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在亞利桑那州停留了將近一個小時,這裡的夜色還不錯,只是人很少,我們用餐也很晚,看不到什麼人在吃飯,我們吃完飯,就要上路,那位司機有點不願意到科羅拉多河了,他說還是明天早上再去,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女巫出沒的時候,這個地方很少有神盾局或者x戰警管轄範圍,而是充滿魔法的女巫在控制著大峽谷。

我說您先前已經答應拉我們到科羅拉多河附近的,現在怎麼可以反悔呢?但這位司機卻說你沒看到這座城市都沒什麼人嗎?我知道美國在一定時間段是很少人走動的,但是這明顯是司機在推脫。

勍雯讓我到明天再說,既然這傢伙不願意拉我們,等天明之後也會安全點,於是我還是聽從了勍雯的建議。

我們選擇了在亞利桑那州過夜,司機帶我們到了亞利桑那州最漂亮的旅館,我們又付了一筆錢,還好楊隊長給我們準備的美金還是足夠的,但是這司機明顯是給我們選貴的地方,像吃那頓飯我們就付了不少的錢。

我們在一家擁有十層樓的賓館住下,原本想會一晚上睡得安穩,卻從對面傳來了說話聲,只見幾個白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哪個方向說話,我們選擇的是第二層的房間住,所以窗外的聲音會讓我們聽得特別的清楚。

我和肖恩從窗外望出去,有幾輛黑色小轎車停靠在了對面的一棵樹下,他們西裝革履,手裡都拿著槍,我們提高了警惕,我讓尼爾德去敲謝娜和勍雯同住的房間,讓他們過來我們這邊,她們似乎也意識到了有什麼危險,所以和尼爾德就來到了我們房間。

勍雯道:“我看這座大廈是金並的公司,而那司機也似乎是他們的人。”

我道:“嗯,我也覺得。”

就在這時,勍雯她們住的房間忽然有一聲輕微的響動,忽然聽到有人在大叫,而我們這間房間卻有人對著門一陣掃射,子彈穿透了牆壁,射破了窗戶玻璃,地上全是玻璃碎片。

我們躲在了可以擋子彈的地方,和門同是一條線的幾乎都被子彈穿破,只聽一個人在尖叫道:“這不關我的事,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先生。”

不過又一頓槍響,那人早已沒了聲息。很明顯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這家公司是不是金並的,勍雯的猜測估計是千真萬確,一路上金並對我們下毒,來到這裡估計也是他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們必須衝出重圍,我們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是什麼,不過我們肯定的是外面的人一定很多,他們手裡都是ak,那扇門經一頓掃射,忽然‘啪’了一聲,那扇門倒在地上,然後走進來了幾個人,尼爾德衝了上去,一頓暴揍,幾個人被他一拳打死在地,後面的黑衣人嚇得連連後退。

不過尼爾德可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然後怒吼道:“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

尼爾德衝出了重圍,我們也跟著走出了房間,走廊上還有幾個人嚇得連尿都嚇出來了,其中一個被尼爾德提得老高,尼爾德提著拳頭又問了一句道:“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一張臉已經有點血肉模糊,他還是不說,尼爾德只好又一拳打死他。其餘的有的早已跪地求饒,其中一個說:“是金並,是金並派我們來的。”

尼爾德道:“那個司機也是你們的人嗎?”

“是的,不過已經被我們打死了,是他把你們帶到這裡來的,金並先生非常生氣。”

原來這個拉我們來到亞利桑那州的司機原本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在我們吃飯之際,我們被盯上了,然後司機又帶我們去開房後,金並給他打來了電話,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金並讓這群黑衣人把這個司機也做掉。

這樣,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去科羅拉多河的嚮導了,我們只能在明天再請一個司機,尼爾德把這些黑衣人全部打死,我們也離開了這家賓館,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們從那位司機的口袋裡掏出了那把車鑰匙,然後開著車向著科羅拉多河的方向駛去,司機是肖恩,但是我們不曉得科羅拉多河是在什麼位置,我對著楊隊長給我的地圖,也看不出什麼來,所以我們把車停靠在了一處非常偏僻的所在,等待明天有人經過時,讓他做我們的嚮導。

這一路上重重險阻,尼爾德道:“我們好像被金並給監視了,看來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才是。”

這一夜除了四周的鷓鴣叫聲,放眼望去都是夜色的,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們就在夜色中過了一夜,有的甚至累得在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這一處偏僻的所在還真是沒幾個人,於是我們決定按著地圖上的圖示繼續開下去,一路上的導航,和山路,崎嶇又難行,有的是羊腸小道,有的是山路十八彎,而我們腳下便是萬丈深淵,我們逶迤而行,就像一條蛇一樣,一直顛簸了一個路程。

我再看了一下地圖,然後對著肖恩道:“我們應該會經過一座瓦爾拉哈神殿,要經過神殿之後,才是上魔光之巔的途徑。”

不過我們在漫過一處地方時,那裡正有一片奇怪的沼澤地,蛙鳴聲響亮四野,我們還看到了一堆堆的白骨,其中有一個掉在沼澤地上的相機,還有一兩個人正在那裡打架,我們感到很奇怪,於是便把車停了下來。

那兩個人都是白人,身高都是一米八的個子,身上還揹著旅行包,看來他們應該都是同伴,但為何會出現打架這樣的情況,我們停下車子時,他們兩個人忽然停手了,然後兇狠地盯著我們看。

他們的眼睛裡似乎火紅火紅的,好像中了邪一樣,勍雯道:“他們出現幻境了,這沼澤地估計有毒氣。”

勍雯一提醒,我們為之眼睛一亮,估計是這樣吧!不過要讓這兩個做嚮導,還是不錯的選擇。

我說道:“那麼該如何讓他們清醒過來。”不過這兩個人似乎已經把我們當作了狩獵的目標了。

勍雯運氣讓這兩個人騰在半空,就像鍊金一樣,那兩人如同燒烤一般,忽然間清醒過來,勍雯用英語問道:“你們是到科羅拉多河考察的吧!”

那兩個人突然清醒過來,身上的紐扣已經被對方都扯掉了,此時正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見我們這麼一群人對著他們說話,那人對勍雯道:“這位小姐,剛才出了什麼事?”

“你們剛才出現了幻覺,打了起來,是我救了你們。”勍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