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絕嗣好色太子X無情妖媚侍妾8
快穿生子,釣系美人多子多福 椒顏小蘑菇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汀蘭苑的丫鬟剛到百合園,就被太子近侍穆舟攔住。
“殿下在裡面辦正事,任何人不得入內。”
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異常但氣質如冰山的黑衣侍衛,丫鬟嬌羞地止步低頭。
“穆侍衛還請通融,我家夫人最近身子不舒服,老是想吐......”
然而,話還沒說完,穆舟就不耐煩地將腰間的佩劍刷地放在她面前。
他認得這個丫鬟,是汀蘭苑的。
想起汀蘭苑住的女人,穆舟的語氣依舊冷漠疏遠。
“我說了,殿下在忙,秦夫人若是身體抱恙,請溫太醫過去就行。”
穆舟轉頭看了一眼屋內昏暗的燈光。
縱使他們站在院外,但裡面傳來的動靜,依然逃不過他靈敏的耳朵。
這個院子新來的女主人他還未見過。
太子有令,外男不得入院內,免得驚擾美人。
他雖然是太子的貼身侍衛,也算是外男,因此他從未見過虞芝芝。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繼續聽著那一聲聲魅惑婉轉的哭聲。
“殿下慢些......”
“不要......”
這個女人跟後院這些女人完全不同。
以前那些女人美雖然美,但在他眼裡,美人如白骨,沒什麼看頭。
縱然她們穿著單薄清涼,也不值得他頓足看一眼。
可百合園裡的這個女人不一樣。
他光是聽著侍寢的聲音,身體就開始微微發熱。
耳根也不受控制地紅起來。
這哪裡是侍妾,分明就是來索命的妖精。
難怪太子一進府就急著來百合園尋歡,若是換做他,他恐怕也很難抵擋這般銷魂的尤物......
想到這裡,穆舟渾身一僵。
他跟著太子也有七八年了,一直忠誠辦事,從不逾矩,為何他今夜居然因為一個還未謀面過的女人,腦子裡竟然在想這些齷齪事!
那可是殿下的女人!
“穆侍衛,你怎麼了?”
丫鬟看著他的從未有過表情的臉上多了幾分懊惱,關心地問起來。
“不關你的事,快走。”
穆舟面色一沉,直接趕人。
丫鬟被他忽然而來的冷臉嚇得後退幾步,悻悻地離開。
晚風拂過男人空蕩蕩的衣角。
他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一輪圓月露出雲端,照射出院子周圍無人的小道。
四處都是靜悄悄的。
穆舟心頭隱隱浮動著煩躁之氣,抬腳剛走兩步,又聽得屋內女人酥軟嬌媚的聲音,身體竟然鬼使神差地往窗外走去。
當他離雕窗還有幾步遠的時候,腳步頓停。
女人的臥房在二樓,一樓是供她玩樂的場地。
殷徹這樣縱容她亂佈置房間,其實也是出於私心,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虞芝芝和自己的房事。
樓下的丫鬟因為避諱都躲進了耳房。
穆舟心頭直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想的,竟然飛身一躍,爬上了離窗戶邊最近的一棵大榕樹。
榕樹枝繁葉茂,擋住了窗前香豔的場景。
月光飛瀉而下,將倚靠在窗邊的兩人照得無比清晰。
殷徹上半身沒有穿衣物,雙手掐著女人細軟的腰肢,攻勢如洪水猛獸一般無法讓人抵擋。
虞芝芝渾身都沒力氣,倒在男人的懷中,任由他作為。
熾熱的呼吸之間,她難耐地想推開男人雙臂的桎梏。
“小妖精,孤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殷徹低頭想親她。
卻被虞芝芝扭開頭躲過。
自然也看不到虞芝芝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她伸手護著肚子,撒嬌讓他慢點。
“慢不了,孤要被你逼瘋了。”
殷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掐得她細腰上留了兩道明顯的烏青痕跡。
她本就膚色白潤,有月光照射,讓兩道青痕越發顯眼。
殷徹看紅了眼,當即就抱著她去了屋內。
兩人糾纏的身影投在花雕紙窗上,讓人臉紅心跳。
隨著屋內曖昧的聲音起伏不斷,蹲在榕樹上的男人終於動了。
“好美......”
穆舟在月色下狂奔,任由夜風吹走身體留下的燥熱。
他越想要冷靜,腦海裡卻越是回想起那個被太子殿下壓在身下的女人面容。
“她是殿下的,她是殿下的。”
穆舟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隨即跳進了淺溪之中。
良久,他才從水裡起身。
身體的暴動徹底被壓下。
腦子裡的那些肖想和妄念,也一併被忽略。
他一聲不吭地回了太子府換了衣物。
剛進百合園,就聽殷徹壓著聲音喊備水。
幾個丫鬟嘩啦啦地端著物件進屋,伺候好後才匆匆退出來。
穆舟又等了片刻,卻發現屋內燭火已經熄滅。
一向不留宿的太子殿下,竟然第二次又睡在這個偏僻的院子裡。
守夜的蔥玉遠遠地看了他一眼,神色防備又警惕。
穆舟思量片刻,做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決定。
“站住。”
他飛身一躍,攔住正要回房的蔥玉。
蔥玉嚇了一跳,雙手護在胸前,不知道這位長得又壯又兇的護衛大哥能找自己有什麼事。
“你是虞姑娘的貼身丫鬟?”
蔥玉惶恐地點頭。
這人一說話果然看起來更兇了。
穆舟面無表情地道:“今夜秦夫人那邊會有動作,你提醒她小心點,她被很多人盯上了。”
說完,他轉身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蔥玉驚慌之中,又帶著困惑。
為什麼這個常年不和人說話的冷冰冰的侍衛,忽然找自己說這些事?
......
虞芝芝一夜睡的不安穩。
殷徹好似一隻喂不飽的吸血鬼,時不時就要把她摸醒。
等天亮後,她乾脆嫌棄地縮在被子裡,捂著肚子說不舒服。
“又被孤弄疼了?”
殷徹饜足地摟著她的腰,伸手就往下摸。
關鍵時刻被虞芝芝一把拉住手。
“殿下,人家累了一夜,想好好歇息,要不,您去其他姐姐那裡吧。”
她都快被這個狗男人煩死了。
要不是她吃了系統給的安胎藥,只怕肚子裡的孩子都會被弄掉。
殷徹面上浮現出一抹不悅,“你把孤往別的女人那裡推?”
“妾身真的累了。”
虞芝芝眼下多了一抹烏青,不想理狗男人,乾脆將頭也蒙進被子裡。
任由男人如何說,她都不肯配合。
“虞芝芝,你別以為孤疼你,你就恃寵而驕!”
女人沒再回話。
過了會兒,他居然聽到虞芝芝發出淺淺的呼嚕聲。
“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
殷徹胸口憋著一團氣發不出,又不想真的對她發,只好起身自己穿衣服,離開臥房。
蔥玉連忙迎上來,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
殷徹留意了她一眼。
蔥玉低頭道:“是秦夫人,說有好訊息和殿下講。”
殷徹挑眉:“好訊息?她進府也五年了,一無所出,能有什麼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