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準備好了
霸道松哥強制愛,品品鋪子哪裡逃 種白菜的粉狼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梁品的哭聲逐漸微弱,淚水浸溼了枕頭,哭到精疲力竭的他終於沉沉睡去。阿瀾松聽著那哭聲慢慢消失,心中五味雜陳,卻也沒有任何動作去驚擾他。
阿瀾鬆緩緩移開目光看向窗外,男人的眼眸中映著窗外灑進來的黯淡月光,心裡瀰漫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他輕輕地起身,坐到床邊,靜靜地凝視著梁品那淚痕交錯、滿是疲憊的睡顏,眼神中交織著心疼、憤怒、不甘以及一種近乎扭曲的佔有慾。
良久,男人緩緩開口,聲音低啞而輕柔,卻又彷彿帶著一種病態的執著,喃喃自語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夜色如水,梁品是被一陣飯香味香醒的,此時阿瀾松剛好端上晚飯放走餐桌前,梁品看著男人眼波流動,心緒複雜。
“松...松哥。”梁品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阿瀾松。
“嗯。”
梁品小心翼翼地抬眼,瞥見阿瀾松神情平靜,如往常那般波瀾不驚,那緊揪著的心才悄然鬆開了些許,像是一直勒緊喉嚨的繩索鬆了幾分,讓他得以順暢呼吸,他穿上拖鞋走向餐桌,坐了下來,吃起了香噴噴的晚飯。
良久,男人薄唇輕啟,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地問道:“想好了嗎?”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似寒鐵般直直地盯著梁品,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冰冷氣場而凝結
那語氣猶如冬日的寒風,呼嘯著穿過寂靜的空間,直直地鑽進梁品的耳朵裡。
梁品身子微微一顫,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稍作猶豫,才用細若蚊蠅的聲音,怯生生地囁嚅道:“……不走。”那微弱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安和堅定,在這安靜的氛圍中輕輕迴盪,彷彿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小石子,泛起一圈圈細微卻又清晰的漣漪。
阿瀾鬆緩緩靠近梁品的耳旁,低沉偏執的嗓音響起:“不走?那從這一刻開始,你是我的,你可要好好聽話啊,小東西。”
“.....嗯。”梁品心臟微顫,垂下眼眸乖巧的回答。
我也確實不想離開松哥,就是感覺有點害怕,梁品心想
阿瀾松看著乖巧應答的梁品心念微動,,眼眸中隱隱有暗流湧動,原本極力剋制的燥熱的情緒漸漸湧了上來。
“你不會背叛我的,對吧。”阿瀾松壓抑著情緒,冷冷的問道。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努力壓抑著那不斷翻湧的情慾,冰冷的語調中透露著一抹危險的氣息,彷彿下一秒就要將所有的熾熱與瘋狂傾瀉而出。
“當然啊...松哥,你到底怎麼了。”梁品的語氣裡充滿了擔心。
“那你吃完飯好好準備一下,我先去洗澡。”
......?
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什麼情況啊到底,要不我還是跑吧。
梁品貓著腰,踮起腳尖,活像個正在執行秘密任務的小賊,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好不容易到了門口,當他的手輕輕觸碰到那冰涼的門把手時,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當手摸上門把手的那一刻。腦海中突然閃過和男人的一幕幕畫面,腳步似被定在了原地,忽而有些猶豫。遲遲沒有按下門把手。
早晚的事,而我自已也是真的喜歡,為什麼要跑呢?雖然說松哥剛才有點嚇人,但是自已能感覺到松哥是不想傷害自已的,不然肯定不會顧及自已的想法,嗯!不跑。
梁品一番心思湧動,鬆開門把手後又偷偷的溜回了樓上。
在浴室的阿瀾松此時正攥緊拳頭看著手機裡的監控,當看到梁品原路返回時,神情不由得柔和了三分。
小東西,這輩子你都別想跑掉!
......
阿瀾松洗完澡,看著梁品躺在床上,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蜷起來,抬手擺弄著與自已有幾分相似的那個松哥娃娃的可愛模樣,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又立馬恢復冷臉,神色淡漠地緊了緊身上的浴巾,一步步朝著床邊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刻意的沉穩,只是那微微顫動的指尖,暴露了男人此時內心複雜的情緒。
梁品不經意間抬眼,恰好瞥見阿瀾松只裹著一條浴巾緩緩朝自已走來,那浴巾下若隱若現的緊實肌肉線條和冷峻面容,讓他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瞬間,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彈簧似的從床上蹦了起來,臉上滿是慌張與無措。
“松...松...松哥,我我我也去洗個澡。”他緊張得舌頭都好似打了結,半天才磕磕絆絆地硬擠出這句話後,根本不敢去看阿瀾松的表情,便像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掠過,飛也似地朝著浴室奔去,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只留下一串慌亂的腳步聲在房間裡迴盪。
阿瀾松站在原地,目光平平地看著梁品匆匆跑向浴室的背影,並未加以阻攔,只是眼神中隱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他緩緩轉過身,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床邊,動作輕柔地掀起被子一角,緩緩躺下,隨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已舒適地靠在床頭。
他的目光在觸及到床上那隻松哥娃娃時,微微頓住,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修長的手指輕輕拿起娃娃,放在眼前仔細端詳,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那一天,因為自已無端的誤會,梁品在暴雨中待了很久,最終被冰冷的雨水浸透,發起了高燒。
而這隻娃娃,是梁品那天熬夜精心製作,帶著滿心的愛意與真誠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想到這裡,阿瀾松的心中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與無措,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將娃娃緊緊地攥在了手裡,彷彿這樣就能抓住那份珍貴感情。
難道.....這次也誤會了?
不可能,親眼看到的,怎麼會有假。難不成世界上有兩個梁品。
可...魏一決身邊那兩個黑衣人就長的很像。
不管了,就當過去了。
阿瀾松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紛擾都隨著這口氣吐出去。他緩緩地搖了搖頭,試圖將那些不堪的畫面和自已亂七八糟的猜測甩出腦海。
在梁品明確表示留下來的那一刻,阿瀾松就在心底暗暗發誓,不管那幕到底真實發生的,還是隻是自已無端的臆想猜測的誤會,都不再重要。
從現在起,一切歸零,那事情全當從未發生過,他要和梁品重新開始,將梁品藏在自已的別墅,那是屬於他的,只屬於自已的,從今往後只能是自已的小東西!阿瀾松偏執的想著。
與此同時,在那扇緊閉的浴室門後,梁品早已結束了沐浴。溫熱的水汽在鏡子上凝結成細密的水珠,模糊了他的面容,似乎對映出他此刻紛亂迷霧的心境。他雙手緊緊地抓住洗手檯的邊緣,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低垂的眼眸中滿是糾結與忐忑。
實際上,他已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待了許久,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給自已加油打氣,試圖鼓起勇氣去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每一次深呼吸,讓他心臟加速,使得他的臉頰愈發滾燙。
早都想好了,不怕!出!
梁品終於緩緩壓下來浴室的門把手,他懷揣著忐忑,一步一步地邁向床邊。梁品裹著浴巾站在床邊,微微顫抖著身軀。
他輕輕地在床邊坐下,再緩緩側身躺下時,他緊閉雙眼,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被角,試圖以此平復那緊張情緒,然而內心的慌亂卻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難以平息。緊張的心彷彿跳到了嗓子眼上。
反正已經想好了,梁品再次暗暗給自已打氣,回想起阿瀾松那偏執又猩紅的雙目,梁品微微有些心疼,松哥到底怎麼了嘛?
這樣想著,梁品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氣,緩緩朝阿瀾松靠近。他的動作輕柔而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輕輕地鑽進了男人那熾熱滾燙的懷抱中。
此時,梁品的臉頰早已被羞澀染得通紅。他微微抿著嘴唇,緊緊貼著男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用那輕如蚊蠅般的聲音,囁嚅著開口說道:“松...哥哥,我我,準備..好了。”
梁品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緊張與期待,在這寂靜的氛圍中輕輕飄蕩,宛如一片輕柔的羽毛,撩撥著兩人的心絃。
本想裝睡的阿瀾松聽到懷中小東西說出那軟糯可愛的話語時,他的心臟瞬間猛烈跳動起來,腎上腺素飆升,瞬間沖垮了他所有的理智與剋制。
幾乎是下意識地,男人一個翻身,將梁品緊緊壓在身下。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深情、慾望與一絲莫名的慌張。
這一刻,男人只想將眼前這個讓他心動不已的人狠狠擁入懷中,融入自已的骨血與生命裡,用自已的方式去訴說那無法言喻的愛意與佔有,讓梁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已。
......
美好的一晚,甜蜜與溫馨在空氣中瀰漫,累了一夜的梁品早晨都沒有力氣說話,只覺得全身痠軟無力,尤其是是下身,格外酸脹,反觀,阿瀾松則是神清氣爽,心情頗好的伸了伸懶腰。
小東西的滋味果然甜甜的。
一切不好的情緒一掃而空,小東西屬於他了,永遠的屬於他了。
阿瀾松專門在網上聘請了一個資料俱全,非常專業的管家來管理別墅的日常生活,可以在自已去上班的時候照顧著梁品的起居。
男人穿好西裝,彎腰靠近還在賴床的梁品輕輕掐了一下他紅透的耳尖,湊近輕笑道:“小東西,我知道你醒來啦,有什麼事情可以找趙管家,我今天要去一趟公司。”
感受著男人清涼好聞的松香撲鼻而來,低沉略帶笑意的聲音傳進梁品的耳朵,梁品閉著眼睛,雙手將被子緩緩拽起來蓋過頭頂。
阿瀾松看著梁品的小舉動,忍不住勾起嘴角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今天Vergil來了,自已真不想離開小東西半步。
自從上次和Vergil談完合作後,與Vergil珠寶店聯名的產品大賣,雙方都賺了不少,Vergil這次專門來找阿瀾松去敘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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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gil的普通話流利了不少,身邊也不再帶著翻譯官,看見阿瀾松來了,熱情的邀請阿瀾松入座。
“阿瀾松先生,和你合作真是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啊,說起來還得感謝維多利。”
“客氣了,Vergil先生,怎麼感謝維多利?”
“是維多利先生當時看見直播勸我來的。”
“那我也得感謝維多利先生讓我們能有如此愉快的合作。”阿瀾松微笑道。
“對了,阿瀾松先生,實話告訴你,維多利手裡有一批原材料,無色無味,加入食物中能提升產品味道,我去檢測過了,東西沒什麼問題,我今天來就是問你想不想要我們原料的合作。”
什麼?
阿瀾松心裡掀起一陣波瀾,面色卻無任何異常,依舊禮貌的微笑道:“謝謝Vergil先生抬愛,只不過,我還是想堅持自已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好的,阿瀾松先生,是我不懂規矩了。”
“唉,哪裡哪裡。”
....
一陣商業互吹後,阿瀾松送走了Vergil,自已在回家的路上陷入了思考。
事情似乎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估計魏一決一開始就想讓Vergil的零食產品直接進入我的公司,但沒想到我們合作的不是零食產品而是珠寶,就轉而想要將原材料塞進來。
對於復甦之法,他還沒死心啊。
不說梁品,就連我差點都騙過了,魏一決這人不容小覷,阿瀾松暗暗想著。
對了,草莓蛋糕!他可是原粉的解藥,回去趕緊吃了,省的以後生出什麼禍端。
在別墅內的梁品遲遲不想下床。
腰痠背痛的,松哥還走了!狠心的男人,提起褲子不認人!
梁品在內心瘋狂偷罵著阿瀾松。
趙管家來問了很多次,梁品都不想下床。
趙管家也無可奈何,只得自已打掃著別墅,盼著老闆趕緊回來。
這玩意總不會餓死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