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少爺狼狽的擦了把臉,興奮道:“我自已來。”

“好,請便,我媳婦不能熬夜,我就先帶她回去了。”萬少與老丁交換眼神,確定事辦完了,不打算停留太久,隨意找了個藉口離開。

“小方,按住了!”

少爺在我耳邊興奮的大叫,林永在我手底下像條魚一樣奮力掙扎。

我瞪大眼不可思議道:“少爺,在這?”

他顧不上理我,正在旁邊瞄準。

我恨不得閉上眼吊死在這,保鏢保護僱主,排除潛在傷害這我理解,那現在算怎麼回事?

按著一個男生,讓少爺用他那袖珍小玩具在我旁邊蛄蛹?

“**”少爺在我旁邊罵道:“你使勁按著,他動來動去的我看不清!”

我*,還要我怎樣?

再使點勁這小身板就要讓我按骨折了!

“少爺,這太黑了,去酒店吧。”

去酒店就不需要我了吧,都在一間屋子裡還能跑到哪去,實在不行我幫你綁起來,別在我旁邊蛄蛹,我要開始頭暈了。

楊卓文在一旁呲著個大牙笑夠了,拍拍少爺:“哎,弄那麼麻煩,試試這個。”

他把膠囊舉起來晃一晃,少爺看到藥兩眼放光:“給我。”

“不能在這用,”楊卓文一抬手:“這容易被抓,去酒店。”

“小方,給他注射。”

少爺把肌肉鬆弛劑丟給我,轉頭讓楊卓文和他一起按著林永,楊卓文還不忘調侃我幾句:“全能小子啊,注射你都會?”

“他醫藥的,讓他學這個還不簡單。”少爺理所當然的說道。

一針下去,林永很快軟下來,楊卓文把混在舞池裡蹦迪的肥豬抓出來:“找兩個自家弟兄,把人送走。”

“得嘞!”

這爛泥一樣軟趴趴的人絕對是個大麻煩,我送少爺他們去了最近的酒店,用自已的身份證給他們開了間房:“少爺,那什麼…我約了老丁,就不上去了。”

楊卓文似乎沒有放我這的打算,他抓著我的胳膊硬轉了180°把我拉回來,語重心長道:“小子,少爺沒拿你當外人,但你也知道,咱們這生意太危險,少爺信你,可我手底下其他弟兄不放心吶。”

“楊卓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

看到少爺晦暗不明的眼神,我預感到今晚一定發生大事,而且我現在不能跑。

一旦我走了少爺以後的生意一定不會再帶我,甚至逐漸把我邊緣化最後踢出公司。

不,或許更糟一些。

如果一個人知道了少爺的秘密,並且即將脫離少爺的掌控,以少爺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讓這個人活在世上,就像當年的那個醉鬼一樣。

楊卓文幸災樂禍道:“你們玩吧,我回去了。”

少爺胳膊搭上來,我倆勾肩搭背的上了樓,他就像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說道:“方啊,老羊說的有道理,這樣,你今晚拍個片放哥哥手裡,哥哥保證不外傳,就當是你在我手裡放個把柄,讓其他弟兄安心。”

“少爺!”我大驚失色道:“女的也就算了,男的我真提不起勁!”

“這有什麼,我讓他們給你整點藥,就這麼定了啊。”

少爺不容我再做推辭,自顧自的進屋吩咐幾人幹活。

我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進屋。

“嗨,你站門口乾什麼,快進來。”估計是裡面準備的差不多了,少爺開門把我拽進去,一進門就有個小黃毛舉著手機對著我的臉拍,少爺催促道:“脫啊。”

“少爺……男的那什麼,”我慢吞吞的脫衣服,拖延道:“那腸子裡不都是……”

屎啊——

小黃毛譏笑道:“放心吧哥,我們給他裡頭衝了三遍,絕對乾淨!”

“快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

少爺把藥給我,又往前推了我一把,我走到床邊,林永正瞪著眼咒罵,不過他全身麻痺動彈不得,嘴裡罵人的話也含糊不清。

小黃毛見藥效起來了,問道:“王少,膠囊還沒用呢,現在用正好。”

“小方,”少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你來動手。”

“開始錄了開始錄了啊!”

“等會!”我再次叫停,近乎乞求道:“少爺,這屋人太多了,您就當照顧照顧我,行嗎?”

“行,”少爺爽快道:“那個誰,去隔壁再開一間房,我好弟弟害羞了,咱們別圍著。”

四五部手機擺在屋子裡,七八個人淫笑著出去,我的羞恥心總算放下來一點:“都提醒你好幾遍……哎。”

我不能為一個早就被盯上的人放棄所有的計劃,今天不是我,也會是少爺,還有那些沒走的混混們,今晚他註定難逃。

我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敲開隔壁房間的門,少爺放下手機意猶未盡道:“小方,哥哥看上的人讓你第一個上,可別說哥哥不疼你。哥哥這也沒辦法,下頭人鬧騰的太厲害了。”

“少爺,我恐同。”我皺著眉,身體極度不適,少爺站起來扶住我胳膊安慰道:“哥哥明白,哥哥心裡記著你,以後誰在我面前說你的不好,哥哥一定把他牙拔了給你出氣。”

“我可以回家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買的藥有問題,我的腦子好像思考不了,只能做出一些本能的反應,我現在只想逃離這裡趕緊回家,再待下去不定要出什麼事。

少爺讓人送我回去,那幾個都惦記著隔壁屋的林永,互相推脫著誰也不願意現在離開。我不要他們送,自已渾渾噩噩下樓,連車放在附近都想不起來,打電話給葉鵬飛讓他半夜來接我一趟。

再一睜眼我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藍色的窗簾透出微光,我軟著腳出屋,葉鵬飛就睡在我家沙發上,聽到我開門迷迷糊糊爬起來:“你醒了,沒事吧?”

“沒事,身上有點沒勁,像中了十香軟筋散。”

“我靠你昨天嚇死我了!”葉鵬飛坐起來給我比劃昨晚驚心動魄的場景:“你昨天就像被勾了魂一樣,路也不好好走,東倒西歪的,好不容易把你弄回來,沒歇一會你在客廳大吐特吐,你到底喝多少酒啊吐成那樣。”

我聽故事似得拿兩瓶可樂分他一瓶,葉鵬飛繼續道:“好嘛!好不容易收拾完,你又發燒了,我也不敢給你吃退燒藥,怕和酒精產生什麼不良反應,硬是把人家診所醫生拉來出夜診給你打退燒針。”

“我有個問題,”我好奇道:“你找診所出夜診幹嘛,怎麼不打120送我去醫院呢?”

“嘿呀你還好意思問我?”葉鵬飛指著自已的顴骨:“你看看,你看看給我臉打的,都破相了!”

“我還打你了?”我忍笑道。

“誒呦!打的可狠了!我給你收拾你吐的玩意,你在旁邊嘿嘿樂,我當你喝醉了我不挑你理,我說帶你去醫院,一拉你胳膊你看看你看看下手多黑!”

我笑的抖個不停,葉鵬飛用抱枕墊著狠狠捶幾下:“你還笑!”

“對不住,實在是喝醉了沒意識。”我誠心誠意的道歉:“你不是一直想去打檯球嗎,我請你去打檯球。”

“打一整天!”

“行,”我應允道:“我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