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平定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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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虞和塗祥,保護太上皇和太后離宮,一路往榮寧街方向去。
太上皇想讓李虞帶上甄太妃,可太后只用一句:吉人自有天相,給打發了。
時間緊急,太上皇也分的清主次。叛軍的第一目標是他和皇帝,如今他都被逼離宮,皇帝怕是凶多吉少。
一路順利抵達侯府,讓人傳話給唐斌和柳湘蓮,不用退守皇宮了,退守榮寧街。
李虞心裡和太上皇一樣,給皇帝判了死刑。怪只怪,這場政變發動的太突然,要不是他察覺裘良的異常,只怕現在就大勢已去了。
讓可卿照顧好太上皇和太后,他要趕緊出城調兵。
塗祥拉住他:“我讓塗嗣跟你一起去,你看著他些,這小子不著調,你該打就打,不用給我面子”
塗嗣倒也不慫,拍著胸脯表示沒問題。
李虞剛要出門,塗駿也醒了,非要跟著一起去,他要親手宰了水溶和馮紫英。
李虞看向太上皇,他點頭笑道:“難得我塗家還有熱血少年,去吧,趁著年輕,好好學學。李虞是你們的妹夫,卻是難得的將才,好好看,好好學,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太上皇都同意了,他還能說啥?
剛要走,薛蟠又跑出來:“虞兄弟,你也帶我去耍耍吧。我早想去軍中瞧瞧了,算我求你了”
薛姨媽剛想呵斥,卻被寶釵拉住了,這個時候,要是李虞肯拉他哥哥一把,說不定能混點功勞。不求封爵,起碼弄個官身,抱住家業也好。
她心想,要是李虞願意,那她做個妾,也沒什麼不可以。
“文龍可想好了,外面兵兇戰危,可沒有這府裡安全”
“嗨,你都不怕,我怕個球囊的。再說了,我那驢操的舅舅都死了,你要是再出事,我媽和我妹妹也多半活不成。我還不如跟你一起去,能幫點忙就幫,幫不上我也不拖你後腿。日後你要能活著,記得對我妹妹好點。”
薛蟠這憨憨,一番話竟讓人刮目相看。薛母和寶釵,已是感動的淚流滿面。
李虞沒回話,直接走了,他最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裝逼。
薛蟠直接傻眼了,不知如何是好。還是塗駿踢了他一腳:“還愣著幹啥,要走趕緊的”
還是點了二百親衛,先去東門外的神箭營,有聖旨和虎符,還有兩個皇子一起,調兵很順利。讓塗駿和薛蟠領著大軍,直接進東門,在皇城門口集結。如果有機會,就搶佔宮門,不要盲目往裡衝。
下一個是西邊的虎威營,虎豹營。這兩營也沒有遇到阻礙,讓塗嗣領著去跟塗駿匯合。
再次強調他,先包圍皇宮,再肅清城內叛逆,最後圍剿皇宮,切不可冒進。
他轉道去了南邊的神刀營和鐵臂營,兩營統領,神刀營還好,鐵臂營有些猶豫不定。李侯爺可沒時間墨跡,直接綁了,擂鼓點將。
為什麼不砍了?那是電視上的情節。人家軍營裡,你先把主將砍了,再想讓人跟你出去廝殺,誰肯用命?
這跟接收五城兵馬司不同,一個是接收,一個是借調。心氣沒了,這隊伍就沒有什麼戰力了。為什麼非要殺趙凱?不殺他,下面計程車兵聽他的?聽你的?為什麼不殺裘良?一來兩個都殺了,皇帝怎麼想?人設要保住啊!
先嚇唬一下,再給個機會戴罪立功,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這個統領,也是個會來事的,立馬錶了忠心,以後就跟侯爺混。
李侯爺懷疑,他一開始就是故意的。
等李虞帶著人馬,從南門進城後,城內大軍已經超過了十四萬,這還不算龍禁衛和錦衣衛。
錦衣衛主管都死了,現在只剩下,外出辦案未歸的幸運兒。
五萬龍禁衛,在宮裡打成了一鍋粥,不過馮唐有心算無心,關鍵是塗祥已經出了宮。估計現在,已經被他收編完了。
李虞,塗駿,塗嗣,還有香菱調來的前鋒營,整整六營兵馬。加上柳湘蓮和唐斌合併一處,不到五千人。
李侯爺讓塗駿繼續堵住宮門,把叛軍堵在裡面。讓唐斌代替香菱指揮前鋒營,搶佔北門。讓柳湘蓮搶佔東門,讓薛蟠領人去佔西門。
李虞帶著塗嗣,於牛繼宗展開巷戰。
水溶和牛繼宗,已經接管了四營兵馬,可是,水溶明顯沒有指揮才能,全靠牛繼宗一人。
李侯爺最擅長就是,千軍萬馬取人頭!一個回合的衝鋒,牛繼宗就見了祖宗。
四營叛軍很快就散了,水溶本就不得人心,全靠王子騰的兵符,如今大軍潰敗,他拿什麼拯救自己?
水溶投降了,跟條死狗一樣,全沒了往日翩翩公子的風度。李虞反派將士,招降叛卒,讓塗嗣將叛軍打散,帶回城外軍營看管。
然後通知四門守將,派兵打掃戰場,將屍體拖出城,重點排查漏網亂兵擾民。
然後是回府請旨,一是抄馮唐的家,二是南安郡王馮健是否同罪?三是皇宮龍禁衛,大多是被裹挾,招降?還是全殺了?這都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李虞回府,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能回來,證明大事已定。
“情況如何了”
忠順王爺性子急,見面就問。
李虞先向太上皇和他行了禮,太后去可卿那裡睡了。太上皇和塗祥,則在神威堂等訊息。
“城內叛軍已經平息,降兵以由嗣兄長押往城外軍營。逆賊牛繼宗授首,水溶被擒,看押在門口。皇城由義忠兄長堵住大門,裡面估計情況不樂觀。龍禁衛是殺,是招降,臣特來請旨。”
塗祥沒了注意,看向太上皇,太上皇搖搖頭說道:“你要學會自己拿主意。這是就由你全權處理吧。”
塗祥思索片刻說道:“招降吧,都是些無辜之人,全殺了,有傷天和,只誅首惡。”
李虞點頭,又問道:“現在已經確認的逆賊,只有馮唐父子,可是南安王府,是否牽連尚不可知,是否將其府邸看管起來?”
太上皇插言道:“應該不會,南安太妃和馮唐一直不睦,馮唐生母也死於其手,不可能有牽連。只抄馮唐一家即可。”
“是”
李某人可不止抄一家,水溶,牛繼宗,馮唐,還有王子騰,一個都別想跑。
聽老孃說,水溶有個妹妹,長得如花似玉,就是脾氣不好,小時候還欺負過李虞。哼哼!不把她睡服了,都對不住前身這老實孩子。
牛家的閨女不知道長得如何,實在不行,老婆,小妾也能賣幾個錢。
王子騰好像也有個女兒,稀罕的緊。這都實在親戚,不幫著照顧照顧,說不過去呀。
“去把水溶帶上來,老子要問問他,良心被狗吃了?宮裡養著,還把最好的公主嫁給他,換來的就是這白眼狼?”
李虞回神,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趕緊刪除。讓親衛把水溶帶進來,只不過,這貨一副死狗樣,一句話不說。
塗祥一陣拳打腳踢,累了,讓人拖下去。太上皇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李虞從新整兵出發,讓各營兵馬,包圍皇城。又調集人手,四處蒐集物資,敲開酒店的門,召集民婦,民夫做飯。
人是鐵,飯是鋼,大戰一天,沒有不餓的。
對峙進入了僵局,李虞進不去,馮唐出不來,只能先耗著。不過外面的肯定佔優,因為吃喝不愁。
李侯爺吃飽了飯,抽空去了趟北靜王府。
聽塗祥說,水溶娶了最好的公主,他就有點不服氣。能比可卿還好?那必須得看看,從內到外,好好看看。
雲陽公主,長得確實不錯,面板也白,身材有料。關鍵是能幹,還潤!
她開始還很傲氣,死活不從,一頓撲克打下來,又哭又鬧,死活鬧不讓走。還是李某人靈機一動,讓她去府上伺候太后。小娘皮,高高興興的跟著走了。
水溶的妹妹水瑩,長得也可以,剛滿十四。不是侯爺急色,主要是對她哥的批判,和她性格惡劣的懲罰。
事後一併帶走,北靜王府肯定被查抄,可憐她沒地方去,不得帶回家嗎?
中午飯的功夫,打了個野食,惹得媳婦差點發飆。秦可卿把人帶到後院,就嚴令禁止李侯爺往後院走,誰放他進去,直接發賣了。
為此惹得太后老大不高心,怪罪可卿不懂事,不能做妒婦,要學會出嫁從夫等等。私下裡卻說她,管教夫婿沒錯,卻要分時候,現在用人之時,不能兒女情長,使其分心。
秦可卿也悉心受教,她確實沒想到,這個時候讓他分心,確實容易出事。她在心裡記住了,以後一定要改。
李侯爺正在為,無法突破皇宮而苦惱,柳湘蓮卻帶來了一個令他意外的人,賈敬!
“敬大伯不用客氣,請坐。”
“侯爺”
“大伯客氣了,從元春這裡論,您是長輩。叫我虞哥兒就行。”
“那我也不客套了,虞哥兒。我今日來,只求一件事。”
“大伯請講,力所能及,晚輩絕不推脫。”
“我要親手殺了馮唐”
李虞笑道:“這事應該不難,待叛逆投降,馮唐必死,交伯父行刑即可。”
“非也,龍禁衛兵卒皆是無辜者,我欲潛入宮中,刺殺馮唐。”
李虞聞言一愣,又想到了馮紫英,問道:“伯父拜的師父,是哪位高僧?”
賈敬也沒想到,李虞會突然問起師傅,片刻回神才答道:“家師虛竹,是位大德高僧,只可惜雲遊四海,行蹤不定,要是師傅在此,也不會使這廝胡作非為。”
李虞心想:果然是他。
“伯父,我很好奇,你師傅是和尚,你咋做了道士呢?”
賈敬笑到:“我師傅是個奇人,他說年輕的時候就是和尚,做和尚也習慣了。可是他一身武功確是道家的,他也學過一些道家的東西,只是不習慣留頭髮。至於我和馮唐,我學的道家功夫,所以修道。馮唐則學的佛家功夫,可他心中卻沒有佛。”
“伯父可否說說,你們都學了哪些功夫?”
賈敬見李虞對功夫感興趣,也不意外,說道:“我學的的是道家小無相功,還有一些拳腳。他學的則是佛門易筋經,還有幾門絕技,韋陀掌,金剛指,金剛拳,般若掌等。”
好傢伙!這還是個高手,幸虧賈敬爆料,不然還要吃個大虧。馮唐起碼二十年功力,易筋經啊!威名顯赫的頂級功法。
對賈敬的提議,本來有點心動,可現在卻不看好了。
因為不能對馮唐一擊必殺,那行刺就沒有意義了。
賈敬最多跟他打個平手,加上自己和妙玉?也許試試也可以…
把自己想法給賈敬一說,他表情嚴肅的看向李虞。
“虞哥兒真的不是開玩笑?”
“伯父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賈敬一想,也是,只說:“既然決定了,那就生死各安天命。”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別拖我後腿,否則你的死活我可不管。
二人說定好,讓人帶賈敬去休息,今晚三更才出發。
李虞把行刺的事,跟塗祥和太上皇彙報一番,兩位都出奇的反對。理由是,穩贏的局,沒必要行險。
李虞則以龍禁衛士卒無辜為由,誅殺一人可定乾坤。並且,他有十足把握,全身而退。太上皇見其信心十足,也只得答應了。
李虞去了百花園,找到妙玉,說了晚上入宮行刺的打算。妙玉沒說話,香菱主動要求同去。多一個高手,李虞自然不會阻攔。
只是商量好的三人,卻被李滄海攔下了。
“你們太小看了馮唐,他一身功力,不是你們三個小輩能比。還有,我曾欠他一個人情,雖然讓虛竹替我還了,可終究還是因果未了。這次我陪你去,她二人留下。”
李虞聞言大喜,有這位陪著,十個馮唐也不怕。然後又想到李滄海的話,問道:“仙子姐姐,那寶鏡,不會是馮唐送你的吧?”
李滄海點點頭:“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