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什麼……事?”王二花被捂著嘴,含糊不清問道。

“我鬆開你可別喊啊,我找你真的有事。”劉二毛說完,試探著鬆開手。

“抓……”

王二花剛被鬆開張嘴就喊,劉二毛嚇得再次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姑奶奶,別喊可以不?我真的找你有事,我又不是偷窺狂!”劉二毛說完這句話,老臉一紅。

臥槽,你不是偷窺狂,小樹林是男人禁地,你躲小樹林?

王二花自然不信這個貨!

有事白天不能說嗎?非要黑燈瞎火地貓在這小樹林裡?

但是,這會兒,被緊緊抱住,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

似乎……

她冷靜下,用力點頭,嘴裡嗯嗯著意思不喊了。

“那你別喊了,我鬆手了。”

劉二毛小心鬆開捂嘴的手,抱她脊背的手依舊不敢鬆開。

王二花長喘一口氣。

“什麼事?放開我。”王二花扭動下野蠻生長的結實玉體。

什麼事?

被發現本是信口胡說,自證清白!

哪來什麼事?

不過這會兒,劉二毛還真是突然有了事兒。

“二花,我想去你家做倒插門,你為啥不願意?”

劉二毛手不鬆開,他不敢保證,這個女人會不會突然大喊。

“這個啊,你和我姐談過物件,你再找我,合適嗎?快鬆開我,被人看到我還嫁人不?”王二花說著去推劉二毛。

“我和你姐談物件又沒成,咋不合適?再說你又不是嫁人,你是娶男人好吧?”劉二毛不要臉地說道。

“你……你是來真的?”

王二花打心眼裡喜歡劉二毛。

雖然窮點,但是人很是仗義。

她們家三個閨女,在村裡被人欺負罵絕戶頭。

劉二毛喜歡大姐,誰罵就跟誰打。

“當然真的。”

“那……你和我姐談物件到哪個程度了?”王二花害羞問道。

哪個程度?

劉二毛打死也不敢承認早就把她姐睡了。

“就是談物件,手都沒拉過,不信,你問你姐。”劉二毛再次把無恥表現得淋漓盡致。

“呸,誰信。”王二花幹唾了一口。

“那……二花,我啥人你不清楚?就說這會兒,咱倆這樣,你看我有動靜沒?”劉二毛腦子抽了地說道。

“啥動靜?”王二花沒聽出來什麼意思,傻兮兮問道。

“啥動靜?我那玩意兒支稜不?”

本是順嘴瞎咧咧,劉二毛這句話說出嘴,卻發現,他的小二毛,還真的沒有一點動靜。

沃日,抱著個大姑娘,老子還柳下惠了?

劉二毛眼睛直抽抽。

什麼時候學好了?他自己納悶不已。

“啥支稜?”王二花還是沒聽懂,複製貼上了一句。

“你感覺,小二毛。”

劉二毛這個貨把無恥說得理直氣壯。

彷彿,他多是君子一般!

“你……你個不要臉……”王二花猛地唾了一口,再次掙扎起來。

“別介啊,我喜歡你,我……”

“你喜歡我?那你和我姐談啥呢?”王二花沒好氣地問道。

“那她不是嫁人了嗎?咱倆已經這樣,赤裸相對,肝膽相照,你看著辦吧。”

劉二毛說著鬆開抱著後背的手,猥瑣地拍了下她的肥臀。

“你……流氓!”

王二花罵著迅速站了起來,兩個手臂環抱住碩大胸部快步走到河邊。

猶豫下停住,沒有回頭低聲說道:“明天讓王媒婆去我家提親去。”

“好!”

劉二毛笑了,看著月光下扭著大胯走進河裡的二花。

她的姐姐王大花疏忽飄上心頭,笑容凝固,眼淚撲啦啦地流了出來。

這個時辰,大花那裡鬧新房的都走了,該和蕭敬天那個王八蛋上床了吧?

自己喜歡的女人要被其他男人睡了,劉二毛捂著心口,淚流滿面蹲下了身子……

……

被劉二毛惦記的女人王大花,這會兒婚禮儀式流程已經走完,正愁腸百結地坐在大紅喜慶的婚床上。

身體沒有一丁點的生理期反應,她已經偷偷看了三遍了,月事還沒有來!

惴惴不安中,門呼啦推開,新郎蕭敬天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見他走到衣櫃跟前,開啟後拿出一塊兒尺方白布。

王大花不說話,手指緊緊握在一起,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別當我不知道,你村裡有個窮相好的。”

蕭敬天斜她一眼,掀開紅緞被子,把白布平整地鋪在了上面。

“你最好是原裝的有落紅,否則,看我弄死你!”

王大花雖然已經做了兩手準備!

但是,看到蕭敬天兇狠的眼神,身體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敬天。”

隨著聲音,公爹蕭千里走了進來。

“爹有事?”蕭敬天看到老爹進來,直起身子問道。

“嗯,那個啥,一會兒吃粒藥,你身體虛弱,不易太劇烈和激動。”

蕭千里對著王大花笑了笑,直接就去拿杯子倒水,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

“大花,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個藥你要監督他每天都吃,平時儘量讓他保持心態平和。”

王大花被蕭敬天嚇得心裡發懵,也沒去想他為什麼要吃藥,聽到公公說話,嘴裡機械地“哦”了一聲回應。

看著公爹倒出一粒藥給蕭敬天,然後眼睛裡滿是慈愛地看著他就著水吞嚥下去。

“一會兒那個……不要太激動啊!”

蕭千里臨走囑咐句,眼睛有意無意瞟了一眼床上的落紅白布,出去把門順手帶上。

“把你衣服脫掉上床吧。”蕭敬天一副公事公辦,話語裡沒有半絲男女柔情。

王大花看一眼桌子上燃燒的明亮紅燭。

“我,我有點不好意思,把蠟燭熄滅好不好?”她臉色紅紅,羞羞地說道。

“紅燭要燃到天亮的寓意你是不知道?還是你要學村裡那些失身女人,想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卑鄙勾當?”

蕭敬天伸著細長脖子,削瘦的臉上一雙顯得過大的眼睛,在跳躍燭光裡很是猙獰。

王大花緊張得嘴唇發乾,用力咽口唾液,但是身子依舊絲毫未動。

“你不脫?是心裡有鬼?還是想讓我幫你脫?”

蕭敬天三下兩下把自己衣服脫光,好像王大花多髒似的,一臉嫌棄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