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王宮內,一個下人跑到北戎王面前報道:“王上,北楚來了一隊人馬就在城外。”北戎王眯起眼睛定定的看向城門的方向,緩緩開口:“放他們進來。”“是。”北戎王宮殿內,一身白衣的中原男子走進,那男子劍眉星目,一身正氣凜然,行至北戎王面前,作揖道:“見過王上。”北戎王眼神似乎帶著嫌棄的瞥了一眼那白衣男子,擺擺手示意他免了。白衣男子筆挺的站在北戎王面前,淺笑道:“王上不必憂愁,我此來是代我北楚而來想與王上商量一件事。若事不成,我即刻就走不在此逗留。”北戎王思索了片刻,說道:“你說吧。”“有關於我北楚宣公主楚萱……”“不妥。使臣還請回吧。”還未等白衣男子將話說出口,便被北戎王一口否決。“當初可是楚皇親口答應將北楚的公主送來和親,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嗎?”那白衣男子沒有做聲。“但如果想讓楚萱回去也不是不行,跟楚璃那小子說,一塊地來換。”“你……!”看著北戎王那副囂張的氣焰,那白衣男子也被這一句話哽住。他自是不想來得罪北戎王,可沒有辦法,豫王楚鈺已經在來北戎的路上,若談不通,到時候戰火起,傷及無辜百姓的同時,自己也難逃一死。
“使臣莫不是忘了剛剛說的話?請回吧。”北戎王一句“請回”讓這場談話再無可談的餘地。白衣男子只好憤然離去,在出宮的路上脾氣不好在收斂,他想起楚鈺給他的來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公子何事生氣?”粉黛濃抹的女子對白潯說道。說起這個白潯在主動請纓守邊疆後再沒有了音訊。若不是他那在朝中當官的爹,楚璃甚至以為他死了。結果他在邊境娶了妻,似乎也不耽誤他戍守邊疆。白潯看著自己美豔的夫人瞬間緩解了一半,他說道:“豫王殿下來信,要我去和北戎王商談放宣公主回北楚的事,若商量不成七日後他帶兵前來誇下海口說要滅了北戎,屆時我也將……”那女子看著白潯的臉,神色憂鬱。“此一戰若我……”白潯剛要說出戰死二字時,被他的夫人堵住了嘴。“你不會有事的。”女子撫摸著白潯皺起的眉頭,眼中滿是不捨。“那豫王據說和太后有仇,要我看來也著實可惡。他自己找死,怎麼還要拉上一個墊背?”白潯聽得這話,被自家夫人的愚鈍弄笑了。他輕輕點了點女子的額頭,說道:“或許他說的是真的。一個小小的北戎而已,若他沒有這個實力他不會說出這種話。”“看來你很瞭解那個豫王?”那女子疑惑。“我可不瞭解他。只是他的總總事蹟讓我不得不信。”“那你怕他嗎?”女子問道。白潯搖了搖頭。“我怕的不是他,而是因為他讓我們分離。”
“如果他真的帶兵來滅國,大不了我帶你遠走高飛。別人的生死,又與我何干?”聽著白潯的這句話,那女子依偎在白潯懷裡更緊了,她點了點頭,露出一抹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