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病危 婚禮 押運
年代:從50年代開始 正經胖哥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元旦過後不久。
江總身體突然不適。
唐根生閒適不久的生活被打斷。
屆時他剛剛在濟州島泡火山岩湯泉,發表未來棒子國娛樂圈資本的篩選和晉升方式方法。
唐根生對於這種事情,現在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只不過前些時日水患救災的時候,突然覺得特殊座標銀幣的數量不太夠。
為了防止以後還有這樣的窘迫狀況出現,唐根生打算再重新持槍,稍稍努力一點。
小日子那邊已經這麼安排下去了。
順便享受了新一階段的優秀女藝人們。
原本打算趁著年關將近,拐道來棒子國這裡安排安排。
結果才來第二天,就接到了特殊標記的衛星電話。
事關重大。
觸碰到了唐根生敏感的神經。
他當即放下講了一半的條款事項,以最快的速度閃現回到了京城。
甚至沒驚擾熟睡的宮雪一家,匆匆走出小院子。
江總的病情其實最近一直很穩定。
隨身軍醫也很盡心盡責。
傍晚江總晚飯過後,還和妻子在院子裡散步蹓躂了半個小時。
精氣神都不像會突然垮掉的樣子。
結果,幾個小時而已。
像是踩著十二點的鐘聲,突兀的出現了問題。
病情暴風驟雨般呼嘯而來。
以摧枯拉朽之勢。
軍醫和保健小組的同志們一下子便慌了神,看樣子實在無能為力。
是江總妻子臨危不亂,讓身邊警衛員第一時間撥通了那部衛星電話。
有且只有一個聯絡物件——唐根生。
唐根生是個廚子。
有著特殊能耐的廚子。
在很多人看來,他能解決吃喝。
藥膳,也是吃喝的一種。
所以廚子能治病,不算什麼荒唐事兒。
而唐根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
他可以治療一部分內容。
譬如讓身體突然增加的病灶病源消失。
但也僅限於此。
好在江總的問題,大部分源於血管堆砌堵塞所致。
只不過突然的堵塞過多,心臟,以及脖頸,甚至腦細胞……
也就是唐根生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探聽能力,當他摒棄一切開啟順風耳技能,加上他無與倫比的直覺和第六感。
增加的那些,堵塞的那些,清除掉並不困難。
而且用不了太久。
所以唐根生匆匆而來,看望昏迷的江總一刻鐘不到,江總便脫離了危險。
保健小隊和軍醫長舒一口氣。
對外宣稱是暫時脫離了危險,還需靜養,觀察後續。
只有唐根生清楚。
因為這次倏然爆發的病灶,江總之前岌岌可危的身體又有了明顯的緩和。
人體本來就是很深奧,很複雜的物體。
心梗和腦梗突然爆發,面臨生死危機的時候,哪怕原本診斷已經近乎油盡燈枯的身軀,依舊爆發出了不小的潛能。
然而潛能爆出來了,卻陡然發現沒了用武之地。
因為病灶沒了。
就像是一個站在擂臺上已經搖搖欲墜的拳擊手,鼓足渾身最後一股力氣打算拼死揮出生命的最後一擊。
結果鼓足了勁兒,還沒徹底迸發出去,正處於引而不發狀態時。
對方嘎嘣一下,翻白眼徹底昏迷。
爆發的潛力不會隨波消散,因為本就是自身潛藏的力量。
便成為遊走全身,支撐身體的新勢力,被渾身功能細胞緩緩的吸收,補充能量。
有種幹細胞抽取,培養,再重新注入體內增加活力的邏輯。
江總此刻便是如此。
他甚至感覺自己的精氣神比以往還要好。
彷彿回到了十年前。
“小唐,我這是迴光返照嗎?”
“江總,您多慮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們都需要您。”
“真不是?”
江總嘗試著坐起來。
據說迴光返照的病人,身體每一次動彈都會消耗為數不多的能量。
他狐疑的靠到床沿兒,眼睛卻盯著床邊站著的唐根生。
發現他的確沒有制止自己的意思。
“當然是真的,不過您這會兒大概餓了吧,我喊阿姨進來,然後去給您做個宵夜。”
“麻煩你了,小唐。”
唐根生笑了笑,轉身走出去。
他在進屋看護江總的時候,是清退了屋裡所有人的。
包括江總妻子,還有保健小隊和軍醫。
救活江總後,軍醫和保健小組的人進來檢測確認後,又退了出去。
這會兒江總醒了,沒事兒了。
唐根生打算去廚房做點可口的飯菜讓江總飽腹。
因為唐根生的治療法子特異,所以並不講究清腹少食的那些狗屁理論。
小院子的東廂房南房是廚房。
唐根生輕車熟路的進去,一頓鍋碗瓢盆交響樂,奏畢,端出來一粥、一菜,一湯。
淮揚菜口味,清淡為主,飯香為輔。
主要也是江總自從家國重擔壓在身之後的這些年,精氣神不斷地被壓榨,揮霍。
身體逐漸的不堪重負,卻又不得不強提精神。
因為他是特殊時候的最後一道周旋的防線。
很多老夥計都需要他出面協調、安撫和保全。
身體垮了,油鹽更不敢多食。
平日裡吃喝口味也只能更清淡。
如果不是唐根生能力特殊,且江總自身清正廉潔接地氣,唐根生這種手藝,其實是最適合留在江總小院當廚子的。
當然了。
江總也知道,如果他真的開口留下唐根生,效果也不見得多好。
畢竟真要留下他。
每頓飯做的也不比大食堂少。
因為唐大廚的名聲在小範圍內那可是響噹噹。
只要他在自己這小院子裡當廚子,江總敢保證,連350萬禁軍教員也頓頓跑自己這邊蹭飯吃。
能把廉價小青菜、小鹹菜都做出極品美味的,整個種花家,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唐根生在這裡駐留了兩日兩夜。
等江總徹底康復才歡喜的告辭離開。
開心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偶像身體無恙,還有三巨頭詛咒被他一舉勘破的輕鬆。
心情很是輕鬆。
或許就能因此少走不少的彎路,迎頭趕超國際頭牌隊伍呢。
過年的間隙。
有年假。
取締的廟會也有了復甦的苗頭。
一切都向著更好更快的方向發展著。
在這麼喜氣洋洋的時刻,唐家和李家結親的事情便悄然準備了。
唐家明和李園園先去民政局扯了證。
一方是單位介紹信,一方是居委會證明。
採辦的事宜也不用跑魔都漫無目的的購物,還得幫別人捎帶。
嗯,其實捎帶還是可以捎帶的。
只不過不用小兩口去一趟親自逛。
列清單,發電報,然後自然有秀秀姨往這邊‘託運’。
打的是李秀秀幫忙採買並託運過來的。
實際嘛。
唐根生過去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還能順帶著搗鼓搗鼓,讓李秀秀開心快樂一整夜。
所以,扯證前商議,扯證後走親串友,搬新家貼囍字佈置婚房,招待賓朋……
李秀秀隔三差五就開心快樂,掰著手指頭足足享受了一個巴掌之數。
美的鼻涕都冒泡了。
婚禮和宴賓朋,唐根生露了個面,並沒有全程陪同。
主要是唐家明兩個媽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張羅,忒亮眼。
唐根生不想承受太多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他走了個過場,跟親家,跟黑芝麻胡同的老街坊劉嫂、魏家嫂子她們,跟大師哥和四師哥聯手坐鎮的簡陋行廚棚子裡,挨個打了個招呼,敬了杯酒。
也就罷了。
尿遁逃脫。
兒子的大婚,唐根生也算盡心竭力過。
倒是唐家明和李園園商量要旅遊度個蜜月這件事,唐根生阻攔了。
上半年不太平,唐家明和兒媳婦李園園還是下半年再出遊的好。
“就等八九月份,到時候你們自己開著車,沿途的花銷和手續,我和你媽包了。”
唐家明素來知道唐爸和藹可親,很少有獨斷專行的時候。
這次提出異議,必然事出有因。
倒是新兒媳婦李園園努了努嘴。
心裡腹誹:不知道公公說的‘媽’是靜媽媽,還是青媽媽……
瞧。
小瞧了你家公公爹了不?
嫁進了唐家,你以後會發現的。
真要論起來,媽媽輩兒的,不要太多。
時間匆匆,一晃而過。
四月初。
在三泉映月陪清霞故居遊玩的唐根生接到了傳信。
資訊是白曼瑤從工具人系統資訊面板給的提示。
畢竟海峽兩岸,表面上的交通和通訊並不是很便利。
所以電話兜兜轉轉搖到了港島,經由大姐頭白曼冰傳遞給秘書處,再由白曼瑤親自回到工具人空間轉述給唐根生。
“押運任務?”
唐根生聽到任務時,還有點恍惚。
他最初乾的活,就是這種郵遞員差事,不過大多都是獨來獨往。
而這次——
“你確定是隨隊押運?”
“從津門出發,繞……等等,還有加勒比海?”
因為唐根生來來往往都沒有在路途上耽擱太多,所以這麼多年,大名鼎鼎的加勒比海盜,在唐根生這裡,還僅僅是傳說。
聽著倒是挺有意思。
前提是真能遇到。
要是遇不到,也白搭。
不過參與這種週期繁長的押運任務,唐根生還是頭一次。
再算了算家裡要鬧騰的時間,應該也來得及。
大不了再丟一枚特殊座標銀幣嘛。
反正歐美到京城,他想要往來也是意念一動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阻礙。
“你又要工作了嗎?”
小姑娘仰著秀氣清麗的臉龐,望著唐根生。
工具人系統面板給的資訊,唐根生看到後,掏出手機一鍵撥了回去。
他自己的通訊衛星,不受地域和海域的影響。
關鍵還沒有月租和電話費。
想打就打,一打就通。
林清霞就在身邊,唐根生沒有刻意避開她。
雖然回頭還要送回去繼續培訓,但先拿下,等於肄業,不耽誤她先上車後買票。
嗯,精確的講,應該是先實習,再考證。
雙馬尾的林清霞姑娘,特別需要駕駛經驗豐富的唐根生這樣的老司機。
配合簡直不要太完美。
“嗯,吃了晚飯,送你去機場。”
唐根生收起電話,颳了一下林清霞的鼻樑。
“哦。”
林清霞有小小的失落。
本以為蜜月之旅會有起碼一週,結果才第四天,就要結束了。
關鍵前兩天連宿舍都沒出,再精確點,除了床墊就是衛生間。
簡直虧死了。
小姑娘雖然對男女的那點事兒有些食髓知味。
可更喜歡的,還是跟喜歡的大叔一起逛街遊玩,吃吃喝喝。
結果這種喜歡,只維持了一天半,眼瞅著就要結束了,再想要表現大度的小姑娘,也難掩心底的遺憾。
“忙完再去接你,重新補上一週。”
“真的?”
“不騙你。”
“那,拉鉤……”
林清霞確實有她獨特的魅力,難怪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為風靡東南亞的超級大美女。
除了五官氣質和形象,她的性格也是一大亮點。
但凡與她接觸,無不會被她侵染,因她快樂而快樂,因她憂傷而低落。
唐根生也未能免俗。
所以晚飯吃的就比較倉促,還沒吃完。
林清霞也沒能被唐根生親自送上去港島的飛機。
騰雲駕霧了半宿,睜開眼時,林清霞發現已經是第二日晌午了。
太陽曬屁股。
外面草坪上有嘰嘰喳喳的嬉鬧聲。
陌生又熟悉的場景畫面。
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港島獨屬於TD集團文娛女藝人的私人培訓中心會所內。
獨屬於她參與面試的房間。
而面試官唐根生,早已不知所蹤。
但林清霞和她的身心卻很清晰的知道,之前的經歷都是真的。
是真實發生過的。
想來,那個忙完再重新度蜜月一週的承諾,也會是真的吧?
肯定是的。
津門,港口。
一個個巨大的集裝箱釣到貨輪之上。
貨輪甲板上,零星有十來個人巡視勘察著。
荷槍實彈,背長槍腰胯短刃,雄赳赳氣昂昂。
護衛隊隊長張勇,和他的十一名隊員。
十五人編制,上次護航犧牲三人,還沒來得及補充。
跟安逸平靜的國內不同。
國際貨輪護航怕是在七十年代是風險最大,犧牲最多的崗位了。
能夠護航往返兩位數還能活下來的,起碼都是隊長。
甚至都沒有從未負過傷的。
可見這一任務的風險和艱難。
1972年,與白頭鷹正式建交,國際貿易也開閘洩洪一般有了長足的聯絡。
貿易往來促進海運的蓬勃發展。
除了生意雙方,自然少不了各方勢力的明爭暗鬥。
有爭鬥,就有傷亡。
尤其是公海範圍。
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