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盡職盡責盡心的巡視各處的防衛工作,親自負責我的小旅遊團的安全和護衛。
對她而說,這個晚上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正當熄燈的時分,眾人剛剛進入夢鄉,葉卡捷琳挪躡手躡腳地溜進了我的帳蓬,徑直地靠近了我的床邊,利索地解開了身上的絲質大衣,一具光潔圓潤的體立即呈現在了淡淡的燭光下。讓雖閱盡各色女子的我仍忍不住猛吸了口氣。
“不知葉卡捷琳娜這樣算不算有誠意了?”她冷冰冰地說,雖然此時已是暮春時分,此時的氣溫仍不過十度左右,葉卡捷琳娜雖凍得發抖,但我仍看得出她在努力地支撐。雖然此的她風姿綽約、風情萬種,可以讓許多男人就失去了控制,但那冷冰冰的臉色,只會使我感到陣陣的涼意,而不是欲。
“朕的諸多夫人當中也有金髮的女子,也有比你年輕漂亮的,也有比你風情萬種、善體人意的,你的美色絕對不是朕幫助你的理由,你知道朕為什麼要幫助你嗎。”我故意無視她瑟瑟發抖的身子,冷冷地說。
一陣冷風鑽進了帳篷,讓葉卡捷琳娜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臉上立即泛起了幾絲青色,但他仍堅強地回答:“請尊貴的皇帝陛下教我,如何您才能幫助我?”
“別凍著了,還是到被子裡來說話吧。”看著她那楚楚凍人的樣子,我一時心軟便放鬆了口氣,又掀開了一角的被子,示意她到被子裡來,葉卡捷琳娜只稍愣了便飛快的鑽進了被子,冰冷的身子立即讓我也感到了沁人的寒意,“朕從不諱言自己的好色,但朕就算再好色,也希望跟朕的女子是一心一意的跟著朕的,非如此,還不如去嫖。如今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好象你的民族並不忌諱再嫁,朕希望你能一心一意做朕的女人,你能做到嗎?”
這一次葉卡捷琳娜沒有猶豫,在被子裡捂了一會兒,她的呼吸也平緩了一些,立即答道:“只要皇帝陛下願意,葉卡捷琳娜願意今生今世永遠做您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臉的冰冷之色也似乎消融了一些。、
“葉卡捷琳娜此刻已經將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皇上了,皇上難道還有什麼不能放心的嗎?”久久不能自撥。
“雖然你是朕的女人,朕亦會按照之前的約定,保護羅斯國在伏爾加河西岸的利益,但朕希望,不管何時何代,伏爾加河東岸的土地,你們羅斯國永遠不能染指,這是我們數十個國家共同的心願,若有人膽敢違反者,朕及朕的帝國不惜以最血腥的武力來鎮壓。
“好了,我都聽你的了還不行嗎,反正我已經離不開你了。葉卡捷琳娜這才知道我以前的那個酗酒又肥胖的老頭子國王丈夫是何其的無用,葉卡捷琳娜已經離不開皇上了,皇上還有什麼不能放心嗎?”她開始很自然地將頭靠向了我的胸膛,細聲的說,“皇上以後打算如何安排我?”
“為了紀念咱們穿越千萬裡的緣份,為了咱們從陌路到如今的相知相識相愛,朕決定就在這個地方建立一座城堡,作為你和咱們的孩子永遠的家園了,再也不要去想莫斯科的幸與不幸了,好不好?咱們就把這座城堡命名為葉卡捷琳堡。”
“皇上,你簡直太好了。”葉卡捷琳娜情不自禁地抱住我的頭,嘴唇壓在我的嘴上,久久不願意鬆開。
“嘭,嘭嘭,”杜娟的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葉卡捷琳稍愣了,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不,不由自地的吐了吐舌頭,急急地穿好了衣服偷偷從一角掀起出來了——她這會露出的調皮狀,或許才是她好的本性吧,她或許也才二十五歲歲,實在不應該揹負太多國家和民族的責任。
“皇上,就算我們你老色衰了,但難道在你的眼中都不如這個妖豔的女子嗎?”杜娟敲了好久的門,一進門便鐵青著臉抱怨。
我此時已是全身上下痠痛不己,心中更是有苦難言,總不能說後世的俄羅斯把我們的北方全佔了,我要趁這會兒全部拿回來吧,只得陰沉著臉說:“羅斯國的人太野蠻了,朕這也是犧牲自己,以保全以後子孫後代的長治久安啊。”
杜娟依然不饒地*過來:“什麼羅斯國很厲害,是那個嬌豔的女子人很厲害吧,你還說有我們幾姐妹就夠了,你根本就是撒謊,你根本就是嫌我們姐妹幾個老了,人老珠黃了。”
“沒有,朕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嫌棄杜娟,就算杜娟八十歲的都不會嫌棄她。併發誓今生今世永遠愛她。”可杜娟似乎對我的甜言密語早就習以為常了,仍鐵青著臉悶聲不吭,我只得豁出去了,死皮賴臉的抱住了她,大嘴趁她不注意將她的櫻桃小口包在大嘴中,直到她呼吸急促,臉上脹得發紅,才裝作不情願地放開她,看著她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的眼神色色地說:“要不,朕這就證明給你看看?”
扶民、世民等人很快便覺察出了我和葉卡捷琳娜不同一般的關係,但他們只見怪不怪的稍愣了,便繼續他們指揮羅斯人民建設新城堡的工作中去了,羅斯雖然沒有發脾氣,卻給了我幾天臉色,幾天找她說話都不理我,害得我只得使出屢試不爽的招數誘才讓她不再和我冷戰。或許只有濟民露出一臉崇拜的神色悄悄地溜到我的身邊,故作神秘地說:“老爸,要不你也教我兩招,也好讓我早點幫您把兒媳婦找回來。”
“去你的死小子,不好好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看讓北極熊揹走了你。”我沒好趣地怒斥他,他這時剛剛瞄見葉卡捷琳娜娉娉婷婷地走過來,趕快一溜煙的跑了。
莫斯科的大火足足燒了九天後才在一場不斯而遇的大雨中漸漸熄滅,廢墟中仍有嫋嫋的青煙升起,天空中不時飛過幾只蒼鷹,警覺地在廢墟中尋找自己的食物。
倖存下來的人們驚恐地發現,他們的家園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年紀稍大的人甚至又回想起了忙哥帖木兒的父輩和祖輩曾經帶給他們的傷痛。那些沒有燃盡的木樁仍隨處可見,似在無聲的告訴世人那場不再久遠的災難的存在,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今生會遭遇到更猛烈的火燒家園和屠戮,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仇恨,只有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尊嚴或許很重要,但在現在,在瑟瑟的寒風中,他們只能儘量地將自己縮成一團,躲在背風的角落裡,期待著生的希望。
葉卡捷琳娜體現了與她之前的萬種風情截然不同的鐵腕手段。
對於小老百姓們來說,活著才是最主要的,但對於那些倖存下來的羅斯國貴族們來說,以如此殘暴和毀滅性的打擊走下歷史的舞臺,成為我們的手下敗將,他們有諸多的不甘,但在我們冰冷的槍管下,在我們收割走無數的他們的同胞的生命之後,他們也只能將自己的怒火壓在心中,面對葉卡捷琳娜咄咄*人的指派,他們雖然不得不選擇了服從,但在神色間,已露出了不屑。
葉卡捷琳娜很快便覺察了部分貴族的不滿,在陸濤派出的特別小隊的幫助下,剛剛成立的羅斯王國的女王衛隊第一次讓羅斯國的百姓們展露了他們的血腥和彪悍,僅在三天之間,他們便抓獲了兩千多在背後非議女王的百姓和貴族,然後當著數萬人的面將他們砍首示眾。
腥紅的鮮血一時染紅了葉卡捷琳堡的廣場。其它的百姓不得不加快了他們手中搬動磚塊和木頭的速度,葉卡捷琳堡每天都在改變著模樣。或許他們的眼中有無數的仇恨和不甘,但我相信,以這個民族的繁衍能力和我們的幫助,他們將只會作為一個窩在歐洲的中等國家而存在。
我不知道他們會記住多久,但只要在我在世的時候他們記住,便可以讓我們做許多的事情 透過極短的學習,羅斯國的百姓被強制的要求學會了簡單的漢語對話,或許不用多久,漢語便會取代他們生澀難懂的俄語。
葉卡捷琳娜一臉滿意的望著在按照她的指示歡呼的羅斯國百姓們,突然眉頭一皺,作勢就要嘔吐的樣子,杜娟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很快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噘著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腳下卻是絲毫沒有慢,飛速的扶住了葉卡捷琳娜,步入了房內。
轉眼間我們在葉卡捷琳堡已經呆了三個多月了,藉助於本地豐富的森林資源和護國軍將士們的幫助,羅斯國人民很快便建起了個象模樣的堡壘,開始安心的在他們簡易的房內安歇下來。
開始近距離的觀察護國軍將士的他們甚至想,這些和藹可親的兵士們果真是製造那慘經人寰的屠夫們嗎?但他們只敢這麼一想,便很快的制止了這種想法,畢竟那場人間慘劇在他們的心目中印象太深刻了。
看著葉卡捷琳娜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往我的帳篷中跑,杜娟和羅斯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雖然我自己一口咬定是為了中華子孫後代的長治久安,她們也只是冷冷地回我一句:“皇上,就算是為了子孫後代的長治久安,你用得上這樣嗎?好色就是好色,別再替自己找藉口了。“
聽到我終於下達了再次啟程的命令,杜娟的臉色也好了起來,眼見葉卡捷琳娜不便的時候,也會伸出手幫扶一把。看到葉卡捷琳娜戀戀不捨地攀著我的手臂,她不但沒有再哼聲,反而裝作無視地去張羅行裝去了。
“皇上,你這一走,又不知道我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你會在哪裡?以後我們母子要是想念你了,該去哪裡找你”。葉卡捷琳娜的語調顯得無比的憂傷。
“等羅斯國同安定了,要是你自己願意的話,你放心,朕回程的時候還會再經過這裡的,用不了多久的。”
“皇上,臨走之前,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好嗎?”葉卡捷琳娜又是一副哀婉的神色。
“不管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將成為羅斯國的沙皇,要不就叫他彼得?以後繼位了就叫彼得大帝?不過,就叫念恩吧,要告訴他,不管如何,有他的兄弟姐妹,因此,朕希望他時刻不要忘了這些兄弟之情,父母之恩。”
“念恩,念恩,”葉卡捷琳娜喃喃地自語道,眼神漸漸變得迷茫起來,兩行清淚,不自覺的滾落臉頰。
我再次啟動了汽車,馬隊也開始緩緩啟動,只有葉卡捷琳娜仍孤獨的站在原地,久久不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