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一個小時二十萬,說好了。”江染放下包,準備坐下。
“離這麼遠?”男人肆無忌憚地在她包裹出身材的旗袍上打量,“我的錢這麼好掙?”
江染動作一頓,坐近了些。
“來,坐我腿上。”秦子封拍了拍自己大腿根,笑得輕佻。
“說好了,只是聊天。”江染拒絕道。
男人盯著她飽滿的前胸,妥協道:“好,聊天,喝點什麼?”
“不用。”
他喚來侍者:“來一杯伏特加。”
“想賺我的錢,就得陪我喝。”他把烈性伏特加推到江染面前。
江染垂眸,深藍色的光線印在女人絕美的臉上,羽睫垂下,在眼下鋪開一大片陰影,有種不落凡塵的距離感。
秦子封看著看著,眼睛就紅了。本就半敞的襯衣被解開全部紐扣,鬆鬆垮垮搭在身上,露出一大片胸膛。
“喝掉。”他命令道。
江染端起酒杯,神色不明,片刻後,仰頭吞嚥。
“這就對了嘛......”秦子封面露輕蔑,“你得擺正你的位置,你現在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小姐了。”
江染悶不作聲。
“來,餵我。”他又推過來一杯酒,說道。
指尖蜷了又蜷,那些骯髒的話語再次浮現在腦海中。
“江染,你猜我趁你洗澡的時候,拍了什麼有意思的影片?”
“江染,你最好聽話,不然,這些影片也許明天就會傳遍各大媒體,全世界都會看見江大小姐赤身裸體的浪蕩樣。”
她撥出一口氣,端起酒杯,湊到秦子封嘴邊。
男人卻看著她不動作:“用嘴餵我。”
他意有所指地凝視著江染粉嫩的唇瓣,面露貪婪。
江染後背瞬間僵直,酒杯“砰——”一聲撞擊在玻璃茶几上,脆響聲聲。
“秦子封,我只是來陪你聊天的,我們明明在微信上說好了的。”她加重語氣道。
誰知秦子封半躺在卡座上,點燃一支菸,譏諷道:
“江染,你是不是沒腦子?純聊天誰願意算你二十萬一小時?還當你是金枝玉葉呢?”
“之前你是頂級豪門江家的千金大小姐,看不起我,從來不拿正眼看我......現在呢?”
男人伸出掐煙的手,按上江染的腰身:“還不是得求著我?”
江染渾身一凜,雙手抗拒著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請自重。”
“自重?”秦子封語氣挑逗。
“好不容易讓我等到這一天,你現在該想的不是讓我自重,而是待會用什麼姿勢才能讓我對你產生‘興趣’......”
西裝褲下有什麼東西肉眼可見地立了起來,江染頭腦一白,危機感像浪花一樣衝擊著思緒。
她想要站起身,但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讓她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她大聲喊叫著,卻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酒吧中喧鬧聲、音樂聲幾乎能把天花板掀翻,沒有人會知道,在這個隱秘的角落,正在上演一場束縛與反抗的戲碼。
除了正站在二樓的顧驍野。
“咔嚓——”他拍下照片,發到群上。
【這個秦子封又在這強搶民女呢。】
群裡很快有幾人冒泡。
【喲,看起來挺激烈啊,還在外面呢,這秦子封衣服都脫了。】
【不過你們不覺得這個女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嗎?】
因為江染背對著顧驍野,只被拍下了背影,正當顧驍野眯起眼睛想要抬頭細看的時候,手機傳來特別關注的提示聲。
【地點。】簡單直白,卻讓顧驍野驚訝地張大嘴巴。
【不是,烆哥?你不是從來不看群訊息?連我們私聊你都不怎麼回覆的,今天怎麼回事?被奪舍了?】
而對方似乎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顧驍野手忙腳亂,差點把手機給顛下樓去。
“喂,烆哥,你也想來酒吧玩兒?”他接起,不確定道。
真不怪他反應大,主要是傅聿烆這操作太不正常了,他甚至想過對方手機掉了被別人撿著了。
“地點。”對面傳來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呼呼而過的風聲。
“暮色。”顧驍野老實回答道。
“嗯,”傅聿烆應道,“把秦子封綁走。”
“什麼?”顧驍野看了看號碼,再次確認真是傅聿烆的手機號,才繼續道,“你不是從來不多管閒事的嗎?”
“之前那女人光禿禿地抱著你腳不撒手,你都半分不帶惻隱之心的,直接踢開人家就走了,今天怎麼大發善心了?”
“之前那女人是為了錢自願的,抱我腳也只是因為比起秦子封,她更想攀上我,”傅聿烆回道,“她不一樣。”
顧驍野看了兩眼樓下的江染,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傅聿烆打斷道:“讓你做就做。”
“得嘞。”
秦子封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搞,他的手臂上佈滿了見血的抓痕。
“他孃的,真是個帶勁兒的,等會在床上最好也給我擺得這麼歡。”
他徹底沒有了和她調/情的耐心,手腕一陣發力,將女人的雙手反剪在後背。
江染害怕極了,手被制住,便用雙腿瘋狂踢上他的肚子,卻也被他輕易按住。
“行了,你發洩完了,接下來,就該我了。”
他拍上江染滑膩的肩膀,指尖掐著的菸灰被抖落,掉在旗袍胸前的刺繡上,燙出了一個黑洞,露出白皙的內裡。
江染羞憤欲死,雙眼已經通紅,深刻的絕望促使她的掙扎轉變成哀求:“不要......”
“哼,看著吧,一會兒你就會搖著屁股喊‘要’了。”
說著,他的手就要碰上旗袍的襟扣。
卻被一隻橫穿過來的手攔住:“喂,你說話怎麼這麼下流呢,噁心得我直冒雞皮疙瘩。”
顧驍野掏了掏耳朵,戲精般渾身抖了抖。
江染灰敗的杏眼再度聚集起光亮,朝著顧驍野聲嘶力竭地求救:“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