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妾身、就是您的解藥

醫館內。

周仁迎著凌天落座，吩咐周清婉準備了好酒好菜，凌天也很長時間都沒飽餐一頓了，周仁看的開心：“先生慢些，這大災之年，老朽雖為醫者，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先生。”

“唯有珍藏了多年的美酒一杯。”

周仁對周清婉打了個眼神：“丫頭，去將我床頭那壺酒端來。”

“啊？”周清婉神色大變：“爺爺，那可是……”

“別廢話了。”周仁怒斥：“今日先生之能，你也看見了，若是先生能出手，我三山郡內，將不會再有瘧疾之危。”

“跟先生相比，那一壺酒算的了什麼？”

凌天雖飲酒卻不嗜酒，見其不捨，剛想勸，周仁就直接怒斥：“你若不捨，就不是我周仁的孫女。”

周清婉小嘴一噘，俏臉漲紅，轉身去了裡屋，端起了床頭一壺塵封的老酒，小臉卻是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爺爺他想做什麼？”

“難道他不知這酒可是……”

周清婉思索之時，外面周仁催促之聲不斷響起，周清婉輕嘆一聲，端著酒壺走了出來，周仁視若珍寶的接過酒壺。

凌天細細打量了一番，酒壺不大，也不是很精美，就是尋常窯器，封裝倒是格外嚴實：“周老，能得美味款待，已是不錯。”

“就不浪費如此美酒了吧。”

“先生此言差矣，豈能是浪費？”周仁好像生怕凌天阻攔一樣，二話不說就砸開了酒封，登時一陣厚重酒香飄蕩而出。

凌天也不由得為之一讒。

好酒！

凌天讚賞之時，周仁就已倒滿了一大杯放在了凌天面前：“先生，實不相瞞老朽年輕的時候，曾有幸進過軍中，擔任軍醫。”

“之前我軍大勝之時，天子大喜、這才賞賜了此等絕世美酒。”

“老朽已將其封存了二十年，也只有先生這般大才，方可配得上這美酒。”

天子所賜？

二十年？

凌天一聽這話，也明白周清婉那麼緊張了，就算前世塵封二十年的酒，都很是稀有了，打量了一眼酒水，凌天卻是有些納悶：“這酒水怎會如此紅潤？”

杯中之酒、雖是香味綿延厚重、卻是體液呈紅，宛若杯中血一般。

“先生切勿誤會。”周仁緊張：“老朽之前聽聞這酒水乃是番外之國進貢我朝，故此酒水體液跟我大乾有所不同。”

“原來如此。”

凌天心中好奇，也不知這最為原始的葡萄酒是何滋味、周仁眼神殷切：“先生、請暢飲此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凌天倒是沒推辭，已經拆封、若不飲用豈不浪費，凌天想到這也沒客氣，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入口一瞬、甘醇在舌尖爆開。

厚重香味直衝天靈，回味無窮，到了後來，甚至還有一絲甜味盤旋不散。

好酒！

凌天直接一口飲下，其中滋味堪比瓊漿玉液。

“先生，你……”周清婉見凌天一口喝掉，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周仁怒斥：“你這丫頭，怎這麼不懂事，今後跟在先生身邊。”

“若能得到先生一絲真傳，也能在大乾闖出一番天地來。”

周仁一邊說一邊繼續滿上：“先生、請盡情品嚐。”

“這……”

周清婉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唯獨小臉越發漲紅，就像是剛剛喝酒的不是凌天而是她一樣，跎紅的小臉，在昏暗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好看。

凌天都難得多看了兩眼：“這丫頭其實也長開了，雖是清純了點，好在扶手不小，方向盤也能穩紮穩打啊。”

周仁將凌天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心中卻是很開心，只是不斷給凌天倒酒。

沒多大會功夫，就已經三杯下肚，這酒喝起來沒多大勁，但是下腹之後。

凌天只覺得周身火熱，這樣的感覺，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全身上下都在出汗。

尤其是眼神不自覺的看著一邊周清婉：“奇怪，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滿腦子的淫邪之心？”

“甚至想要脫衣服？”

周仁見效果差不多了：“先生，這天色已晚，您就不要再回破廟去了。”

“寒舍尚有屋子，我已讓清婉給您整理好了，現在就讓清婉這丫頭帶你過去休息吧。”

恩？

凌天這幾天才剛剛穿來，一直也沒休息好，加上酒精作用，也沒多想：“如此就有勞了。”

凌天跌跌撞撞的起身，周仁給周清婉打了個眼神，後者小嘴一噘。

走到了凌天面前，登時一陣處子獨有的香味，湧入了凌天鼻尖，撩撥著凌天心絃。

“先生，我先扶您去休息吧。”周清婉清脆如黃鸝的聲音，傳入凌天耳中。

下一秒細滑的小手，輕扶著凌天胳膊，清幽體香，直撲凌天鼻尖。

弄得凌天一陣頭大，反倒是周仁笑意盈盈的看著兩人離開，這才縷了下鬍鬚：“甚好。”

“甚好。”

“今晚大事可成。”

旁邊屋子。

凌天一進屋子，一抹清幽芬芳就鑽入了凌天鼻尖，一眼看去，盡是一些女孩子的東西：“這是你的屋子？”

“恩。”周清婉聲如蚊吶的點了點頭，小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壓根不敢去看凌天。

不對勁！

凌天輕輕搖頭：“剛剛你爺爺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酒？”

“是……”周清婉用一種很小的聲音說道：“是鹿血酒，而且是經過爺爺專心熬製的鹿血酒。”

“聽爺爺說裡面加了老虎等十八種野獸鞭。”

“再以鹿血為引、烈酒浸泡了二十年之久。”

鹿血酒？

起陽藥？

凌天一聽腦子都懵了：“他這是瘋了吧？”

“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不是要害我麼？”

周清婉連忙解釋：“先生，我爺爺他不是這個意思，而且他早就給您準備瞭解藥。”

解藥？

在哪？

凌天這會只覺全身燥熱如火，周身氣血都堆積在了天陽之處，看向周清婉的眼神。

都要噴火了。

下一秒。

凌天卻是當場石化，只見這個時候，周清婉小臉緋紅、纖細十指解開了腰帶。

身上長裙輕輕滑落、剎那之間，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就出現在了凌天眼中。

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燭火映照下，格外誘人，傲人飽實雖有薄紗遮擋。

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凌天見狀亦是傻眼：“你……”

周清婉也鼓起了勇氣，抬起頭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凌天：“郎君。”

“今晚！”

“妾身，就是你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