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孤兒院的故事
霸道松哥強制愛,品品鋪子哪裡逃 種白菜的粉狼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緊接著,伸出手向著阿瀾松正式介紹了一下自已。
“你好,我叫林凌霜,東街的,有事可以找我,我和梁品雖不是青梅竹馬但也認識七八年了,其實他更像我的弟弟,他有時候笨笨的,你多擔待。”
阿瀾松回以禮貌的微笑,伸出手握住林凌霜的手道。
“你好,我叫阿瀾松,謝謝你對於梁品的照顧,這是我的名片,有事也可以找我,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歡迎你來我家做客。”
人感覺還不錯,看來梁品不會受欺負。
“那行,我就不在這打擾,先走了。
林凌霜說完,回頭招呼著身後跟著的一大幫人走了。
“哎呀媽呀,大姐頭終於走了,梁爺,你不知道,林姐她從一週前開始,每天我開業了她就帶著人往這一坐,也不幹啥,客人來了她就盯著看也不說話,那麼一大幫子人盯著客人,導致我這這麼久了根本不敢有人進來啊,我太慘了,梁爺,我給你說......”店員小劉不知疲倦的絮絮叨叨。
“哎呀,好了,事情結束了就行了,吵死了,你安心開店吧,有事記得給我說,我也走了嗷。”梁品一聽這小弟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就頭疼,急忙拉著阿瀾松跑路。
“別走啊,梁爺,再坐會啊~”店員對著正在跑遠的梁品喊道。
終於坐上了車,梁品便忍不住吐槽道。
“唉呀,松哥,我給你說,我這小弟比我都話嘮,一直待在那他能說一整天。”
......
梁品見阿瀾松半天沒有回應,不由得轉頭看去,只見男人眉頭微微皺縮,雙唇緊抿,儼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輕聲問道。
“松哥?在想什麼呢。”
驟然聽到梁品在叫自已,阿瀾松終於從自已的思緒中脫離出來。
“我在想,你的以前是什麼樣的呢。”
為什麼被稱為梁爺,為什麼年紀輕輕不上學,為什麼和那樣一個女子認識了七八年,為什麼能和神秘家族魏家那人關係那麼緊密,甚至,他對你來說那麼重要。
“我呀,小時候是個孤兒。”不知道是不是阿瀾松的錯覺,他總覺得說這話的時候梁品語氣裡流露出若有若無的悲傷。
“自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在孤兒院那四四方方的小天地待著,其實我小時候話很少,像個悶葫蘆,在孤兒院時,沒人願意和我玩。我每天就喜歡盯著院裡最活潑的那個孩子。我羨慕啊,嫉妒啊,但是他人也很好,每次看見我盯著他,都會帶著一群小夥伴到我跟前來一起玩,總是問我問題,逗著我回答,我偷偷給他起名叫光。”說到這,梁品頓了頓,眼眶有點微微泛紅。
“日子就這麼過著,我也覺得挺幸福,後來啊,我無意間聽到院長媽媽和別人打電話說,'院裡有3個符合領養條件的孩子,剩下的17個就給你了。'那時的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從那天開始的清晨,我發現少了一個小朋友,而且,院內每過三天就會少一個小朋友,三天一週期
於是,在第四個週期那晚,我沒有睡覺,我親眼看見,一個黑衣人拿著麻袋套走了一個小孩子。
從那以後,我晚上都不敢睡太熟,生怕被套走。
我以為那就是我們沒被領養的命運,直到我看見了第一個被領養的孩子,他在被領養前一晚,被院長媽媽和黑衣人拿小刀切開後脖頸,放入了一個大黑蟲。
那個黑衣人說,'蠱蟲入體,切不可讓他在一小時之內喝酒,否則就會失效。'
'小朋友哪裡能喝酒。'
....
原來,孤兒院孩子的命運都是這樣嗎,領養與不被領養原來是一樣的嗎?我當時不知道這兩個的區別,只是直覺告訴我,這兩個的結局都不會太好。
於是,在最後一個被領養的孩子也就是光,光被植入蠱蟲的當晚,我趁黑衣人走後,點燃了院長媽媽床旁提前撒好的油,火光瞬間吞噬了整張床。
我急忙跑回去,叫醒所有正在睡覺的小朋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搖都搖不醒啊,我哭啊,我喊啊,身後熊熊大火,我該怎麼辦。
這時候光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隔壁房間推出來一個平板車,對我說。
'小傢伙,別哭了,快來把他們搬上去。'
就這樣,在那天,火光肆虐中,我和光推著僅剩下的八個孩子,逃離了孤兒院。
光很聰明,他也早就察覺了不對勁,晚飯的湯裡會有安眠藥,他自從發現後便從不喝湯,而我,可能就是罕見的有抗藥性。
出來之後,我們將那些孩子們放在一處隱蔽小巷子的雜草堆裡,急忙去附近找酒。
不知道時間有沒有超過一個小時,也不知道蠱蟲到底是什麼,總歸是不好的東西。
大晚上啊,整條巷子都是黑的,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開著的便利店,但是對方一看我們是倆小孩,還看見我們身上的院服就要報警。
我著急啊,警察來了,喝不了了,沒有酒,光會怎麼樣啊,我就趁店主不注意偷偷跑到他看不見的地方,爬上貨架,隨便拿起了一瓶玻璃瓶酒,往地上一砸,砸開急忙給光喝。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光說他很暈,幫我擋著店主,讓我趕緊跑。
光說他走不了了,不知道孤兒院現在什麼情況,報警了會不會回去,如果回去了會怎麼樣,但是要是我們兩個人都被抓,都回去了,其他小夥伴肯定也會被找到,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光抱著店主的腿,讓我趕緊跑,讓我照顧好其他小夥伴。
我哭著跑開了,邊跑邊哭,邊哭邊跑,鼻涕眼淚糊一臉。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光。
那一年,我七歲。
從那天開始,我帶著其他八個小孩子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我信不過大人啊,我們邊逃避著大人的抓捕,邊去乞討求生。
後來被人販子抓住,機緣巧合下認識了魏哥和林姐,在他倆的幫助下我帶著其他八個小孩子逃了出來,我們來到了a城,便紮根在a城開始打工闖出了自已的一番天地。”
梁品講完自已的故事,不由得洗了洗鼻子,拿紙擦了擦鼻涕。
阿瀾松早已將車停在了一處四下無人的但風景極好的公路旁。
“對不起,讓你這麼難過,我不該提起的。”阿瀾松眼尾泛紅,聲音有些顫抖,傾斜身體過去,抱住梁品。
男人堅實的懷抱裹挾住梁品的整個身軀,溫暖至極,梁品不禁感覺臉頰燙燙的。
“沒事的,松哥,已經過去了。”梁品窩在阿瀾松的懷裡,鼻子酸酸的,臉有點發熱。
“就其實,魏哥在小時候幫了我很多,所以他對我很重要,我差不多八歲認識的他,他一直都在幫我。”梁品聲音甕甕的。
“好了,我知道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嗷。”阿瀾松心疼的拍了拍梁品,左手輕輕拭去梁品眼角的淚。
“你以後有我了,放心吧,別難過了嗷。”阿瀾松嘴裡的熱氣不經意的吹過樑品的脖頸,刺激的溫度讓梁品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好呢,松....松哥,你先放開我。”梁品低頭看見自已已經直起來的小弟,不由得羞惱至極。
!!!幹嘛呢!現在正傷感著呢,幹什麼呀,不讓人多傷感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