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設立三相,統籌六部
大秦:開局罵爹,被逮當場 葫蘆滕上數星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陛下,長安與洛陽猶如兩顆璀璨明珠,皆具自主權。作為朝廷之試點縣城,變革如家常便飯。
然而,若能借銀行之力化解朝廷財政危機,實乃大秦之幸事。”
尉繚之聲,猶如重錘,敲得眾人臉色陰沉,尤其是滿朝勳貴,心中苦澀如黃連。
嬴鋒之事雖誇張,然僅於長安施行,暫且對朝廷影響甚微。
然銀行,誠如李斯所言,實乃滔天之功。
嬴政神色自若,仿若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只需將銀行公之於眾,所有不滿皆將被銀行之威所壓。
相較那些或有或無、尚未發生之事,既得利益方為朝廷關注之焦點。
還有何事比集一國之財為朝廷所用更具利益?
然而,須臾之間,他的臉色便如陰雲密佈。嬴政眼神銳利如鷹,心中慨嘆,怪不得此子此次如此輕易便將銀行相讓?
此乃欲以銀行堵住眾人之口啊。
深吸口氣,嬴政眼神恢復清明,沉聲道:“廷尉,若推行銀行,汝可有良策確保加快貨幣之推行,令天下人皆向銀行存入金銀?”
聞此,李斯神色莊重道:“陛下,只需以朝廷為銀行背書,同時令朝中大臣、世家大族、地方豪強率先垂範,自有人群起效仿。
商賈必將其家財存於銀行。無論攜帶之便,還是異地取款之便捷,如此便捷之法必深為眾人所喜愛。
以存據為要,一式兩份,存取需本人持驗傳與存據到場,特殊者需當地官府證明,如此可杜絕殺人越貨取款之可能。
只需以重法預防有人仿造即可。”
言罷,將懷中早已備好的紙幣和存據取出,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雙手呈上,恭聲道:“陛下,此乃嶄新的紙幣樣品和存據。
其面額分別為一元、五元、十元、五十元、一百元。
背景圖案分別為嬴鋒、長安、雍城、咸陽以及陛下您的尊容。”
趙高見狀,急忙趨步上前,從廷尉手中接過,如獲至寶般快速遞給始皇帝。
嬴政逐一端詳完紙幣後,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幾下,心中暗自驚歎,嬴鋒竟然連玩個紙幣都能如此花樣百出。
同時,他也不禁慨嘆,這紙的質量相較於市面上流通的更為厚實,韌性更佳,這無疑意味著秦紙的製作工藝又有了新的突破。
然而,當看到最上方的長安人民幣和下方的長安銀行時,嬴政的眉頭微微皺起。
繼續將存據看完後,他才將其輕輕放在案桌上。
沉默片刻後,緩聲道:“既然此物已歸大秦所有,就應當將其上方改為大秦朝廷專屬,將長安的印記抹去。
分別命名為大秦人民幣與大秦帝國銀行,其中防偽標識應以玄鳥為印。
責令長安方面重新排版製作,待國府認可後再在朝廷推行並落實。
此外,即刻成立銀行署,提前佈局,朕要在半年之內,讓銀行在大秦各郡縣生根發芽,至於鄉、亭、裡等地,則暫且擱置。
繼而開始推行人民幣的兌換,逐步取代秦半兩和金銀。”
見始皇帝對長安新政隻字不提,唯有落實銀行之策,滿朝勳貴皆如吞了蒼蠅般難受。
但此時此刻,無人敢逞強出頭。
畢竟,銀行的功績,足以平息一切怨言。
除非,有人能想出更勝一籌的良策,為帝國排憂解難。
尉繚向前邁出一步,神情肅穆,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沉聲道:“陛下,此事國府自會與長安溝通協調,將所有籌備工作妥善安排,同時培養專業人才。
只是,這銀行究竟是要劃歸治內粟吏,還是歸入陛下的少府呢?”
尉繚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少府與治內粟,一個是陛下的私人寶庫,一個是國家的財富之倉。
嬴政深知尉繚的憂慮,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大殿:“銀行未來必定與大秦緊密相連,猶如魚水相依,不合適為少府所獨有,故而劃分至治內史。”
眾人如釋重負,異口同聲地高呼:“陛下英明!”
嬴政見狀,微微一笑,繼而說道:“諸位愛卿,朕認為舊制已然無法適應如今的大秦,諸多職責猶如迷霧,模糊不清。
朕有意開啟新制,猶如開闢一片嶄新的天地。
設立三相,猶如三根擎天之柱,總攬朝中大小政事。
當意見相左時,以投票為裁決之法,或呈交於朕定奪。
設六部,將朝中大小事務細化分明,職能清晰明確。
如此,既能加快朝廷辦事效率,又能使朕從繁瑣的政務中抽身而出,如釋重負。”言
罷,嬴政的目光投向尉繚,道:“國尉,有勞你將國府籌備之事詳加述說。”
尉繚聞言,拱手施禮,應道:“諾。”
說完,尉繚挺直身軀,神色專注,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道:“國府當下統籌如下,啟動新制度,三相,統籌六部,司禮監和掌璽令。
軍隊裁軍,將其裁士卒劃入治安署,設立五大軍區,訓練軍隊,守護地方和平。
同時,推行大一統方針,加速融合,使民心歸秦。
招收秦吏,推行秦法。
目前,再度增添銀行,猶如錦上添花。
未來,將要建造直道與馳道,猶如長虹貫日,改善交通,增加軍隊行軍速度。
目前大概如此。”
聽完尉繚的詳盡解說,有人立刻聯想到長安城中的六曹,瞬間滿臉驚愕之色。
這簡直是對長安新制的生搬硬套,若是日後亦步亦趨地照搬新政,那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尤其是嬴政,他那埋頭於繁雜政務中的身影,彷彿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一旦他從政務中解脫出來,眾人實在難以想象未來的日子將會何等艱難。
此時此刻,大殿之上一片沉默,無人敢輕言反對,亦無人膽敢表示支援。
嬴政心中如明鏡一般,自然清楚百官的小心思,但這又有何妨?
這表面上沒有侵犯任何人的利益。
誰敢輕言反對?
繼而神色平靜,不怒自威,緩緩開口道:“諸卿難道不贊同此舉嗎?”