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找到了。”

朝歌看著那女子轉身,她滿心詫異怎麼會……

她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白碧薇:“為什麼?”

“永生。”白碧薇將架起的火堆點燃。

朝歌心中著急,面上卻依舊冷靜瞧著眼前的人好久才慢慢到:“你是誰?”

“誰?”那人大笑,笑的肆意:“反正不是白碧薇,你猜。”

“白宜雅。”朝歌篤定到。

“好吧。”白宜雅看著身邊火越燒越旺,眼中透著開心,撤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你怎麼知道是我。”

“把火滅了。”

“可以。”白宜雅心情不錯:“你求我,求我,我就滅了。”

朝歌滿眼的厭惡,一個轉身折了較長的樹枝,朝著火苗一掃而去,速度極快一旁的白宜雅還沒有來得躲開,被朝歌的樹枝掃到身上,立刻見了血。

“付朝歌你當真可惡。”白宜雅滿臉憎憤,捂著傷口遠遠看著朝歌。

朝歌快速解開小昭昭身上的繩子:“不要怕,我帶你回家。”

然……

朝歌一個不注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朝歌的肩甲處。

猛地抬頭,她看著小女孩,發現她的笑變的很詭異。

“付朝歌,那把匕首上是有毒的。”白宜雅的聲音中帶著興奮:“沒有想到會是她對你下手吧。”

朝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渾身乏力了:“你到底是想要永生,還是想讓我死。”

“選擇是孩子才會做的事情。”白宜雅到:“等我得到永生的辦法,會讓你死的痛快些的。”

“永生?”朝歌嘲諷的大笑起來:“這個世界上真的用永生嗎?司空峰沒有告訴你嗎?一直以來他對你只是利用。”

“那又如何?”白宜雅冷著臉:“我和他如何,都不會改變你我的關係。即便我窮盡一生精力都得讓你死,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又何妨?”

白宜雅看著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朝歌,她走過去將小孩子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看清楚了嗎?”

朝歌不認識,原來是個侏儒人。

“本以為騙你來這裡,將你控制會很難。”白宜雅心情很好,在看到朝歌無力反抗的這一刻,她似乎也已經忘記,自己受傷的事情:“付朝歌如此看當初是我太高估你了。”

“你的身手不錯,藏的也挺深。”朝歌無力的坐在地上:“這麼多年竟然沒有看出來。”

“所以說,當初還是高看你了。”白宜雅帶著一種特別濃重的優越感。

朝歌的目光落在那個侏儒身上,看著她的背影對白宜雅說道:“你找的這個人確實很像,但我有一點不明白,以你現的情況,只要你要求司空峰是會把我三哥的女兒給你的。”

“哼~”白宜雅到:“這個人靠不住。”

“嗯嗯。”朝歌點頭:“這個認識到是挺深刻的,都是一丘之貉,你要帶我到哪裡去?”

“不告訴你。”白宜雅從身上拿出一黑色布條圍在朝歌眼上:“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訴你,凡是在淨土的人都活不了,司空峰說這些人對他有大作用,只不過現在人數還不夠。”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朝歌被那個侏儒人牽著走。

白宜雅在一旁說著話:“因為司空峰讓我不痛快,我也得給他找些麻煩。”

“我不信。”朝歌到:“你們兩個人的目的都是永生,目的一致的情況下,為了你自己,你也不會給他找麻煩的。”

“是嗎?”白宜雅到:“不給他找麻煩的前提是因為,我有求與他。如果我自己可以獨立完成永生的任何事情,自然也就沒必要仰仗他,他死的越早越好。”

“也就是說司空峰對你來說沒用。”

“付朝歌你在套我的話。”白宜雅冷笑一聲:“你不必費心思的,該說的話我會一字不落的告訴你,不該說的話你也套不出來。”

“你要是早這麼聰明,阿音對你的態度不是如今模樣。”

“閉嘴。”提及司空音,白宜雅心頭就堵的難受,她用力一推,朝歌直接爬在了地上:“不想受罪就不要再提司空音,否則你沒有好果子吃。”

朝歌手上蹭破了皮流出了血,站起來後,面向白宜雅的位置:“原來你恨的是他,我以為你恨的是我。白宜雅在你心裡什麼樣的話是該說的,什麼樣的話是不該說的呢?反正你與司空峰是各懷心思。至於永生,無非是永遠不死以及時間上的不同,比如淨土這裡的時間就與外面的不同,其原因不過是因為有個傳送陣。”

“你知道?”白宜雅詫異。

“你以為呢?”朝歌唇角揚起。

白宜雅眉頭緊鎖沒有再接朝歌的話,帶著朝歌去往之前安排好的地方。

另一邊的司空音在見了孟浮生後,軍營中就傳來訊息。

御書房內,李晨曦意外,盯著來送訊息的人:“朕計程車兵被貓狗咬死了?其中兩位還是川將、軍挑選出來要北征的主力軍?”

那人一臉惶恐:“是。”

九祥走了進來:“皇上,景明在外面求見,還待著一具屍體,是軍中將士。”

“傳。”

景明將人抬進來:“皇上,經查他們的死因不是因為貓狗所咬,而是中毒,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貓狗的爪子上塗了這種毒,當它們的爪子抓破人的面板,毒液會隨著傷口蔓延全身,兩刻鐘便斃命了。”

司空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景明看了司空音一眼,口中猶豫。

“直接說。”李晨曦主要到景明表情:“看子煜做什麼。”

“死的這幾人有個共同特點。”景明到:“這幾人曾經在淨土外圍,欺負過付文末一家人。”

“……”李晨曦一臉無奈。

答案也好凶手也罷,呼之欲出。

可能如何?

總不能把付朝歌找來治罪。

“她到是會玩小聰明。”李晨曦咬著牙看著司空音到:“這是篤定了你我不能把他她怎麼樣,狗和貓是兇手,如何治罪。”

“皇上說了算。”司空音垂眼低頭。

李晨曦看的是一肚子氣:“你明知道朕不能怎麼樣朝朝的,所以才這般坦有恃無恐。”

“子煜,不敢。”

李晨曦:“將來朝朝產下的若是男孩,朕就要將那孩子養在宮中,留在朕的身邊。以此為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