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我連忙坐了起來,發現床邊還趴著一個人,而我還一直抓著她的手。

“你醒啦?”那個人抬起頭,頂著雙黑眼圈看著我問道,這人除了羅一藍還有誰。

“你準備什麼放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還被我死死抓著,然後表情嚴肅的對著我說道。

“不好意思。”我連忙鬆開她的手,一副不好意思的說道。

後來,從她口中得知,昨晚接了我的電話後,她立馬叫上秦天跑了過來,來到李家後,就發現我已經不醒人事,被人綁在一張凳子上。

然後喊了我幾聲沒動靜,就讓秦天揹著我,找到了這個農家樂,因為村委會那邊晚上就進不去了,所以只能在農家樂住一晚上。

“那秦天呢?”我看了看周圍,發現根本沒有秦天的影子,疑惑的問道。

“哈~在隔壁房間呢。”羅一藍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你為什麼在我房間?不會我已經被你。。。”我說著,突然扯開被子,下意識的朝裡面看了一眼。

還好,褲子還在,床也沒溼,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餓了。”羅一藍一臉無語的看著我,說道。

“走吧,吃飯去!”

這個農家樂還是挺大的,一棟兩層樓的住宿樓,走出住宿樓,就是露天廚房,再往外走是一個大院,還擺放著十多個桌子,我們三個隨便找了一張空桌就坐下了。

老闆看到後,也走了過來,點了幾個菜,就離開了。

“凡哥,你昨晚都醉成那樣了,還要讓一藍姐陪你睡覺。”秦天一副憨憨的樣子說道。

“嗯???”

“。。。”

“怎麼了,俺說錯話了嗎?”秦天看著我和羅一藍的表情不對,一副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們。

“秦天,以後這種話不能亂說,我和你的不凡哥哥,沒有什麼。”羅一藍連忙一副害羞的模樣解釋道。

“對。你一藍姐姐說的不錯,以後這種話得多說。”我也連忙附和道。

“嗯嗯。”

“。。。”

“張不凡!”

過了幾秒,羅一藍好像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勁,立馬反應過來,果然不出我所料,直接一拳朝著我打過來。

還好這次有所準備,我手疾眼快,用手抓住了她的拳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昨晚凡哥就是這樣一直抓著一藍姐的手不放。”秦天看到後,連忙點頭說道。

我和羅一藍突然覺得,這感覺不對勁,回過神來,我連忙鬆開了她的手,她也沒在說話了,低著頭,不過我很明顯可以看到,她的臉已經跟猴屁股一樣了。

這時候老闆也做好菜端了上來,剛剛沒有仔細看,這次我看的很清楚,老闆額頭上很明顯有黑氣纏繞,而且跟我在棺材上看到的黑氣來自同一個鬼。

“老闆,這裡就你一個人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啊,還有幾個服務員呢,廚師就我自己,有時候忙不過來,我會請幾個朋友過來幫忙。”老闆連忙解釋道。

吃過飯後,羅一藍準備離開,回村委會去的,可是被我阻止了,我說這裡不對勁,多住幾天,她也沒在說什麼,答應了下來。

回到房間,我把剛才看出來的東西告訴了二人,羅一藍也是一副驚訝之色。

“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擱這兒撞見了,老規矩,我睡覺,晚上叫我一聲。”

看他們兩沒有拒絕,我也就躺了下去了。

晚上,我一個人走出房間,來到一樓大院裡,這個時候老闆正在吃飯,我悄悄的蹲在他的身後,只見他對面明顯坐著一個黑影。

雖然這隻鬼並沒有傷害老闆,可是這樣長期待在老闆身邊,老闆還是會受到影響,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直接病死。

我剛準備動手時,那個黑影好像發現了我,立馬逃掉了,我慢慢的走到老闆旁邊,老闆一臉懵的看著我,嘴裡還叼著一塊雞腿。

“你家是不是還有別人?”因為這個黑影沒有傷害他,我懷疑這個黑影是跟老闆有親屬關係的,所以我連忙問道。

“帥哥怎麼了?今天白天不是告訴你們了嗎?”老闆放下雞腿,一臉懵的看著我。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有親人最近幾年過世了?”這次我直接見門開山的問道。

老闆剛開始一副懷疑我是精神病來著,我實在沒辦法,打電話給羅一藍,很快他們兩人走了進來,羅一藍拿出了帽子證,老闆這才說了出來。

他有一個兒子,叫蘇墨澤,不得不說這個名字確實好聽,聽老闆口述,他兒子挺帥的,因為家裡窮,他出去進廠打螺絲了。

說道這裡,老闆眼角有了一絲淚痕,說因為工廠剋扣工資,蘇墨澤用跳樓威脅工廠老闆,工廠老闆也同意,工資補給他,他準備下來時,腳一滑直接跳了下來,當場死亡。

這家農家樂也是因為蘇墨澤的死,工廠老闆賠的錢,開了一家農家樂的,後來我問他和李家有沒有什麼過節時,老闆的回答這讓我們有了新的線索。

老闆說,蘇墨澤出去打工前,一直喜歡李家那個丫頭,就是李和麗,當時李和麗還沒有結婚,蘇墨澤有好幾次跟她表明心意,雖然都拒絕了,但並沒有放棄,直到最後一次。

李和麗認識可一個男的,叫劉鐵柱,也是她現在的老公,最後拒絕蘇墨澤的時候,說的很難聽,說就你家那個窮樣,還想娶我?要不你給你家裡的廢物老爹買個意外保險,然後把他弄死,你拿到賠償金了,再來找我?

也是那次,蘇墨澤再也沒有找過她了,確定去了外地工廠打工,而從老闆口中得知,那個劉鐵柱當時是裝富二代,騙了李和麗,結婚後才發現他就是一個賭徒。

“事情基本上清楚了,這下就好辦多了。”聽完後,我連忙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了?為啥問我兒子的事?”老闆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們問道。

“放心吧,大叔,沒事的,就是正常調查。”羅一藍微笑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