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姜氏到底生的像誰?
被棄三年:我靠茶藝讓全族自相殘殺 言未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季清弦搖搖頭,“我的手受過拶刑,便是這凍瘡好了,手指也吃不了力。”
“拶刑?”
“她們竟敢!”季淮鋒很是憤怒。
“弦兒,你放心,三哥以後一定會保護好你,再不讓你受一點苦。”
“真的嗎?”
季清弦抬頭看他,一雙眸子像是過水琉璃,那明晃晃的依賴,看的季淮鋒耳尖都紅了。
“嗯!弦兒,我不會讓你再受苦的。”
疏雨敏銳的發覺氛圍有些不對,上前插話道,“姑娘!您膝蓋該換藥了!”
“嗯!”季清弦應聲。
“弦兒,我扶你……”季淮鋒話未說完,就被疏雨插到了兩人中間。
“姑娘,這邊走,慢點兒……”
“三公子,我伺候姑娘換藥就可以了,您累了半日了,趕緊回去歇歇吧。”
等到主僕二人進了門,並沒有立刻換藥,而是站在窗前看季淮鋒的背影。
若是季淮川因著之晴的死想殺自己呢?季懷鋒可會說出當年的真相?
“讓阿簡來見我!”季清弦低低吩咐著。
裴行簡已經來找過她了,答應了做她的暗衛,那就得幹活了。
沒一會兒裴行簡就進了屋,他身形高大,站在桌前遮了大半的光。
季清弦仰頭看他,“你坐下!”
裴行簡沒有動,遠遠的站著很是戒備,他還記得季清弦最初是想讓他做男寵的。
見他不動,季清弦也沒勉強,遞過去一張百兩銀票道,“拿著,把自己收拾乾淨。”
銀票他接了,但他並不想收拾自己,這樣邋邋遢遢的才能讓季清弦絕了讓他做男寵的心思。
“還有這張人皮面具你戴上,你這張臉太過招搖,別給我惹麻煩!”
等裴行簡戴完面具,她才繼續道,“季淮川賑災有功,眼下還沒有封賞,你去煽動百姓為他請功。”
“嗯!”
裴行簡應了,沒想到他堂堂裴氏少主,也有這麼被人隨便使喚的一日。
轉眼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季淮川從外面回來,氣沖沖的進了西跨院兒。
季清弦自然知曉是為何的,姜氏在探聽一個與她樣貌相似的女子,這個訊息是從西跨院傳出去的,不過半日就在府中沸騰了。
季淮川自然是要來找自己這個“罪魁禍首”算賬的!
“季清弦!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你還敢在你大嫂面前挑撥是非!”
季清弦給疏雨使了個眼色,疏雨立即就出去請姜氏了。
“我挑撥什麼是非了?”季清弦昂著下巴反問。
“你還敢裝傻!府裡的人都在說,府中曾經有個與你大嫂容貌相似的女子!”
這句話剛落,季淮鋒就到了,而後是範氏和季星瑤母女。
季清弦直視著季淮川,“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又錯哪了?怎麼就叫我挑撥是非了?”
季淮川氣得揪著她的脖領子大喊,“你當真不知,誰與你大嫂容貌相似嗎?”
她到底有沒有心?是她殺了之晴,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季清弦被迫踮起腳尖,喉間傳來的窒息感憋得她說不出話來。
季淮鋒衝上來,將二人拉開,“大哥!你幹什麼?”
“白日大嫂來之時,我恰好也在,大嫂問弦兒的事,我也知曉,弦兒說她不知道,這件事與弦兒無關!”
“鋒兒!你還袒護她?總有一日你也會被她害死!”
“也?”
季清弦站直了身子,“什麼叫也被我害死?我害死誰了?到底是誰與大嫂容貌相似,為什麼你會覺得我該知道?”
她的話問完,姜氏已然站在了門口處,她覺得那肯定是個大秘密,不然季淮川不會發那麼大的脾氣,當年範氏也不會下死令封口。
季淮川死死咬著牙關,氣得嘴皮子直哆嗦,“季清弦你真是一點兒良知都沒了,殺了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我到底殺了誰?你說!”季清弦不忿的大喊。
季淮川氣得目眥欲裂,“好!我告訴你!”
話未出口,季星瑤就細細弱弱道,“大哥!大嫂來了!”
瞬間整個屋子鴉雀無聲,眾人回頭望去,姜氏心如明鏡,她不該來,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就只瞞了她一人!
範氏聲音很是疲憊,“算了,川兒,你與你娘子回去吧,你是當哥哥的,理應多謙讓弦兒的!”
什麼叫謙讓她?人根本不是她殺的,她背了黑鍋還要感恩戴德?
季淮川眼睛都紅了,“娘!您還袒護她!”
季清弦也道,“夫人您別攔著他,讓他說我到底殺了誰,大少奶奶到底生的像誰?為什麼你們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卻又口口聲聲說是我殺了人!”
季淮川憤怒到了極致,到現在她還在裝傻,“季清弦,你敢說當年不是你殺了之晴……”
話到關鍵時候,季星瑤猛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
“咳咳!“
“大哥……大哥我好難受……你扶我一把……”
季星瑤的淚奪眶而出,艱難的靠在季淮川身上,小聲的祈求著,“當年的事都過去了,求求你大哥,你別在與妹妹計較了。”
季淮川激動的聲音沉了兩分,“瑤兒你總是這般善良,一直為她求情,她可念著你一點的好了?”
季清弦冷聲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求情,你們都在勸大公子別與我計較,他到底要計較什麼?”
“大公子你說啊!你將事情說出來,咱們分辨個清楚!”
今兒她一定要逼著季淮川說出之晴這個名字,一定要卸下當年為季星瑤背的鍋。
季清弦的咄咄逼人,徹底激怒了季淮川,“季清弦你真是不識好歹,當年你趁我不在府中,對之晴母子……”
眼看著局勢脫離了掌控,季星瑤猛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而後暈在了季淮川身上,季淮川的聲音也隨著她這一暈戛然而止。
“瑤兒!瑤兒!快傳府醫!”
季淮川抱著暈厥的季星瑤離開,一行人也跟著走了。
範氏是最後一個走的,她失望至極,望著季清弦道,“你一定要逼死瑤兒嗎?一定要逼死孃親嗎?這太平的日子你不過,你為何非要鬧?!你若再揪著此事不放,就休要認我這個孃親!”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倒真像季清弦的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