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全咧嘴笑了起來,這裡都是他的人,陳東只有孤身一人,還不是隨意被他拿捏,面對村中這麼多德高望重的長輩訓斥,沒有人能夠堅持得住。
陳東神色冷靜,絲毫不慌亂,淡淡掃了一眼剛才開口的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
在其他人眼中,這幾個人是村裡面德高望重的長輩,但是在陳東眼中看來,不過是一群為了利益的傢伙,他們拿了洪大全的好處自然要為洪大全說話。
若是讓他們把他們家的地給了別人,這些所謂德高望重的長輩,怕是一個比一個著急。
陳東斬釘截鐵說道:“我們家的地,誰也動不了。”
嘩啦啦!!!
陳東的話在人群中炸開了鍋,剛才幾個開口訓斥陳東,德高望重的村中長輩,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洪大雷臉色陰沉的嚇人。
“陳東,不識好歹的東西,真以為你斗的過我們洪家嗎?”
“村裡面一多半的人都是姓洪,不想死的話就彆嘴硬,老老實實聽洪大全的話,否則我讓你們家在村裡待不下去。”
“沒腦子的東西,得罪了全村的人,你們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洪大全抓起之前拍在桌上的刀子,一把推開了人群,三兩步衝到了陳東身前,眼睛死死盯著陳東:“你想好了?真的要跟我做對?”
屋裡面的人都被洪大全的舉動驚到了。
“陳東完了,洪大全要對他出手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就算是洪大全出手打傷了陳東,洪大全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洪家在縣裡面有不少關係人脈呢。”
幾個德高望重的村中長輩,再次厲聲呵斥陳東:“陳東,別死撐著了,對你沒有好處。”
“再不答應洪大全的要求,你不會有好下場。”
“你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你爸媽想想,你以為洪大全會放過你爸媽嗎?”
面對洪大全的威脅恐嚇,村中德高望重長輩的厲聲呵斥,以及其他人的冷眼,陳東面不改色,呵呵冷笑了起來,自從得到先祖傳承,修煉了龍鳳神訣。
陳東早就非同常人,面對一個只會逞強蠻橫,鬥狠欺軟的鄉村莽夫,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
一旁的洪文濤早就看陳東不順眼了:“爸,教訓這種傢伙,還輪不到你來出手。”
“交給我好了。”
洪文濤獰笑著捏了捏拳頭,一邊走向陳東一邊說道:“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嘴巴硬的很,可是一頓拳腳下去,一個比一個老實,讓我好好教訓陳東一頓。”
“到時候,他自然會老實聽話,乖乖把他們家的地交出來。”
洪大全點了點頭,是時候給陳東一點苦頭吃了:“給我下狠手。”
“出了事,我給你扛著。”
洪文濤說道:“爸,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就看好吧。”
呼!
洪文濤一個箭步衝到了陳東身前,朝著陳東的臉揮出一拳。
陳東往旁邊側了個身,右腳一抬,衝到他身前的洪文濤立刻被陳東的右腳絆倒,摔倒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周圍的人只看見陳東身子動了動,洪文濤就摔倒在了地上,轟然笑了出來。
“洪文濤怎麼回事,陳東還沒有還手呢,自己就摔倒在了地上,難道怕了陳東?”
“我看應該是不注意絆倒了什麼東西,才摔倒在地上。”
“肯定是洪文濤絆倒了什麼東西才摔倒的呢,跟陳東一點關係都沒有,以洪文濤的魁梧雄壯的體型,陳東怎麼可能打得過洪文濤。”
惱羞成怒的洪文濤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衝著四周的人吼道:“都給我閉嘴,我剛才就是不注意,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
“怎麼可能是被陳東這個廢物擊倒的。”
“睜大你們的眼睛看仔細了,看看我是怎麼收拾陳東的。”
洪文濤摔倒在地上,臉上全是血,丟盡了臉面,把所有的怒火都放到了陳東身上,認為只有狠狠揍陳東一頓,才能把丟了的面子找回來。
就在洪文濤再次對陳東動手的時候。
洪大全叫住了洪文濤:“兒子,住手。”
洪文濤拿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看向了洪大全。
屋裡面的人也都是愣住了,不知道洪大全為什麼突然叫住洪文濤。
洪大全神情像是家裡死了人一樣,剛剛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劉金牛打過來的,告訴他弟弟洪大雷被縣裡首富任權的老婆張豔紅以販賣人口的罪名送進了派出所,而且還要追究洪大雷以前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下洪大雷肯定是跑不了了,至少要判十年以上。
劉金牛警告他最近小心點,別惹事,什麼人也別惹,別跟他弟弟似得,莫名其妙惹到了張豔紅,進去蹲監獄了。
洪大全不知道他弟弟因為什麼惹到了張豔紅,落了個進去蹲監獄的下場,難道是因為陳東?陳東和張豔紅認識?
洪大全不知道陳東是否認識張豔紅,謹慎的性格讓他叫住正要對陳東動手的洪文濤,目前沒有弄清楚狀況,還是不要先對陳東動手。
“陳東,你走吧。”
洪大全的話,驚住了屋裡面所有人。
在他們眼中任憑洪大全隨意欺負的陳東,竟然就這樣被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