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六爺的線人,我電所有的資訊都同步到他的電腦上,以後我拍的照片也會同步傳給他,他給了我兩個先進裝備,讓我把手機裡的證據全部上傳後銷燬,放在手機裡太危險容易暴露。
一個紐扣錄音和一個眼鏡拍攝器。
紐扣錄音我能想到,無非是把錄音筆做成紐扣的形狀,偶爾換塊電池可以隨時錄製音訊輔證,無需開機時可以實現超長半月的待機,連續開機也能硬撐七天。
另一個眼鏡拍攝器固定在墨鏡裡,只要我輕輕動一下耳朵,安裝在鼻託附近的攝像頭就會拍攝一張照片上傳到雲端。由於我不戴眼鏡,只有當保鏢的時候會帶墨鏡,所以只給了我這兩件裝備。
當我穿著浴袍回到包間,早就有人等在包間準備服務我了。
林永在少爺身後給他捏肩放鬆,陳佳在少爺懷裡唱歌助興,空著的位子上還有兩個長腿美女,她們看到我就過來摟胳膊,看來是少爺知道我恐同,給我點的全是美女。
我若男人也拒絕,女人也拒絕,難免讓少爺產生好奇從而進行更多的試探,我主動抱起一個女人坐在空出來的位子上,讓她坐我腿上,另一個女人過來給我捏肩捶腿,少爺讓我放鬆,我就跟著他的安排放鬆。
“少爺,這不是萬少的人嗎?”我好奇林永怎麼也在這裡。
“萬少送的,以後是咱們的人了。”少爺得意的評價萬少有誠意,小島回來當天晚上就把林永送來了。
我看林永胳膊上有不少淤,整個人狀態萎靡,收回視線順著少爺的話說道:“看來萬少合作意向還挺強的。”
“那是,他們天天捧著臭腳還撈不著錢,現在咱們從他那拿貨,一次就給他送200個W,他可不得對咱們點頭哈腰的。”少爺給我展示萬少的御下能力,對林永道:“去,跳一個。”
“跳那個?”
林永一開口嚇我一跳,那嗓子控音極差,連正常的說話音調都不準了,像男生的變聲期一樣沙啞難聽。
陳佳撒著嬌要少爺讓林永跳她會唱的歌,她要伴唱。
在少爺的應允下,陳佳唱著歌,林永在我們前面的空地跳舞,我驚歎道:“這也是萬少教出來的?”
“牛B吧,還能邊跳邊脫呢!”
聽少爺這麼說,陳佳也想看看,她自作主張的指揮林永,語氣中的輕蔑與戲謔藏都不藏:“林永,脫一個!脫一個!”
林永不語,自已默默地跟著伴奏跳舞。
陳佳感覺臉上掛不住,佯裝生氣要少爺開口,我搶先說道:“少爺,我有點重要的事跟你說,我剛剛突然明白六爺跟我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
提到趙小六,少爺收起玩心,讓所有人都出去,畢竟趙小六可是他觀察警方動向的風向標,他說的每句話都值得反覆推敲,我低聲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六爺對我說了兩遍他們有確鑿的資訊,所以才去海上抓捕我們。我懷疑我們處理屍體的計劃被人洩密了,還沒到深海區就被攔截了,要不是我提前處理了屍體,警察抓住我的時候肯定是人贓並獲!”
“此話當真?!”
少爺板著臉凝重的問我好幾遍相關問題,這件事只有少爺、楊卓文和我知道,具體的處理時間我只告訴過楊卓文。斑鳩是拐賣案的通緝犯,我處理他的屍體,那麼這件事就和我脫不了關係,我一旦被扣押調查,勢必會清查我所有的資訊和行動軌跡,那麼就有可能查出少爺也牽連其中。
我是跟著少爺長達十年的保鏢,查我的蹤跡就相當於查少爺過去十年所做的事,那時我和少爺同時栽進去,家族為保證生意不受影響,在解決少爺的麻煩事時,同時會扶持一個新的人來接替少爺的工作,就算少爺被平安撈出來,家裡也只會讓他去做一些閒事,不會再讓他碰這些危險卻賺錢的事了。
而扶持的新人人選中,熟悉整條產業鏈的楊卓文是最好的人選!
“您是懷疑楊卓文?”我問道:“不會吧,楊卓文和您是一條船上的,而且您被扣押的話,鏈條受到重創,對他有什麼好處?”
“鏈條雖然被重創,但他可以扶持自已的人快速填補空缺,並且頂替我的位置!”少爺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當場斃了楊卓文這個叛徒。
“而且我被調查過後,警方不會輕易放過我,他們就像禿鷲一樣永遠在我附近徘徊,時時刻刻盯著我,我一旦栽了,家裡保我出來也不會再讓我碰這行了!”
我問道:“少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會安排底下人儘快整理斑鳩的工作和資源,最晚半年,我找人帶你,你去國外穩住園區,全權接手斑鳩的工作,”少爺捏住我的肩膀:“在這之前你還是給我當保鏢,公司的事我要交給老羊,讓他分身乏術。”
“好的!”
現在丟失的槍還沒找回來,少爺猜不透到底是誰偷走的,一開始他懷疑過萬少,但斑鳩是萬少的財路,他沒理由自已斷自已財路,後來他懷疑是手底下的保鏢出叛徒了,讓自已信得過的人貼身保護自已,但這就和斑鳩更沒關係了。
現在他懷疑楊卓文,雖然斑鳩的死對他影響很大,但這件事對他的收益更大!
再加上今天得知這麼秘密的行為竟然被人舉報,要不是他扶持了趙小六給他通風,他還不知道楊卓文竟然膽子這麼大,不惜弄死自已的兄弟也要把他拉下水!
少爺越想越氣,在包間裡發火,只要是能搬動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我站在門口,安靜的守著門看他發洩怒氣,整個包間變為一片廢墟,少爺還是不解氣,怒氣衝衝的要回別墅,剛開門看到林永和陳佳不知因為什麼在生氣,陳佳先一步跑到少爺身邊,哭訴林永目中無人。
林永不屑於女人爭鋒,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解釋,或許以往少爺還能有耐心平衡兩個情人之間的矛盾,今天他已經沒了以往的風度,冷著臉說了句:“上車。”
少爺自打準備讓我接手斑鳩的工作後,又找了一個保鏢,少爺帶著兩個情人和四個貼身保鏢坐一輛車,我坐另一輛車,開到別墅大門口,少爺的車停了下來,新來的保鏢敲開我的車窗說道:“傑哥,少爺讓你去把這個女孩‘請’過來一晚上,這是地址。”
新來的保鏢著重‘請’這個字,看來是要讓我強行把人帶過來,但是不能鬧大,我接過照片問道:“你叫什麼?”
“您叫我小鄭就行。”
我點點頭,把照片給司機,他帶著我去目的地‘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