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進入山洞,俞香把大洞裡面的一個個小洞,開啟一個,講價一個。
當進到透視水池時,秋藉想要進去試試,她不相信這水有這麼神奇,俞香就把手伸進水池
“啊唷,媽呀,這麼恐怖。”夏鬱大喊起來,慌忙閉上眼睛。
春荑、冬凌兩人也嚇了一跳,閉起了眼睛。
還是秋藉膽大,她把自己的手伸進水池裡,認真地看起來。
俞香催道:“秋藉,走了,走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看,今天就不看了。”秋藉才和她們一起走出去。
游完了洞,秋藉就提出來讓俞香帶她們去北邊院子裡玩玩。
俞香不同意:“那院子裡謝冘正在配密方,任何人都不許進裡。”秋藉只好作罷。
時間還早,俞香就帶他們去實驗室上課。王麗芬看見她們五人回來去了實驗室,就跟了進去。
門吱呀一聲開了,謝冘走進來,見俞香正在給人講解,正想退出去,被秋藉叫住。
“謝館主,別忙著出去,進來給我們講講課。”
謝冘走到她們身旁,秋藉去搬來一把椅子讓謝冘坐下,謝冘就把中醫裡的望、聞、問、切,詳細地給她們講了一遍。
謝冘講完,秋藉就當著俞香的面跟謝冘說:“謝館主,我想拜你為師。”
謝冘認為俞香已經在教她們,就用不著拜自己為師了,就婉言謝絕了。
可俞香認為自己能力不夠,並且醫館裡也忙,由謝冘來教她們再合適了。
謝冘就答應道:“既然你俞香都這麼說,那就叫她們跟我一起學吧。”
謝冘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把她們叫起來,到草場上練功。
吃了早飯,就帶她們來到山頂的那百草院院子裡,辨認各種草藥,背誦草藥藥性,治療何種疾病。
秋藉學得很快,謝冘說一遍,他就都記住了。
倒是春荑、夏鬱、冬凌、王麗芬學得慢些,謝冘就讓她們坐在亭子裡認真地背誦,自己就走到較遠處的院子邊上的一棵大樹下,習起武來。
秋藉無所事事。就跟謝冘學起劍術來。時間長了,她跟春夏冬王很快拉開了距離。
那王麗芬見秋藉長進得這麼快,開始嫉妒起來,她坐在亭子裡,跟春夏冬說起了秋藉的壞話,說秋藉和謝冘有染,謝冘才會單獨跟她開小灶。
春夏冬聽了不以為然,春荑說自己比秋藉笨,要是自己和秋藉一樣聰明,自己也會跟秋藉一樣在樹下練習武功招式了。
王麗芬見春夏冬這裡挑唆不起來,就去茹寧那兒挑唆去了。
有天晚上,她看見茹寧一個人在家,就進去跟茹寧閒聊,聊著聊著,就聊上了春夏秋冬。
她說有天晚上,親眼看見謝冘和秋藉擁抱在一起。茹寧不信,就說王麗芬是不是看錯了。
王麗芬肯定地說:“茹寧,我真的看得清清楚楚,不會騙你的,他們倆要是結合在一起,那你就要退到秋藉後面去了。”
茹寧知道王麗芬這個人最愛搬弄是非了,也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聽聽就過去了。
王麗芬見茹寧這邊也掀不起浪來,不但不收斂起她的嘴臉來,反而挖空心思地動起腦筋來。
她有意無意地去接近茹寧的哥哥茹意,一個望明山莊的管家。
一天早上,她看見茹是一個人下山去了,就跟在後面。
等茹是走出山莊門口,她也走出山莊門口,就匆匆追上去打招呼。
“喂,大管家,你去醫館嗎?我也去醫館,一起走。”
茹是回頭,見是王麗芬喊他,便淡淡地答道:“好吧,一起走。”
王麗芬走近,向他身旁靠過去,茹意見王麗芬靠過去,他就往旁邊靠一點,一直把意茹意逼到退無可退。
“王麗芬,這麼大路,你走這麼過來幹嘛?”
茹意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兩人就隔開了點距離。
王麗芬就把謝冘和秋藉說成了男盜女娼,狼狽為奸的一對男女。
茹意也不想理她,他加快腳步,想立即逃離王麗芬這個禍水祖宗。
他走得快,王麗芬也走得快,他走得慢,王麗芬也走得慢,這時兩人就像一根筷子上的兩個頭,誰也擺脫不了誰。
幸好他走得快,醫館就在眼前,他逃也如地進了醫館,王麗芬也進了醫館,見陸陸續續有人進來,只好暫時離開了。
王麗芬幾天沒和春夏秋冬在一起,她們倒也很清靜,這天上午她又來了,春荑就問王麗芬:“王麗芬,你咋今天又來了?”
王麗芬說她有點累,所以休息了幾天,今天稍微好些,就又來了。
秋藉不客氣,說道:“王麗芬,這裡的人說你是情場老手,這幾天是不是又去找男人去了?”
“是是是,跟你一樣,我找男人去了。”王麗芬答道。
秋藉早想找她碴兒,問道:“我咋跟你一樣,你說清楚,我咋跟你一樣,你說清楚?”
謝冘就在眼前,她不敢說,便沉默不答。
她越沉默,秋藉越不放過她,抬手一巴掌打在王麗芬臉上。
王麗芬不敢反擊,嗚嗚嗚地哭起來。
謝冘就說了秋藉幾句,秋藉說她要把謝冘說她的氣報復到王麗芬身上。
王麗芬就說要刻苦練功,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秋藉打趴下。
兩人又舌戰起來,謝冘只好把她們兩人分離開來,叫秋藉到樹下去練劍。
打這以後,王麗芬發誓要把秋藉從謝冘身邊趕走。
她有事無事總愛去找茹意聊天,聊得多了,茹意就沒有那麼討厭王麗芬了,甚至覺得她很可愛,有點愛上她了。
王麗芬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就挑唆起茹意來,叫他一定要幫幫茹寧,把秋藉從謝冘身邊趕走。
茹意也真的一而再,再而三去跟茹寧說,可茹寧就是不相信他們的話。
一個人身上一旦沾了汙點,就永遠清除不了啦,就像王麗芬,人人都知道她是個善於挑撥離間的人,因此,她的話誰會信呢?
可王麗芬不是這麼想的,她認為茹意不夠用心,只是敷衍她罷了。
於是,她又一次來茹意的房間找茹意:“哥哥,你跟你妹妹說了嗎?”
“說過了,說了好多次了。”茹意答。
“說過了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謝冘和秋藉兩人依然好好地在一起呢?”
茹意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妹妹忙,沒有時間搭理這件事。
王麗芬不同意茹意的觀點,她說:“再忙,再重要的事,都沒有調查謝冘和秋藉的事重要。茹意,叫你妹妹放下醫館所有的事,即使醫館垮了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把謝冘和秋藉的事查清楚。”
“這……這……。”茹意說不出來,他是想說如果醫館垮了,我去哪兒營生啊。
這句話他不敢對王麗芬說,他怕王麗芬說他沒出息,白做一回男人。
於是,茹意改口道:“好吧,我去試試,我就跟我妹妹說,她把醫館打理得最好,將來也是秋藉的,所以要她丟掉醫館,集中精力去對付秋藉。這樣可以了吧”。
“對對對,就應該這樣說。”王麗芬點頭說對。
茹意在想,要是讓我妹妹把醫館丟了,那把醫館丟給誰呢?難道丟給靜嫻,可是我要這份營生啊。
茹意就問王麗芬:“王姑娘,你叫我妹妹把醫館丟了,那丟給誰好呢?”
“丟給我呀,我比誰都好說話,到時候你就可以從管家升到東家。”
茹意心想,這不是明擺著王麗芬想跟我好呢,可我老婆孩子該怎麼辦?
他不敢想像,可又覺得王麗芬比他老婆好看,便試探道:“王姑娘,我做了東家,那你只能做東家的東家了”
“這樣挺好的,你老婆孩子有了,東家的美名也有了,人生就走到了巔峰,晚上做夢也是笑哈哈的。”
茹意想想這樣最好不過了,就來對妹妹說:“妹妹,謝冘真的和秋藉好上了,有很多人都看見了。”
“好上就好上,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很正常。”茹寧不想反駁哥哥,就這樣說了。
哥哥看妹妹對這件事居然不屑一顧,就可惜起妹妹來。
他說道:“妹妹,萬一謝冘真和秋藉好上了,那這醫館就會被秋藉佔去,與其給那小狐狸精,不如給我,我也好為你爭一份產業”。
茹寧給也不說,不給也不說,畢竟這醫館關聯著望明山莊所有人的生活。
茹意見妹妹不說,以為她是猶豫不決,便說道:“妹妹,如果醫館到了我手裡,我不會白要你的,我可以分你七成。”
茹寧經不住哥哥的軟磨硬泡,想想反正是自己的哥哥,給他也無妨。
於是便答應了哥哥的要求,茹意趁熱打鐵,馬上取來文房四寶,茹寧就把望明山醫館寫給了哥哥茹意。
哥哥茹意滿心歡喜地把契約藏到懷裡,“妹妹,有哥哥在,你不會被欺侮的。”
茹意拿了契約來找王麗芬,王麗芬對茹意的聰明十分讚賞,為了防止秋藉來要契約,王麗芬就讓茹意把契約交給她來保管。
王麗芬拿到了契約,就對茹意說:“茹意,我拿著契約去外面躲些日子,可我沒錢,你先給我一些錢,等分錢了,你扣掉就是。”
茹意不理解,為什麼拿到了契約要躲外面去,難道怕謝冘來搶不成。
王麗芬跟他說,正因為是這個原因,所以要躲到外面去,等事情有了結果再回來。
如意又想不通,契約已拿到了,還等什麼事情,還等什麼結果。
王麗芬便把如何分家產的事,跟茹意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王麗芬拿了錢,又拿了契約,告別茹意,獨自一人走了。
春夏秋冬見王麗芬幾天不來,樂得清靜,就誰也不提起她。
倒是謝冘想周到,他問春夏秋冬四人道:“你們是不是把王麗芬幹掉了,咋好多天不見王麗芬這人。”
春夏秋冬四人忙解釋:“我們和王麗芬只是一點小摩擦,又沒深仇大恨,怎麼可能幹掉她。”
謝冘想想也對,就去問守山門的少強,少強說王麗芬幾天前就下山去了,沒有回來過。
既是下山去了,應該是走了,謝冘也不當一回事,不再提她。
過了幾天,少強跟謝冘彙報說茹寧的哥哥茹意也好幾天沒上山了,是不是幹什麼事去了。
謝冘說他也不知道,要去問問茹寧。
謝冘問了茹寧,茹寧說他哥哥一直在醫館裡。
謝冘好奇,就問茹寧:“你哥哥在醫館忙些啥,連回山莊的時間也沒有嗎?”
“沒有忙啥?他在外面買了房子,住外面了。”
“山上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住鎮上?”謝冘想不通。
茹寧說她也不知道她哥哥不住山上住鎮上,要問過他才知道,茹寧不敢把實情說出來。
謝冘就叫茹寧去問問他,住山上哪兒不習慣,茹寧答應。
有幾天,廚子跟謝冘來要錢,說買米買菜的錢沒有了。
謝冘叫他去跟管家茹意拿,廚子說管家好幾天都不見了,不知道他在哪裡?
謝冘有點惱,住鎮上就住鎮上,為何連該做的事都不做。
他來望明山醫館找茹意,茹意說這醫館現在是他的了,山莊上的事情他不管了。
謝冘聽了覺得好笑,就問茹寧,茹寧承認已經把醫館給哥哥茹意了。
謝冘想了想,就對醫館裡的人說,叫他們從明天開始,離開這裡。
茹寧和茹意聽到謝冘對醫館裡的人說,叫他們離開,就連忙跟他們說,給他們加工錢,叫他們千萬不要離開。
靜嫻對茹寧說:“茹寧,可是醫館裡藥不多啊,過幾天用完了怎麼辦?”
“用完了可以去別處進呀,沒事的。”
靜嫻想,難道茹意這些年藏了不少私房錢,不然拿什麼去進貨,就故意對茹意說:“茹意,進藥材要很多錢,你有嗎?”
“你們放心好了,進藥材的錢我有的,發工錢的錢我也有,不會叫你們白乾的。”
他的這句話,讓整個醫館都炸開了鍋,謝冘也驚呆了,這個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人,居然偷偷地貪了這麼多錢。
靜嫻帶頭說:“不敢了,我們辛辛苦苦,還不如他一個坐坐吃吃的人錢多。”
別的人見靜嫻說不幹了,也都說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