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面,畢竟沒有安裝,任何的防護設施。

此時,只要任何人,敢靠近窗戶。

都極可能,會讓那隻,在窗戶前反覆出現的狼頭。

狠狠地咬在,自己的哽嗓咽喉上。

真正地出於害怕。

郎娃竟然大聲地罵了起來。

“我x你娘!”

“你以為老子相信你說的話嗎?”

“你這樣的一個日本母鬼子的家裡,會找不出子彈嗎?”

鈴木也因為,那不斷閃現的狼頭。

而感覺到一種真正地恐慌。

因為她不知道。

在窗外,經常閃現的狼頭。

是一隻狼?

還是一群狼?

但是,她卻知道。

在這鬧市,出現了狼。

卻是極不正常的事情。

一種真正地恐慌感,緊緊地攝取了她的心。

也在她的心裡,產生了一個,極為奇怪的念頭。

原來,這中國的狼,同中國的人一樣。

都十分地狡猾。

它的狡猾之處,就在於它也知道。

讓見到它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猜測出它出現這裡的數量。

出於本能,鈴木終於大聲地喊叫了起來。

“快,去找子彈!”

“另外,把武器,都給我拿出來!”

鈴木身後的五個人,馬上就衝進了書房裡。

當他們再一次,從書房裡衝出來的時候。

每一個人的手裡,都端著一隻衝鋒槍。

還有一個人的手裡,在端著衝鋒槍的同時。

還拎著一隻二十響。

這是自己的槍。

郎娃畢竟是一個玩槍的老手。

因此,也就同自己所使用的槍,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

隨意掃上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槍。

槍,放到了茶几上。

啪、啪!

兩聲之後,兩盒子彈,也拍在了茶几上。

此時,放在茶几上的兩把槍。

都是自己的槍。

鈴木,馬上從茶几上,把槍抄了起來。

用一種非常快捷地手法,再往彈匣裡壓子彈。

兩把槍的子彈,全都壓滿了。

一甩手,把一隻槍,仍然放到了茶几上。

手裡,只是拿起其中的一把。

把槍口,指向了窗戶。

瞬間,郎娃的心裡,也就明白了。

這個母鬼子,她不會雙手打槍。

想必那一是張什麼樣的臉,女孩兒也看清楚了。

想必一條雪狼要進來。

進來之後,會要幹什麼,也是任何人心裡,都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

郎娃在沙發上,欠了一下身子。

想要看清楚一點兒,那條雪狼,此刻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個無意之間的舉動,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驚喜。

自己身上的力氣,已經完全恢復了。

只要恢復了,自己就不怕這個女人。

但是,自己卻也在擔心,那條雪狼,會不會突然闖進來。

“別動,老實點兒,比什麼都好。”

“難道你就沒有聽別人說過,一般情況下,老實人命都長嗎?”

原來,這個人的注意力,並沒有完全放在雪狼的身上。

仍然是眼前的這個姑娘。

只要在高興的時候,這個臉看起來,就會像一池春水一樣的女人。

嘴裡,發出來那冷冰冰的聲音。

女孩兒在說話的同時。

也把身子,湊到了郎娃的身前。

距離相當緊。

畢竟,女孩兒在呼吸的時候。

所噴出來的氣流,從臉上滾過去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一股熱浪。

鼻子,也同時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淡淡地清香。

如果郎娃把自己的注意力,在做一點兒集中。

甚至都能夠聽到,女孩兒的身體上,某些特殊的部位。

在劇烈抖動的時候,同身上穿的那條粉紅色的裙子之間,那相互摩擦的聲音。

同一個女孩兒,保持這樣的一個距離。

可能對於男人來說,會是一種特別幸福的感覺。

可是,郎娃卻感覺到不幸福。

反而,有一股冰冷的感覺,從心底裡,已經快速地升騰起來。

畢竟,在感覺到女孩兒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上的同時。

還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之下。

最要命的地方,有一把匕首,抵在了那兒。

也就是女孩兒,剛才緊緊握在手裡的那把匕首。

刀尖的冰涼,已經在警告著郎娃。

這個女孩兒只要翻了臉。

手上的動作,肯定會比女孩兒,臉上的表情變化,還要更快。

此時,女孩兒臉上的表情,絕對會比北極冰川,還要寒冷。

嘴裡,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你如果再敢輕舉妄動。”

“我就會讓你這個男人,立刻知道。”

“永遠都做不成男人的痛苦,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

女孩兒接下來所說的話。

無疑是給郎娃,當頭來了一棒。

“郎娃,對吧!”

“都是老中醫,誰也沒有必要給誰開藥方!”

“你的那隻鞋底,那樣特殊。”

“難道,我就不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樣的貓膩嗎?”

郎娃只好把自己的手,悄悄地縮了回來。

雖然,人家沒有動自己的鞋底兒。

但是,既然人家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人家已經知道,自己鞋底的秘密。

弄不好,人家沒有動自己的鞋底。

就是一個,提前給自己挖好了的坑。

“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由於緊張,郎娃問話的聲音,有點兒顫抖。

雙眼的瞳孔,在急劇地縮小。

視線,更加集中。

兩眼目光的焦點,對準了女人的眉心。

“救你的人!”

這就是女人的回答。

“同時,我也警告你,你不要再動什麼心思。”

“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

“否則,在你沒有恢復體力之前,我就可以輕易地殺了你!”

女人的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如果,她只是把殺了自己。

做為她唯一,也是最終的目的。

根本就沒有必要,讓自己一直活到現在。

畢竟,在自己人事不省之前。

她即可以用刀。

也可以用槍,來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畢竟,在那個時間段。

這裡的一切主動權,都操縱在她的手裡。

此時的郎娃,不得不重新打量這個女人。

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裡,開始對這個女人。

做一個重新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