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面紅耳赤的小模樣,季燕城就生出了捉弄她的心思。

傾身過去摸她的臉頰:“怎麼又紅又燙的,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小姑娘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心事,就剛才那紅著臉呼吸加速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春心蕩漾了。

而且季燕城就是敢肯定,讓她盪漾的人一定是自己。

他的小姑娘果然長大了,大男人內心滿滿都是自豪啊!

南喬卻驚恐的彈開,下意識的用手扇著風驅散熱意:“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季燕城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動手動腳。”

南喬:“……”

真想掐死這個老男人怎麼辦?

在自己心臟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之前,南喬連忙轉移開話題:“今天吃藥了嗎?”

“實在是太苦了。”

季燕城皺著臉,虛弱的咳了幾聲:“要不你餵我好不好?”

想到他多年受病痛折磨,南喬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更何況這男人偏偏又長了張完全在她審美點上的妖孽臉,拒絕的話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接過藥瓶倒了一粒出來:“乖乖張嘴。”

被當作空氣的徐哲雖說已經習慣了被無視,也習慣這兩人之間的打情罵俏,可是季燕城還是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底線。

對著小姑娘裝病扮柔弱不能自理,還無賴撒嬌的男人,這還是平時高冷矜貴、殺伐果決的季少嗎?

關鍵是竟然還樂在其中一臉享受。

南喬把藥投餵進季燕城嘴裡,看他眉頭又皺的更緊了些,不禁有些心疼:“是不是太苦了?”

之前想整整他所以故意把藥給配的口感差了些,但現在看著他每天都被苦得綠了臉又有些於心不忍。

“不苦,甜的。”

南喬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睜著眼睛說瞎話!”

“只要是我家小姑娘喂的就是甜的。”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有一股子老夫老妻的曖昧味道呢?

南喬紅著臉低下頭不敢再看他:“下次我改良下藥方吧!”

她眉宇間的歉疚讓季燕城心裡暖暖的,尤其近在咫尺的小臉因為染上了好看的緋色而愈發美豔,像一顆誘人的禁果,讓他有迫切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熱切的目光順著她同樣被染紅的脖頸向下,身高的優勢恰好能看到領口下若隱若現的起伏。

不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是不是也染上了這樣好看的顏色。

這個想法冒出來,季燕城只覺得體內燥熱湧動,喉結也上下聳動著。

就那恨不得扒了人小姑娘衣服的飢渴眼神,徐哲表示簡直沒眼看了。

南喬也是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溫順模樣,徐哲內心已經開始瘋狂吶喊了——

你平時凶神惡煞的母老虎形象哪去了?

你往日說話恨不能把人給噎死的尖酸刻薄哪裡去了?

你倒是全都使出來呀!

這樣配合著虐單身狗是幾個意思?

正打算悄無聲息退出去時,風一樣的一道身影從他眼前掠過,然後季燕城的胳膊上就被掛上了一個不明生物。

“燕城哥,我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