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長公主殿下

賀天楚冷哼一聲，滿是不屑與紈絝冷喝道，“你不過是個五品小官，我父親在朝中可是三品大員，得罪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幾人此話一出，底下又是陣鬨然喧譁。

想想，皇親貴族是何等身份貴重之人？

這酒肆老嫗敢放出這話，誰敢輕易得罪啊！

還有這個賀家公子，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個個又如縮頭烏龜，只敢面面相覷竊竊私議。

謝玉修步履堅定走到幾人面前，而後看向紅綃，紅綃面露幾分痛苦與無助。

此事，他必然是管定了！

謝玉修心下一冷，先是轉身看向老嫗，聲線硬朗而沉重反問道：“老嫗何必如此？這千金散盡博得姑娘一笑，但若是千金散盡，博得臭名昭著，豈不是斷了姑娘才藝過人的美名？”

賀天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一步步靠近，語氣輕浮孟浪，“紅綃姑娘，今兒我看上了你，就是你的福氣，跟我回去，我一定重重賞賜你！”

這時，賀天楚注意到面前的擋住的姜姝，竟然趁她不注意一把掀開了她的紗蓬，立時雙目露出驚豔之色，看著她便是一步步靠近。

“這又是哪位姑娘呀？長得也很水靈，你要是也想和紅綃作伴，可是可行的。”

姜姝神色無懼，與紅綃一起往後退去。

她知道賀家與蔣氏親近，所以才敢做出這種目中無人的事，就如那囂張跋扈的五皇子，都是蛇鼠一窩。

“賀公子如此當街強搶女子，難道真的就有恃無恐嗎？”

紅綃面容一驚，紅唇吐出厭惡與抗拒的字眼：“賀公子來了多少回了？難道不知紅綃只是一個小小舞姬，自知伺候不了尊貴的賀公子！”

賀天楚沒了耐心，用力拽了她一把：“本公子說你伺候得了，就是伺候的了，跟我走便是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而後惡狠狠轉過頭，怒斥後面兩個侍從，“你們兩個，將她們都快帶下去！”

姜姝後退一步，對他們呵斥道，“放開你的髒手！”

賀天楚卻得寸進尺，面露兇色逼近二人，“喲，性子還很烈，本公子很久沒見到這樣烈的姑娘了！”

聽到如此一說，紅綃面色暗了暗，透過彩紗的美麗面龐，幾分彷徨無助，看向花老嫗又欲言又止，“媽媽，求求你，這次放過我吧……”

謝玉修明白是老嫗在背後推波助瀾，忽而輕笑了一聲。

笑容極淡話語，卻帶有格外的冰冷反擊，“你們敢拿皇子殿下說事，就不怕真傳了出去，壞了皇子殿下的名聲，受到責難嗎？”

謝大人果然出眾……

錚錚鐵骨，好正派，好有氣魄！……

這話一出，底下幾個慕名看紅綃姑娘跳舞的書生才子紛紛激憤不已，也有了爭辯的底氣。

“是啊！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方才如此對待我們讀書人，還口出惡言！”

“現在有拿皇族說事，就不怕天子怪罪嗎？”

姜姝看這一陣子，驚於這位男子渾身上下散發的正派之氣。

花老嫗啞口無言，恨一時失語，如鯁在喉結巴道：“你，我只是提到皇子殿下，並非……”

賀天楚也是面色發青，當真被威脅的話這句唬住。

這個謝家在京中也有些權勢，若是真鬧到侯爺那裡，怕是真的會怪罪他。

這時，不知哪裡冒出來個男子，站到了老嫗身前。

忽然看向老嫗和賀家公子，冷冷向他們警告，“長公主殿下路過此地，爾等切莫爭鬧，若是驚動了公主殿下，有你們好果子吃！”

說完，那侍衛一樣的男子從腰間逃出公主府辦事腰牌，嚇得在場之人紛紛低頭，無人再敢多言一句。

加上方才謝大人的話語，老嫗立時嚇得瞪大了雙眼，雙手竟然有些發抖。

“賀公子，不如今天先作罷吧……”

花老嫗先對賀天楚捧著笑臉規勸，而後偷偷瞄了謝玉修一眼，暗暗咬牙便放了個白眼，令人先鬆開了紅綃的手，“罷了，老婦賣大人這個面子，先放開！”

謝玉修也是停在原地，聽完了方才長公主府侍衛的傳話，心裡微微驚訝，公主竟然出手阻攔，想比是為了打壓蔣氏的緣由。

季公子看到這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誰讓謝兄向來如此正義，路見不平便要上前相幫。

而且今日也是巧的很，遇到長公主大駕，這才輕輕鬆鬆嚇退了賀天楚。

“賀公子對不住啊！下次再請紅綃姑娘前去可否？”老嫗再次舔著臉去討好賀天楚，他面色發黑，身上囂張氣焰全無，周遭已引起眾怒場面頗大，便冷哼兩聲作罷離去。

賀家公子狼狽離開了水月樓，姜姝才算是放下了心，從紅綃的面前走到了旁邊。

原來，書裡所寫太過真實，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長公主的身份與氣勢，也知道金氏與蔣氏的黨羽也是這樣明爭暗鬥。

有一名舞姬看到紅綃的妝容凌亂，想必方才爭吵時無意間弄花，趕緊在身邊提醒，讓紅綃整理好面紗站到後頭，免得失了水月樓第一舞姬的體面。

這時，有人窺探竊竊私語。

有的男子有意窺探，不還好意對紅綃笑了笑。

紅綃趕緊再次用紗巾覆面，心下猛然湧起一陣慌亂。

於是玉足輕點走到老嫗身邊，豔麗的水裙輕擺，捂著臉龐憂慮道：“媽媽，我的妝花了，不如我先去補妝，稍後再來！”說完，那侍衛一樣的男子從腰間逃出公主府辦事腰牌，嚇得在場之人紛紛低頭，無人再敢多言一句。

加上方才謝大人的話語，老嫗立時嚇得瞪大了雙眼，雙手竟然有些發抖。

“賀公子，不如今天先作罷吧……”

花老嫗先對賀天楚捧著笑臉規勸，而後偷偷瞄了謝玉修一眼，暗暗咬牙便放了個白眼，令人先鬆開了紅綃的手，“罷了，老婦賣大人這個面子，先放開！”

謝玉修也是停在原地，聽完了方才長公主府侍衛的傳話，心裡微微驚訝，公主竟然出手阻攔，想比是為了打壓蔣氏的緣由。

季公子看到這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誰讓謝兄向來如此正義，路見不平便要上前相幫。

而且今日也是巧的很，遇到長公主大駕，這才輕輕鬆鬆嚇退了賀天楚。

“賀公子對不住啊！下次再請紅綃姑娘前去可否？”老嫗再次舔著臉去討好賀天楚，他面色發黑，身上囂張氣焰全無，周遭已引起眾怒場面頗大，便冷哼兩聲作罷離去。

賀家公子狼狽離開了水月樓，姜姝才算是放下了心，從紅綃的面前走到了旁邊。

原來，書裡所寫太過真實，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長公主的身份與氣勢，也知道金氏與蔣氏的黨羽也是這樣明爭暗鬥。

有一名舞姬看到紅綃的妝容凌亂，想必方才爭吵時無意間弄花，趕緊在身邊提醒，讓紅綃整理好面紗站到後頭，免得失了水月樓第一舞姬的體面。

這時，有人窺探竊竊私語。

有的男子有意窺探，不還好意對紅綃笑了笑。

紅綃趕緊再次用紗巾覆面，心下猛然湧起一陣慌亂。

於是玉足輕點走到老嫗身邊，豔麗的水裙輕擺，捂著臉龐憂慮道：“媽媽，我的妝花了，不如我先去補妝，稍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