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正一門徒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申城毅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最後想起父母,上大學後,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只有要生活費才會主動打電話。父母才是最親的人啊!自己不知所蹤,他們應該最難過…
不知何時,抓自己的那隻手已經不見了。趙恆毅努力保持清醒,想向上方游去。轉念一想,自己肯定撐不到上去了,不如繼續向下,或許有一線生機。
可是哪裡是下方?腳下就是下方嗎?身體放鬆會不會上浮?自己哪裡還有力氣遊啊?喝飽了水應該會慢慢下沉的,過幾天就成水上漂了。
學中西醫時,聽說隔壁班法醫最怕水上漂、火中燒、空中跳、土裡埋。哎…自己多半是喂龍魚了,不會給法醫添麻煩的…
還是不動了,橫豎都是死…
正思量間,忽感一石塊碰到手臂,料想是石塊在身旁墜落,慌忙抱住石塊,身體隨之極速下沉。
不知過了多久,趙恆毅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已經喝飽了水,意識難有一絲清醒,就要沉沉睡去。
忽感頭暈目眩,意識再度離體,只見四周一片混沌,自己被一個漩渦裹挾、極速旋轉,像龍捲風一般,不知去往何處。
漩渦越轉越快,趙恆毅離體的意識又逐漸模糊,迴歸體內,劇烈的痛感來些,身體像被切成了億萬塊。
趙恆毅拼著最後一絲清醒,暗罵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把老子先衝下水道,再上絞肉機,是幾個意思?”
……
……
青城山,這座古老而神秘的名山,古稱天倉山,在歲月的長河中一直閃耀著獨特的光輝。它作為道教發祥地,承載著厚重的歷史與文化。
群峰環繞起伏,像是大地母親溫柔懷抱中的孩子,相互依偎。那漫山遍野的林木蔥蘢幽翠,每一片葉子都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也難怪此地享有“青城天下幽”的美譽,宛如人間仙境一般,讓人心生嚮往與敬畏。
相傳,軒轅黃帝遊歷五嶽三山之時,命運的絲線將他引至青城山。在這裡,他遇見了寧封子,這位仙人傳授給黃帝御風雲的“龍躋之術”,這神奇的法術彷彿開啟了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門。
黃帝為表敬重,築壇拜寧封子為“五嶽丈人”,自那以後,青城山後世又被稱為丈人山,這個名字也成為了歷史的一個印記,深深烙印在這片土地上。
時光悠悠流轉,到了東漢時期。張道陵在龍虎山得道,他就像一顆閃耀的明星,懷揣著濟世的理想。
後來他來到蜀郡,開始遍訪這裡的名山大川,一路上他濟世行醫,為百姓帶去希望。漢順帝永和六年、公元141年,他在青城山這片充滿靈氣的土地上創立了正一盟威道,從此道教的發展開啟了新的篇章。
張道陵白日飛昇後,將道統傳給了兒子張衡。歲月如梭,至光和元年,張衡繼承道統已經二十二載有餘,後世尊稱他為嗣天師。
時值漢靈帝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在這一年的某一天傍晚,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絢麗的畫卷,那五彩斑斕的色彩如夢幻般絢爛。
一少年面若桃花,白裡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泛著健康的光澤,恰似被清晨的露珠潤澤過一般。
那臉龐猶如工匠精心雕琢的美玉,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柳眉彎彎,似新月掛在天邊,為她增添了幾分溫婉;雙眸明亮似星,深邃而有神,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透著聰慧與靈動;嘴唇微薄,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俏皮。她的臉上未施粉黛,卻有著天然去雕飾的清新之美。
少年乃正一道門徒張蘭蘭,腰懸長劍、素衣錦袍,信馬由韁,苦尋張衡未果,心中煩悶。
就在這時,她的目光突然被前方吸引。只見不遠處,江水波光粼粼,如一條金色的綢帶蜿蜒在大地上。江水中,有一人俯臥在江邊,隨著江水緩緩而來,不知是何人,又為何在此。
料想必是上游浪急、哪家漁船傾覆,本不欲理會,又想萬一此人還活著,豈非見死不救。遂下馬,快步來至江畔,將人救起、平放在巨石之上。
說來也怪,江中之人八尺有餘,身形健碩,竟被這少年一隻手提溜而起。
少年伸手搭脈,頓時心驚。輕聲說:“此男子穿著十分怪異,丹田之中,為何有我正一道內功真氣?功力雖弱,卻異常精純。只是正一道核心心法,這核心功法非張氏一族,蓋不外傳。莫非與父親有關?”
心驚之餘,料定此人溺水昏睡,若不及時救治,必死無疑。遂將男子頭偏向一側,運氣於掌,緩緩推至其胸前,又驟然發力。
未幾,男子口吐江水,慢慢睜開雙眼。男子此刻宿醉一般,茫然無措。不知何年何月何地,不知何人何事何故。
許久,他方才記起山洞古墓之事。看來是上天堂了,地獄可沒這麼美的景色,這麼美的少年。
看著眼前少年,問道:“我叫趙恆毅,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活著嗎?或者是靈魂來此?”
少年莞爾一笑。“我還活著,你自然無事,你師承何門,怎會落難至此?大河上游有何變故?”
聲音悅耳動聽,令人如沐春風。
趙恆毅不免詫異,暗道:“這哥們,長的像個娘們就算了,說話比娘們還好聽。”
仔細一看,少年不施粉黛、俊美異常,男人哪有這麼好看的,難道真是個美女?又移目看向少年胸膛。
“乖乖嚨嘀咚,胸大肌如此浮誇,這要不是個美女,老子一把年紀活在狗身上了。”
趙恆毅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浮想聯翩、心潮澎湃。
少年見趙恆毅如此輕浮,瞬間面頰緋紅,揚起右掌,結結實實的打了一記耳光,轉身而起。
嗔怪道:“登徒浪子,枉我好心救你,原來是個白眼狼。”
趙恆毅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憋屈。心想:“這姑娘手勁可真大,這什麼世道啊,看看美女都要捱打?想想都不行?在墓裡困了幾天,姑娘都變保守了。這也太尷尬了。”
趕緊裝作嗆水咳嗽幾聲。少年見此,也不理會,抱劍而立,看來是真生氣了。
趙恆毅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渾身溼漉漉的,衣服水淌,刺撓的慌。
本想脫了衣服擠一擠、甩一甩,又想到剛剛偷瞄了她一眼,捱了一記耳光。要是脫衣服,只怕要殺人。
“請恕在下冒昧,唐突了姑娘。我先前被人脅迫至一處古墓,那裡面兇險異常。後來跳到水潭裡面,被人拽到潭底。自認必死無疑之際,又被漩渦裹挾,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
趙恆毅簡單說了一下墓室的經歷,少年將信將疑。
“噢,原來你是盜墓賊啊。你的同夥呢?你叫趙恆毅是吧?在下張蘭蘭,玉蘭花的蘭,正一門徒。你為何會我正一道心法?你是哪裡人士?你這頭髮、服飾為何如此怪異?”
看著自稱張蘭蘭的少年一本正經的問這麼多問題,趙恆毅又好氣又好笑。
“小丫頭零零後吧,你家大人呢?為何一身男兒裝扮?這是漢服?跟團遊跟丟了吧?你這把劍有什麼講究?”
張蘭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不想說,便不強人所難,誰還沒點秘密。只是你這正一道心法,切不可被我二師兄知曉,否則…他會要你小命。”
趙恆毅本想繼續跟張蘭蘭掰扯掰扯,忽然想到正一道又叫天師道,之前魔怔時夢見的那老頭自稱張道陵,張道陵不就是第一代老天師嘛!
脅迫自己和夏侯超的叫張衡,正一道第二代天師也叫張衡。這姑娘叫張蘭蘭,莫非都是一家人?合計這一家人可著我一個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