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斑鳩死後,這園區裡已經逐漸分裂成兩派,一個是虎子為首的本地幫,另一個是楊卓文最開始搭建的武裝隊,隨著前幾天瑞金的突然死亡,武裝隊迅速推出新的話事人:大吉。
這幫老傢伙平時小吉子小吉子的叫著,關鍵時刻還是願意聽他的話,不為別的,就衝他是老大瑞金的兒子,這幫賊講哥們義氣的傢伙不停我的話,但是願意聽一個十來歲小孩的話。
大吉趁著本地幫那群人去巡邏的時候來找我,開門見山道:“傑哥,這次航線一定不要讓虎子單獨和楊哥一起去,你也要跟過去。”
“為什麼?”
我和楊卓文昨晚已經商量好,把航線交給虎子去走,我趁機在基地裡想辦法斡旋,爭取在虎子動手前拖住他,讓少爺聯絡相熟的本地武裝部隊直接來接管工廠重新整頓。
大吉神色凝重:“傑哥,你們不清楚他有多囂張!”
虎子他們和工廠原本應該是僱傭關係,但斑鳩是楊卓文十分信任的合作伙伴,兩人之間的合作關係模糊不清,這也就導致除了斑鳩外,本地幫的人漸漸認為自已是工廠的管理者甚至股東,虎子做了本地幫話事人後更是變本加厲,他主張工廠應該是他們的。
幾人翻出工廠從建工開始,土地、手續、建築工人全部是他們T國人,並且工廠許多工作都是本地幫在做,武裝隊每天什麼事都不做,就是拿著槍轉轉之外,工資竟然是他們工資的一倍之多,等等諸如此類的理由煽動本地僱傭而來的T國人,進一步分裂本地幫與武裝隊的關係。
曾經斑鳩壓著這種事,虎子也從不大張旗鼓的聲張,瑞金對這些抱怨不予理會,倒是相安無事許多年,現在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瑞金的突然暴斃大吉有心理準備,只不過他們人數太少,本地幫又弄來了槍和他們對峙,毫無勝算之下只能忍著。
購置大批次的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瑞金被關押的這段時間,大吉也沒閒著,他一直在追查本地幫槍的來源,能一下子購買這麼多槍彈,單憑斑鳩賺的那些錢遠遠不夠,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向他們提供低價槍支!
而虎子對楊卓文的態度讓大吉更加確信心裡的猜測,道:“製造出再珍貴的東西,無法變現就毫無用處,以往瑞金和楊哥掌握著買方的資源,就算工廠造反,他們也很難拉起買家和跨國運輸這條線,但現在他們似乎並不擔憂這些,很可能他們已經找到其他買家,甚至可能有人在暗中推動他們吞下工廠,把我們擠出T國。”
我道:“少爺敢來異國建廠,必定本國有位高權重的人護著,本地幫一定是找到了可以與之勢均力敵或更高階別的人做靠山,才敢明目張膽對抗武裝隊。”
大吉道:“他們短時間獲得的大量槍彈,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太慚愧了,本地幫搞出這麼大動靜,刀都架在我們脖子上了,我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以至於四面楚歌束手無策。”
我問道:“你說不能讓虎子單獨去走航線是什麼意思?”
“你們肯定搶不過虎子,以後他走航線是肯定的,但是這一次你一定要跟著楊哥,把他安全送回去才行!”
大吉十分嚴肅,他不瞭解我們,但他了解虎子,不管我們願不願意,虎子不可能放棄這一成的運送費:“虎子敢殺了瑞金給你們下馬威,就敢殺了楊哥給老闆下馬威!一旦楊哥死了,你又困在這裡,我們就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老闆就算想派人來,都無力迴天了!”
我問他:“照你這麼說,虎子都敢殺老羊了,還會在意多不多殺我一個嗎?”
“嘿嘿,”大吉捏捏我胳膊:“不瞞你說,我一看哥就知道你是練家子。走航線回國不能帶槍,航線又是很機密的路線,不會帶很多人,加上開船的頂多四五個人,我最擔心楊哥剛帶虎子剛靠近碼頭就被卸磨殺驢。有你在,虎子就算想動手,也得掂量自已有沒有那個實力!”
大吉的擔憂在楊卓文聽來簡直天方夜譚,一群來打工的人,打了十年工就覺得應該把公司交給他們,讓他們來當股東,他們怎麼這麼敢想啊!
租房住久了,就覺得自已是房東了?
楊卓文雖然吐槽,但心裡也沒底:“他們現在不敢幹這麼絕吧?”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說道:“如果他真有這個打算,你自已能逃回去嗎?”
懸!
如果虎子真有異心,遠遠抵達碼頭的時候直接把自已按進水裡淹死,航線落在他手裡不說,工廠也會徹底失去控制,王青越想繼續賺錢,就只能按下不追究,讓利給虎子一大半,等哪天秋後算賬。
但他楊卓文憑什麼當兩個人較量的炮灰啊!
隨即道:“好,我帶你們兩個一起走航線,你自已在這邊萬事小心,工廠能保保,不能保就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虎子說給我找個馬子,當晚人就送到我房間來了。
女孩穿著真絲V領睡衣,白色蕾絲長筒襪勾勒出修長的美腿,蓮步輕移來到我身旁:“哥哥好,我叫娜娜~”
她眼波流轉含羞帶怯,拉著我直奔主題。
我雖然喜歡,但總覺得虎子沒這麼好心,辦事前問道:“來幾年了?”
“三年了。”
娜娜勾住我的脖子,該有肉的地方十分豐滿,她一貼上來就能感到她的真材實料,唯一欠缺一點點的是她眼睛不大,腰也算不上細,放在人群裡頂多是個小網紅的資格。
她似乎比我還急切,抬腿挺腰勾住我側腰。這裡的人大多穿鬆緊帶的大褲衩,很少有我這樣繫腰帶的人,她解了兩次沒解開,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似乎在恐懼害怕著什麼。
看她強顏歡笑,裝作很動情的樣子,我盯著她越來越僵硬的笑容,突感大事不妙,拽開她睡衣的帶子,軀體上密密麻麻的紅色斑點暴露在我面前。
我瞬間頭皮發麻退到一邊:“你有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