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男人不太有耐心，湊下身對著她耳垂邊上咬下去，雲岫疼的一蹙眉，只聽到他在吻她耳朵，然後惡劣的嘶啞道：“不是就專心zuo。”
他距離上一次跟她的第一夜之後，幾乎也是隔了半個多月沒碰她，頂多平日裡親親抱抱，有的時候雲岫情緒不好他陪她睡覺，給他磨得很想搞她。
但都是她心情不好不願意，他老實的沒有破戒欺負她。
今天真是上到了火氣。
沈知還輕咬她的唇，壓著她的手指五指合攏壓下去，深陷情慾，一次過後，雲岫哭的厲害，他就收了手。
搞到夜裡，沈知還抱著她去洗了個鴛鴦浴，洗完換上新睡衣，雲岫的臉紅的像深春的桃，站在衛生間洗漱鏡前，沈知還給她擦頭髮。
“剛才哪裡碰到了？”他問。
剛才洗澡，雲岫哐噹一聲不知道撞哪了，疼的她眼淚直飈。
“這。”她略微撩了撩碎髮，額頭前凸出一塊紅印子。
“撞玻璃上了？”
“嗯。”
沈知還把她轉過來，撩起頭髮，輕輕吹了吹氣：“笨手笨腳的。”
雲岫沒說話，站著等他擦頭髮。
沈知還沒穿上衣，從鏡子裡面看，這麼多年離開籃球隊，他身材底子還是一樣的好，壯碩結實的肌肉線條滑下來，沾著浴室裡的霧氣，勾勒誘人。
又是在浴室，雲岫不自覺想到上一次，想入非非讓人面紅耳赤，她突然垂眸。
男人給她溼發擦的差不多了，毛巾往臺子上一丟，“過來吹頭髮。”
雲岫跟過去。
男人上手給她吹頭髮，她站定，一整個過場乖的像娃娃。
吹完頭髮，他放回吹風機，一手摸在她頸動脈竇的穴位，問：“這地方疼嗎？”
雲岫輕輕搖了搖頭。
沈知還把她抱起來，出了浴室，把人放床上，掀開被子壓過去。
“疼……你別亂來。”雲岫推著他。
“哪兒疼？腦袋疼？”
雲岫一下午被噎的無話了，手掖了掖被子，往被窩裡鑽，聲音咕噥：“我要睡覺了……”
見她不樂意了，男人沒再繼續下手，反而撐著胳膊，側著身子看她往被子裡躲。
“雲岫。”
她動作愕然一頓。
“喊你呢。”
“幹嘛？”
沈知還最終還是強調出了口：“你還亂不亂跑了？”
“我沒亂跑，我是去做要緊事。”
“要緊事？什麼狗屁的要緊事需要你穿著睡裙就出去？衣服都不換？被媒體撞倒了站不起來也算要緊事？”
雲岫啞言，這麼久了，沈知還還沒消氣，她還沒揪著他打暈她這個事找他算賬呢。
男人掀她被子：“出來說話。”
“我不要……”
果然事後她就開始有逆鱗，專挑他火大的地方可勁倒汽油，非逼得野火叢生無法熄滅為止。
沈知還深吞了一口氣，把她被子一掀，拽著她胳膊往床上扣，然後對著她的唇咬下去。
雲岫吃痛的擰眉，沈知還壓著她，又開始造作，她痛的眼淚直飈，男人也不知道休停。
到了深夜，運動過後，雲岫滾燙的眼淚砸到他胳膊上，沈知還摟抱著她，有些偏執的命令：“明天我送你回四季雲頂，除了陳茴，我還會找其他人陪著你。”
“禁足。”
他吻在她耳畔：“不許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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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知還就把她送回了自已的公寓，找了幾個年輕的保姆，少齡不過二十四五歲，跟雲岫差不多大，也好交流。
她早上起來臉色就很差，大機率是跟他慪著氣，雲都春雨漸重，沈知還給她穿外套，女生一扯，自已去衛生間穿了，不理他。
坐上保姆車，雲岫躲在後座那一邊，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一路上氣氛很僵，到了地，他從這邊下車，過去給她開門，俯身要去抱她，雲岫繞開他的手：“我自已會走。”
說完就下了車，繞過他上樓，不一會兒第二輛車過來，下了兩三個年輕的小姑娘。
見到沈知還，無一不在程岐的指示下向他問好：“沈總。”
“嗯，她在302，陪她說說話，別讓她出門，有情況及時彙報。”
“好的沈總。”
沈知還點了點頭，轉身又進了保姆車，程岐突然問：“沈總，釋出會在今天下午。”
“知道了。”
說完，司機驅車離開，小姑娘們上了樓，雲岫也沒有關門，留著縫，女生們一眾進去。
幽閉的空間讓人生恐，其中一個女生過去拉開了客廳燈窗簾，瞬間明晃晃的亮光射進來，整個客廳抱住光明。
雲岫穿著稀薄的睡裙從衛生間裡出來，長髮一捋，順到一邊，膚色藕白，踩步生花，視線一抬，剛好碰上。
見到真人，小女生們馬上圍上去，客氣含笑：“少夫人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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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貴如油，雨點砸下來的時候，整個雲都陷入溫柔鄉，綠色發配的季節，讓人昏昏想睡。
“我不是你們少夫人，叫我雲岫就好了。”她略微解釋了兩句，興致缺缺。
小女生們輕聲“啊”了句，相視幾眼，上來問她要了簽名，雲岫抿笑，簽了幾筆。
“沈知還給你們多少工資，我給雙倍，你們放我走吧。”
其中一個叫阿春的女生跳出來：“嗯……沈總還沒有明確說，但是告示上說是千萬起，上不封頂。”
“……這麼多嗎。”雲岫扯了扯嘴角，有點搞不起。
橙娛真是有錢啊。
阿春過來拉住她的胳膊搖了搖：“姐姐，好喜歡你呀，你跟沈總什麼時候結婚？”
聽到狗東西的名字，她心情驀地一落，隨便一回：“不知道，可能不跟他結。”
“……！”阿春和其他女生怔了怔，面面相覷：“不，不跟他結？？！”
“姐姐，你是有外遇嗎？”
“……”
雲岫：“都沒結，哪來的外遇？”
阿春點了點頭，也是。
雲岫沒什麼心情，起身去了臥室，丟了兩句話：“你們隨便找一間住下吧，沈知還找你們來看著我，我不會讓你們工作為難的，但是，”
她回眸留了一眼：“我希望你們也不要讓我為難。”
說完進了房間，客廳裡，幾個女生面面相覷，最後四散分開，拿起拖把和掃帚，打掃衛生去了。
下午財經臺播放新聞，沈知還西裝革履，黑短髮乾淨利落，側分的造型配合他萬事不驚的眉眼，輕謔又孤傲。
新聞裡，他簡單敘述橙娛的情況，最後宣佈讓位，視媒大屏上，沈知還的照片被跳脫年輕的沈伏替代，媒體瘋狂席捲資訊。
下了場，沈知還的面色有些難看，程岐扶著他去吊了水，晚上去了四季雲頂。
進門的時候，阿春前來開的門，小女生眨了眨眼：“沈總晚上好。”
“不用喊沈總了。”他進了門。
“那沈老師晚上好，姐姐在屋裡呢，她好像一下午都沒出來，不過我們晚上給她送了飯。”
沈知還點了點頭，視線略到客廳，可以說潔淨的肉眼看不出凌亂和灰塵，他踩步在她房門前停下。
“咚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