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面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神色疑惑,他們跟洪大全說好了,拿了洪大全的好處,為洪大全說話,逼迫陳東一家人交出家裡的六畝地,怎麼突然之間洪大全要放了陳東?
難道陳東有什麼讓洪大全忌憚的地方?
屋裡面其他人也是一個個震驚,不理解,在他們眼中,陳東面對洪大全根本毫無勝算,隨意被洪大全欺負,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洪大全突然要放走陳東。
最不理解的就是洪文濤了,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正想著透過揍陳東一頓找回臉面,被洪大全叫住,而且還要放走陳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隻蒼蠅卡在了嗓子眼,吐不出來,咽不下去,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爸,不能放了陳東啊。”
“陳東還沒有把他們家六畝地交出來,大雷叔的下落他也沒有說出來啊。”
洪大全撇了一眼洪文濤:“閉嘴。”
洪文濤漲紅了臉,不敢再說話,瞪著眼珠子不甘心的看著陳東。
洪大全陰沉的目光落到陳東身上,劉金牛打來的電話,令他心裡很不安,這些年他和洪大雷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骯髒事,一旦被捅出去的話,他也得進去。
而且劉金牛還特意囑咐他,近期一定不要惹事,心中暗暗說道:“先把陳東放了。”
“再派人去查陳東的底細,等到查清楚陳東的底細,再對他動手也不遲。”
洪大全陰沉著臉再次對陳東說道:“快走吧。”
陳東也是很疑惑,本以為會大打出手一番,想不到洪大全居然沒有動手,還放他走了,既然洪大全放他走,省去了不少的麻煩,至於洪大全有什麼陰謀詭計。
陳東無所畏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圍在外面看熱鬧的村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瞪著眼珠子往洪大全家裡瞧。
“這次陳東肯定完了,進了洪大全的家,不死也要被扒層皮。”
“嘿嘿,洪大雷,洪大全,咱們村出了名兩個惡霸,不好惹的傢伙,陳東不可能平安無事的離開。”
“出來肯定能出來,得被人抬出來,而不是走出來。”
看熱鬧的村民都認為陳東不可能平安無事的離開陳家。
在看熱鬧的村民譏諷,吵鬧的聲音之中,陳東了出來,看熱鬧的村民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一個個跟活見鬼似得,不可置信看著陳東平安無事從洪大全家中走出來。
“我沒看錯吧,陳東居然出來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不可能啊,以洪大全的性子誰要是惹了他,不死也得扒層皮,前幾天村裡的光棍二狗,不小心吐了口吐沫,吐到了洪大全的鞋子上面,被洪大全打的都吐血了,陳東居然平安無事,這根本不可能啊。”
“肯定是我眼花看錯了。”
儘管看熱鬧的村民親眼看到陳東毫髮無傷從洪大全家裡出來,還是無法相信。
有的村民短暫的震驚後,小聲的嘀咕道:“陳東能夠毫髮無傷從洪大全家中出來,可能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
“對,應該是這樣,否則的話,洪大全沒有理由放過陳東啊。”
“或許陳東並不是我們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他隱藏了實力或者是身份?”
一位村民將他的疑惑說了出來,認為陳東隱藏了實力或者身份。
“哈哈,別開玩笑了,陳東一家人是什麼背景,咱們還能不知道嘛,沒有任何背景人脈,也沒有做官的親戚,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能治點小病,感冒發燒什麼的。”
“都是一個村的,生活了幾十年,誰不知道誰啊,陳東根本不可能是什麼隱藏的大人物,也不肯結識到什麼大領導,大人物。”
其它村民紛紛點頭,大家都是一個村子,低頭不見抬頭見,誰家有什麼厲害的親戚,或者認識什麼縣裡當官的大人物,早就傳滿村皆知了。
陳東聽著周圍村民議論聲,選擇了無視,先回家了一趟。
在家裡面如坐針氈,忐忑不安的陳明遠,孫紅蘭看到陳東回來了,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去。
“爸,媽,最近兩天你們最好不要出門。”
“避避風頭。”
陳東囑咐陳明遠,孫紅蘭近期不要出去,他有預感,洪大全並沒有真正放過他們,不過一直躲在家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陳明遠,孫紅蘭紛紛點頭答應下來:“兒子,放心吧,最近一段時間,我們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倒是診所那邊不能離開人。”
陳東說道:“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診所。”
陳明遠,孫紅蘭說道:“好,那你去吧。”
陳東離開家前往診所。
前往診所途中,被以洪文濤為首的幾個面色不善的傢伙攔住了。
洪文濤面色猙獰,死死盯著陳東:“我不知道我爸為什麼要放了你。”
“不過沒有關係。”
“我爸放了你,不代表我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