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有約定說什麼時間嗎?”
在事情暫時還沒定下來時,元嘉慶決定不把實情告訴媽媽,怕她白高興一場,等到合同真正簽下了後再告訴她也不遲。
“沒有約定時間,你是要準備去嗎?這事靠譜嗎輕輕?”
元媽媽一聽他這個意思就知道元嘉慶想去,心裡還是放心不下,一再叮囑他要小心。
“媽,我知道的,等小寶手術結束後再說吧。”
元嘉寶的手術不算複雜,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
手術室的門開啟,醫生微笑的衝他們點點頭,示意一切順利,手術成功結束。
之後元嘉寶只需要在醫院住兩天,就可以回家靜養了,之後來醫院拆線就行了。
看著弟弟和媽媽的狀態還不錯,元嘉慶看著時間才十一點左右,乾脆和元媽媽說了一聲直接去了田家藥膳,交待她中午記得好好吃飯就離開了。
路上和345和他說起竹筍的事情,讓元嘉慶大為震驚。
“我今天看了一下空間裡剩下的竹筍,發現你昨天種的竹筍,營養價值比之前的蔬菜高不少,這是為什麼啊?”
345窩在元嘉慶的口袋裡,聲音甕聲甕氣的,很想一把拱出來,卻被元嘉慶輕而易舉壓住。
“咱們說好的,在外面要安靜的扮演一顆石頭,不過那竹筍,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元嘉慶一邊走著一邊小聲說著話,保證345能夠聽清。
“還記得那天咱們去買菜的時候,賣菜的老爺爺說的什麼嗎,他說這幾個竹筍是野生的,他上山去挖的,所以應該是這個原因。”
“啊,我知道了!是不想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吸收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靈氣,最後這個竹筍已經不是竹筍,而是成精了!”
元嘉慶聞言一噎:“......你一個外星人怎麼知道這麼多?”
不問還好,一問345簡直委屈,小奶聲別提多可憐了:“誰叫你都不陪我玩的,我只能看看你們藍星的網路小說打發時間啊。”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猜測應該也是這樣的,山裡的空氣質量好,很多野生的物品都比養殖的營養價值高。就像人參一樣,野生的和種植的,兩者的市場價有時候可以差到一百倍左右。”
“什麼!那野生的這麼值錢,我們去種找野生的菜種吧!肯定能掙很多很多錢!”
345瞬間激動得不得了,彷彿已經看見源源不斷的錢朝自己湧過來,雖然它拿錢沒用,可是這是對它空間價值的認可啊,到時候種的菜更好了,獲得的滿意值也會更多的。
“哪有這麼簡單啊,雖然我們家附近山多的是,可是要在山裡找到好的野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元嘉慶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不一會就到了田家藥膳,此刻正值午飯高峰期,大門口的侍應生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注意元嘉慶,所以他就自己進來了。
田家藥膳不愧是餐飲大家,裝修風格也別具一班風格,大概是做的華國獨特的藥膳的原因,整個餐廳裝修風格是古風。
店裡的服務生也都穿的是長褂和旗袍,各種原木的桌椅板凳,青色碎花碗碟,懸掛在天花板的仿古燈籠,走進室內彷彿讓人穿越到了古代。
不過...
“誒,服務員,我們點的兩盅蔬菜藥膳怎麼還沒來啊?”
“我也是,這都半個小時了!我還趕著給我兒子送到學校去呢!”
“
我也看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從外地趕來的,這怎麼都還吃不上啊?”
“客人不好意思啊,麻煩您再稍等一會我去後廚看看。”
服務員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彎身道歉後連忙小跑步去往後廚看情況,忙碌程度可見一斑。
看見面前這幅情況,元嘉慶心裡頓時有了譜。
雖然不知道短短一天時間,田家藥膳到底是怎樣經營蔬菜藥膳的,但是它火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有等了半個小時還沒吃到藥膳,但還是沒有離開的,有開一個小時的車過來為了吃它的...
再向整個大廳看去,絕大多數餐桌上面都有一種菜,一個白色的瓷盅,正源源不斷的向外飄著香氣。
那香氣是元嘉慶熟悉的蔬菜清香,不過。
元嘉慶鼻子動了動,好像還有淡淡的中藥味,這估計就是田家新推出的蔬菜藥膳了,看來確實做的不錯,他站在這麼遠的地方都能聞到那股香氣,更別提離得近的幾桌了。
香味這麼濃郁的新菜品,來田家藥膳的也都是不差錢的主,哪裡又會在乎這一份菜的錢,肯定都會向服務生打聽然後點一份嚐嚐。
而且,元嘉慶還注意到了正對大門的牆上掛著的海報,上面寫的新品強推,就是蔬菜藥膳。看來宣傳這一方面也實屬得花一番心思。
“您好,客人,您是來吃飯的嗎,現在可能得需要排一下隊了。”
有點後悔這麼急匆匆的自己跑來沒有聯絡一下主管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聲音,元嘉慶連忙轉身。
“你好,我是賣菜的,想和主管談一談籤合同的事。”
“啊是元先生嗎?主管特意交待過我們,您跟我來吧,我帶您去主管的辦公室。”
元嘉慶道了謝跟在他身後,服務生一邊帶他上二樓一邊和他聊著天。
“說起來咱們店今天生意這麼好,好像都虧了您的蔬菜呢!這蔬菜藥膳昨天一開賣就吸引了好幾個美食饕餮的目光,吃完後都是大為讚歎。”
“也是你們做的好。”
這話倒也沒說錯,如果光靠蔬菜,沒有好的烹調方法和有力的宣傳這藥膳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火爆。
兩人閒聊著,很快到了二樓主管的辦公室,服務生替他敲開門後就離開了,元嘉慶致謝後進了房間。
元嘉慶以為裡面就只有主管一個人,可房間裡卻坐了兩個人。
除了昨天看到的西裝男主管外,還有一個長相斯文,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大概二十幾歲左右,端坐在沙發上正和主管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