色流氓,聲音清亮、純淨、通透,張口自帶混響。
低音區最是極品,中音區稍次一點,稍次,那是跟他自己比,跟別人比,中音區最低也是一流偏上級別。
出色的低音,決定了他的高音,滿滿地全是爆發力。
前世他能從浩瀚如煙的短影片平臺殺出來,靠的就是流氓音色。
搖滾、抒情、民謠,全是好球區。
不過,那種苦情歌不是他擅長的領域,諸如《月亮惹的禍》、《洋蔥》、《傷心太平洋》之類的苦情歌歌,唱倒是能唱,但沒那麼出色,很難唱出那個味。
音色有時是強項,有時也是弱點。
以那依為例,雖然她的底子不算太好,但沈浪滿手的王炸,從縫裡隨便漏點東西,也能把她喂得飽飽的。
親手打造出一個天后,然後讓她蹲下……
一想到那場面,沈浪身體裡的血液便止不住地沸騰。
那種感覺,一定很出神。
而今,什麼露西、拉夫洛娃之類的庸脂俗粉,沈浪已經看不上了。
別聯絡,我怕她誤會。
要玩,那就玩極品。
喝最烈的酒……
收!
教了兩個多小時的聲樂,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兩人稍微拾掇了一下,然後便攜手走出了房門。
中午不在家吃。
陸學長約了他們,還有順興,說是談談劇本的事,聽他那意思,劇本應該是過審了。
談談也好。
沈浪準備以《長大成人》為切入點,跨入影視配樂這一行。
立本知名音樂人坂本龍一,當初也是這麼進入電影配樂圈,名曲《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是意外得來的機會。
還有《末代皇帝》的配樂,同樣是坂本龍一靠演戲意外收穫的機會。
有了陸學長這條線,想要打入影視配樂圈,難度大大減小。
田壯壯、管唬、李韶紅、葛尤、陳培斯、江杉、陳愷歌等人,都是北影廠子弟。
都是一個圈子的,順著藤就能摸到瓜。
是真瓜,別想歪了。
至於拍電影,沈浪確實不太感興趣。
拍電影,多累啊。
冬天穿夏裝,夏天穿冬裝,零下幾度的天,說跳水就跳水。
動作戲拍起來更危險,動不動骨折,拍多了,還落下一身傷病。
沈浪不是吃不了苦,而是沒有必要。
他又沒有影帝夢,偶爾打打醬油倒是可以,正兒八經地當演員,那是當不了一點。
還是唱歌舒服。
何況,唱歌掙的錢也不少,等賺到錢,再投一批有潛力的企業,安安心心當個股東,躺著收錢,難道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