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回真是天崩開局了
我是真不想當什麼城主啊 覓上清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現在的局勢是這樣的。
一個被掃地出門的落魄三公子被趕到了一個連幾個活人都找不見的城裡來。
對城內,是幾個當地老貴族。他們能出來迎接我就證明他們跟夏家是有聯絡的。
他們這種封建階級的貴族老爺是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利益的,這次沒跟我商量跟我分一杯羹把我安置下來,那就是想繼續把城全部控制在自己手裡。至於如何處理我,他們應該是想想個招狠狠地背刺,免得我影響他們的利益。
對城外,夏家估計不會善罷甘休,就算夏央這個家主不管那麼多,但是被一巴掌扇成保齡球的夏周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就算不明面上派兵過來也會暗地裡煽風點火。
剛接手就是個內憂外患的活計,前有狼後有虎。棋著錯一步不說交代在這,畢竟有趙慍在這,我丟了命應該是不太可能,不過活不順心是肯定的了。
不過這些都還是小事。
最大的問題是,這裡是【東皖域】東向的邊境,是【久安國】東邊的邊境,而東邊和人族接壤的。
是妖族。
可能我還沒正兒八經介紹過人族和妖族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我就簡單講一下吧。
這個世界目前共分三個大種族,甚至說是分了三個階層。
分別是祖天,皇相,還有人。
【祖天】,人族對他們的瞭解不多,只知道有點像是“神”一樣的東西,平常反正我是見不到。
【皇相】,咱也不知道為啥叫這麼“高貴”的名字,反正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個階層就是些妖啊,魔啊,龍啊,精靈啊什麼等等等的。
最後就是人了。
那我為什麼要這樣排個序呢?
首先,這個世界的境界是有上限的,大概是二十重。而【祖天】的境界上限就是二十重,【皇相】是十五重,而人族。
只有十重。
還不止如此,據說是幾百年前吧,這個世界出了大事,導致【皇相】和人族的最高境界都下了一個檔次。【皇相】最多偽十五重,而人族,我到現在不知道有哪個偽十重,最多也就是九重。
而且每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非常大,想跨級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九重和十重的區別,到底多有區別,我也沒見過,不好說。
雖然講人族的【技巧】比其他種族都更加精湛,其他種族最多也就只能達到三段,而人族歷史上最多的是十段,是一個時代才能出一個的最強者。據說十段的劍技足以勾動天地,如果還有十重的境界,更是可以達到萬族頂峰的實力。
不過都是據說了。
現在人族連一個十重都出不了,更白扯什麼“萬族頂峰”。
也就是說,現在的人族就是一大塊蛋糕,誰餓了過來吃兩口都可以,畢竟這塊蛋糕也反抗不了,只能任君採擷。
不過說來也奇怪,其他種族怎麼也沒對人族發動大規模進攻,最多也就是在邊境不斷地騷擾。
我也沒聽說啥“護國大陣”之類的東西啊?為啥他們就是不動手呢?反正要是我面前有個可以隨便搶著玩的東西我肯定會忍不住手癢欺負欺負他的。
嗯……只是現在我才是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任君採擷的小白花……
有人會想,這個時候不應該跑嗎?跑了還有機會活命,不跑那不是橫豎得死在這啊?
趙慍在來的時候也是這麼問我的。
“少爺,我們要不私……逃命去吧。”
“不行啊,在【久安國】受冊封的臣子要是棄城跑了可是算叛國罪處理的,到時候我爸一封通緝令就能讓我活得難受。”
“不過也不盡然是壞事,這地方離夏家很遠,憑我那廢物大哥的能耐,他這應該就監視不到我了。而且這裡雖然是抗擊東邊妖族的城池,畢竟叫【破東】嘛,可謂是地不利的地方,不過【破東城】雖然地處邊境,而且北靠夏家,這個咱就不看了。主要【破東城】西邊是洛家,這可是【東皖域】最大的家族,而且是保皇派,和夏家有根本上的矛盾,我們要是能跟他們交好,那就有辦法反撲。”
“少爺好厲害。”
趙慍雖然什麼都沒聽懂,不過還是無辜地點了點頭,自家少爺說什麼她都會應一聲,畢竟除了她也沒別人能應這一聲了。
而現在……
看著一片荒蕪的城主府,我已經有些後悔沒有聽取趙慍的意見了。
我手裡邊除了趙慍啥也沒有了……不對,還有我那好爸爸送我的三千金幣,本來是想給我演一出威逼利誘的,這倒好,進我口袋裡來了。
看看屁股下這沉甸甸的金子,我就先原諒他一會吧。
可又想到夏週一個月就三千金幣。
又被晚間寒徹骨的穿堂風打地臉疼。
又抬起頭在趙慍膝枕上看看趙慍,沒有任何的阻隔,一張姣好的面容映入眼簾。
“少爺,您嘆什麼氣啊?”
“沒事……”
夏央老賊,我與你勢不兩立!
雖然頭上是國際飛機場,不過還是令我戀戀不捨,畢竟這可是我於寒風中最後的溫暖了。
直到月色攏上稱得上荒涼的城主,我才不情願地從趙慍懷裡站起來,指了指外面的方向。
“走,看看我們接手的爛攤子到底有多爛。”
趙慍隨我來到了城郊的一處……聚落?
以草木為建材建造,不對,堆起來的房子遍佈了這裡。空氣中瀰漫著輕微的腐爛氣味,沒有平直的街道,只有靠人一腳一腳踩出來的不長草的小路。草屋與草屋之間那稱不上是小巷的空隙中,進入眼中的是幾個還稱得上是人的生物。
雖然講這麼句話不太好,但趙慍確確實實是跟著我吃過不少苦的,可就連她見了這種場面也還是免不了稍稍的驚訝,就是表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曾經聽過一句俗話。
“三根筋支個腦瓜子,渾身最胖的是眼珠子。”
以前只覺得是拿來調侃用的笑話,而現在看來拿來形容人似乎毫不為過,甚至算得上是貼切了。
看著那些類人生物的乾癟又有些猩紅的眼睛,得虧是晚上,不然白天人都醒著,怕不是要一擁而上來把我這一身扒了去。
我就這樣安穩地走在小路上,趙慍則是一隻手握著劍柄,時刻警戒著。
直到遠處的一道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