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阻住了尼爾德的去路道:“你哪裡去?這樣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你沒聽到謝娜小姐已經調了包嗎?我們現在還要看這場好戲呢!”

尼爾德道:“說來也是,若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要揍他們一頓。”

謝娜拿著一塊奶油麵包過去對尼爾德道:“力王先生,消消氣,請你吃。”

尼爾德從謝娜手裡接過了一塊麵包,然後點點頭道:“你真聰明,要不是你,我們可能都被毒死在這個密室裡了。”

尼爾德坐回了原位,但我和勍雯不想吃,只有他們兩個大口地咀嚼起來,尼爾德道:“若是再來一杯牛奶就更好。”

謝娜道:“他們早已糟蹋了牛奶。”

正當謝娜說完話,外面便有了敲門聲,謝娜藏好了食物,尼爾德也一口吞下面包,肖恩卻開了門,一位白人手捧著快餐進來用英語講道:“先生們,女士們,你們一定餓壞了吧!請你們用餐。”

我們假裝聽不懂他的話,他倒是斜視地觀察著我們的神情,我們假裝不知道,然後他微笑點頭哈腰道:“請你們慢用。”然後關上了門。我們誰也不敢動這盤快餐,等他走後不久,勍雯捧著快餐聞了聞,發現沒什麼問題,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用一根細長的針,在食物上驗了一下,發現這快餐沒有毒。

這快餐是六個肯德基漢堡,六杯可樂,六個雞腿。但是驗了一下都沒問題,勍雯道:“這些菜沒問題。”

謝娜道:“我早就說了,我已經給他們調包了,他們吃的應該都是下毒的。”

“這次還多虧了謝娜,否則我們就慘了,等一下,我們再出去看看,他們有沒有中毒。”

我們品嚐著他們準備好的食物,吃飽喝足了,然後等了半個鐘頭,我們離開密室,外面一條走廊很暗,吊燈是一閃一閃的,我們在閃耀的白光中認清了方向,然後來到這些白人所處的位置,第一個是貨倉中的白人早已口吐白沫地倒在地板上,已經剛死不久,再到幾間臥室那些白人也是口吐白沫死了不久。

在到駕駛室,那船長正倒在椅子上,神情特別古怪,吐著舌頭,死狀很慘,我道:“這金並,既然受了我們的七彩石,還在半路中使壞,這金並太壞了。”

此時尼爾德道:“隊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需要一位船員,甚至還得穿上他們的制服,這樣我們可以矇混過關,只是我們這當中有沒有會開船的。”

肖恩道:“還是楊隊長考慮周全,我曾經服務於海軍陸戰隊,當過船長,我來開吧!”

我們在水手的臥室裡拿出了水手們的美國式服裝,包括一些證件,我們想到了那裡矇混過關。肖恩開著這艘商船一路前行,我們在大海中航行了幾天,金並那邊忽然開啟了連線網路,但是我們這邊一直保持接不通的狀態,甚至勍雯在前幾天讓我把那條接通網路的線給切斷了,我在那臺熒屏,和所有的船上監控,全部給切斷了。

估計金並萬萬也想不到他的這次計劃又泡湯了,甚至連船上一切要監視的,都讓勍雯考慮到了,就在前幾天勍雯讓謝娜注意那些白人的動向,甚至讓謝娜冒充那些白人,然後在一些主要場所的監控把他們全部切斷,所以這艘商船早已失去了監控功能。

考慮得如此周全的還得歸功於勍雯,是她提前提醒謝娜,而謝娜也很有趣地實施了勍雯的這一方案。

不過在我們到達紐約時,那個碼頭還是金並的場所,勍雯讓謝娜變成美國白人的船長,然後我們就順利地進入了碼頭,當他們發現不對時,我們早已混進了紐約市了,他們再找我們早已找不著我們了。

我根據地圖上的指示,還有向教授的一切計劃看了一遍,首先我們要住在一家大酒店裡,住上兩三天,然後再出發。於是我把我們的這次第一步計劃告訴大家,讓大家先住住酒店,把疲憊全解了,再去選擇魔光之巔。

我們在一家大酒店住了下來,不過我們還是先飽餐了一頓,那位酒店老闆對我們這群黃種人感到特別的好奇,不過我們卻說是唐人街那邊的,這樣一來他少去了懷疑,唐人街的華人現在還是蠻多的,我們吃了一頓飽飯,第一天早已疲憊不堪,畢竟在大海里航行顛簸,甚是疲憊。

重黎長得醜陋,確實有點搶眼,不過我們讓他用連衣帽子遮住了他的整張臉,看起來他像個弱不禁風的人,還好,一路上沒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過了三天之後,我們開始出發了,我們僱傭了一輛大型的轎車,可以坐七八個的那種商務車,我們僱傭了一名白人向著亞利桑亞洲前行,那白人司機用英語說道:“你們要去科羅拉多大峽谷,那裡可沒什麼人,去一趟,我這得加錢。”

“一切都好說先生,到那裡,我們不會少給你錢的。”

“只是那裡的山路崎嶇,而且那裡有好多的魔怪,你們真的不怕嗎?”

“什麼魔怪?”我感到好奇。

“據說那裡有一位金貓女巫在那裡修行,長著一副巫婆的面孔,又醜又奇怪,看到人會把人吸乾了血。”

“估計這是人間傳聞,不足信吧!先生。”即使有,我也要騙騙這位白人司機,以免引起他的恐慌,不去了。

“你們這群人真是一群··· ···嘿嘿,我不想罵人,不過我拉你們到科羅拉多的邊緣就好,你們自己進去就行。”

“好的,一切尊便。”

我們的車正向著亞利桑那州進發,一路上顛簸得很,司機的一番話,讓我想起了那位曾經讓我相助的金貓女巫,但是不是就是那位懷裡抱著貓的女巫,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們顛簸了一天,顛簸得我們也餓了肚子,肚子都咕咕直叫,除了重黎之外,因為他可以不用吃飯。

當我們到了亞利桑亞洲時,天上的星星早已佈滿了整個天空,我們實在太餓了,於是我們還請了司機到一家餐館吃飯,我們說這頓飯還是我們請,這位司機見我們好客,雖然不好意思,還是有點想佔便宜的,他還為我們挑選了亞利桑亞洲最好的飯店吃飯,他說這家的飯好點。

我們挑選了比較不搶眼的角落,謝娜去幫我們點了菜,我們就在這家餐館上吃起了飯,雖然我們分給了重黎一個碗,但他總是包著頭,不吃飯,為了不引起白人司機的懷疑,我們就說他病了,不想吃,所以白人司機也不懷疑,他也餓壞了,所以一起和我們共進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