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隊點了點頭，又問道：“你真不知道那個廠家？”
“不知道！”
餘麗波立即搖頭：“李東立這個傢伙，不會告訴我的，這是他發財的源頭。”
“嗯！”
曹隊想了想，繼續問道：“那一樓和你說過，李剛建沒有病的醫生，是龔建民嗎？”
吳岐等人在外面也對視一眼，曹隊還是厲害，想到龔建民可能是被人給報復死亡的，那人一定是李東立了。
但自己等人都知道，那不是李東立害死的，應該就是老王頭的鬼魂，找到他們，他們也心裡有鬼，還嚇死的。
果然，餘麗波也搖頭說：“不是，龔建民是五樓的醫生，那一樓的叫王立輝，現在還好好的！”
“嗯！”
曹隊又問道：“這種事情，也不是李東立一個人能完成的，他的同夥都有誰？要詳細說一下！”
“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來，最初就是拉攏了五樓的主任陶玉林。”
餘麗波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了，就說了起來：“還有就是龔建民醫生和焦桐護士，後來我聽他私下議論，把另外一個護士，就是鄭煒環也拉了進來，就這麼幾個人。”
這一切和曹隊等人知道的情況，也都相符。
曹隊想了想才問道：“那麼龔建民和焦桐的死，是不是和李東立有關係？”
“這個······好像沒有關係！”
餘麗波也頓了頓才搖頭說：“李東立沒說他們之間出現問題，倒是龔建民和焦桐死亡之後，他非常緊張，那幾天，陶玉林也嚇得不行，還和我說起來。”
李東立找到餘麗波，非常恐懼的樣子，說起了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都死了，很是蹊蹺。
餘麗波當時還說，是他們幹這種事情，遭到了報應。
李東立也氣得不行，和餘麗波說，你也知道，還算參與了，別說的好聽，一樣不是什麼好人。
“我當時也氣得不行，差點兒和他吵了起來，我都是被他拉下來的。”
餘麗波遲疑半晌，這才接著說：“我想，他們都是有虧心事，或許是嚇死的！”
冷雙此時才問道：“那你說是不是呢？”
“我說？”
餘麗波一愣，隨即搖頭說：“我知道的都說了，我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有人去過你家嗎？”
冷雙又追問道。
“沒有！”餘麗波肯定的回答。
吳岐等人在外面看著，知道冷雙要問起來的，可是，餘麗波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哦！”
冷雙又問道：“我去你們醫院調查瞭解情況，幾乎出了意外，被精神病患者襲擊，這件事兒，你知道嗎？”
“啊？”
餘麗波臉色驟變，隨即搖頭：“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沒找我啊？”
冷雙下意識的往吳岐這邊看了看。
吳岐也看出來了，餘麗波在撒謊，不知道為什麼不說出來，李東立現在已經死了啊？
冷雙也不好繼續追問了，再問下去，就牽扯到出塵道人的事兒了，還說不清楚，曹隊他們已經定性了！
曹隊此時也問起了冷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幾乎出了事兒。
冷雙遲疑一下，就簡單說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兒，也沒說出塵道人的事兒，更沒說邪術的事兒，說不出來的。
曹隊想知道的，大致上在她這裡都知道了，還要去問一問陶玉林，把事實核實清楚，立即和冷雙等人出來。
沈彥君這邊著急了：“小岐，咱們的事兒，小雙還沒問呢，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現在不能問呀！”
陶菁拉了她一把：“一會兒咱們商量一下再說。”
吳岐也點了點頭，快步出來。
走廊裡，曹隊已經在安排事宜了，確實是非常厲害的，一方面派人去徹底調查那個廠子，一方面派人去精神病醫院，把另一個醫生王立輝找來，要核實一下李東立害人的事兒。
吳岐心裡也非常高興，自己送走了含冤而死的李剛建，應該會有個結果的，曹隊不會遺漏每一個環節。
沒過一會兒，曹隊就進了另一個辦公室。
冷雙並沒跟進去，快步走過來：“餘麗波並沒說出出塵道人的事兒，但這裡面，一定有他的參與，我也不能繼續問了，咱們怎麼辦？”
“咱們一定要知道出塵道人的情況！”
吳岐想了想說：“她似乎害怕什麼，我們能不能單獨見一見她？”
“行！”
冷雙想了想就答應下來：“你們可以，我和曹隊打個招呼！”
說完，冷雙就進了一個辦公室，沒一會兒就出來，把餘麗波帶到她的辦公室來。
餘麗波的臉色不太好，但看到吳岐等人，也沒什麼意外的表情。
吳岐等人也知道，她一直就沒接觸過自己等人，可以說，沒有正面打過交道，就是那天早上，簡單的幾句話，這個表情也不奇怪。
“餘麗波，這是我的幾個朋友，是風水大師，他們有些事情，要問一問你！”
冷雙必須說個清楚：“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牽扯到我的事情，希望你也能說實話！”
餘麗波一聽是風水大師，頓時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餘院長，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一直在追蹤一個人。”
吳岐沒有必要繞圈子，實話實說：“是一個老頭，姓張，你一定認識他！”
“啊？”
餘麗波驚呼一聲，臉色慘變，似乎比帶她來的時候，還要緊張。
“那個老頭，是個禍患，害死了無數人，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吳岐這才說：“看得出來，你是個良心未泯的人，之所以做了這些事情，也是被李東立拉下來的，你並沒有親自參與，就是無力去管，對嗎？”
餘麗波無力的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麼。
“我們也知道，你可能有難言之隱。”
吳岐繼續說道：“但是，這個老頭的危險程度，要遠遠的超過你們五樓那些精神病患者，也要超過見到錢，什麼事情都乾的李東立，抓不到他，早晚還有無數條人命，會因為他喪生的，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對嗎？”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餘麗波驚慌極了，連連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