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豐年,又是一場大雪。

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最大的一場雪,在我前世的記憶中如此大雪也沒有幾次。

這場大雪很特別,雪花像鵝毛一樣的大,緩慢的落下,就像慢動作一樣,雪花非常的大,非常的柔軟,握在手裡像海綿一樣蓬鬆。

這雪真是太適合堆雪人了。

小女生總是喜歡浪漫的東西,浪漫的雪引起了姐姐們的興趣。

雪停之後六個姐姐帶著我一起去堆雪人,我們堆了好多,大大小小,各種形狀。大姐堆了一個女法官,還給法官做了一個帽子,雖然不經過她的講解你根本不知道這醜醜的胖雪人竟然是個法官,還是個女人。

為了有辨識度,我在雪人身上又放了兩個球......

二姐堆了一大堆的正在跳舞的小兔子。

三姐,四姐堆的東西只能說天馬行空,全是想象力的結晶,多數的東西我都不認識,但隱隱的有一種藝術家的風範。

五姐堆了一個天馬,還用樹枝給馬做了翅膀,這馬和她性格倒是差不多,無拘無束,天地遨遊。

六姐堆出來一個老太太,帶著個眼鏡,她說這個東西是大學教授,是有智慧的人,之後她又堆了一個球,這個球好像和她一樣,圓嘟嘟的,沒有稜角,你什麼東西也看不出來。

說起我這個六姐,她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有一次我聽到她喃喃自語:“人生就是一場緩慢的謀殺”。

聽到這個話我就很震驚,這句話可真是很有意境,根本不像一個只有八歲的女孩子能說出來的話,就好像一個飽經風霜的人或者是一個女文青才。她當時說話的表情特別的冰冷,好像她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期待。這種看破紅塵的氣質,讓我在那一瞬有了一種錯覺。難道她也是穿越來的?

在所有的姐姐都堆好了自己的雪人之後,她們也要給我堆了一個大大的雪人,姐姐們問我喜歡什麼?

我說我只喜歡姐姐們。

她們很開心,於是我們就一起堆了七個雪人。那就是六個姐姐和我的群像。

我本來提議要不堆個全家福吧,給爸爸媽媽也堆兩個,但這句話說完之後,幾個姐姐都略有遲疑。

可能她們對爸爸媽媽的感情比較複雜,並沒有多少真的感情,不過她們能把我堆在全家福裡,也間接的證明我應該和她們走到了一起。

姐姐們認可我了這個弟弟,那我最近的的努力就是值得的,,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更好。

當天晚上姐姐們帶我睡在了西屋。

和姐姐們一起過夜,真是讓人既緊張又刺激,我長這麼大真沒和這麼多的少女睡在一起過,我還真有了一些小期待。

當晚我睡在大姐和二姐姐中間,她倆輪流抱著我,既溫暖又香甜。

其他的姐姐每個人都過來擁抱我,親我一下再去睡覺。

因為我還是小孩嘛,他們還要看一下我的那個地方長得到底怎麼樣來逗我玩,但是這個行為的確超出了我的底線,我堅決反抗,終於保護了我的清白。

這個晚上我睡得特別香。被大姐姐抱著睡的生活實在是太快樂了,大姐。二姐都軟軟的,滑滑的,牽著她們的手,我好像真的回到了自己小時候,牽著媽媽手睡覺的時候。

不過這種被小姐姐的圍繞快樂也不能一直擁有,我不能每天都和姐姐們一起睡,她們也不小了,我也在逐漸長大。

姐姐們在沒有我的時候可以脫的光溜溜,一級睡眠到自然醒,我來了之後,大姐二姐就沒有那麼自由,大姐沒有脫光,穿了一套小襯衣,二姐也是因為有了男女意識,也是穿了一件衣服,三姐、四姐、五姐、六姐她們還是特別的純真,依然脫的光溜溜的,直接鑽進了被窩。

雖然我的身體才6歲,但是心理也算一個成年人,我也沒好意思睡在四姐五姐那,連看都沒好意思看,只能老實的躺在大姐和二姐之間睡下了。

這一片的柔軟溫柔中,我真如進入夢境一般。

這種被接納的感覺真的很好。

這時我覺得,她們不僅僅只是我身份上的姐姐,也是我真的親人。

也許,為了她們,我應該努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